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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顾站在小岛的屋子里,搂着林雨轻纤细的腰,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着,“还不肯吗?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安分的待在我身边,我对你的容忍难道还不够吗?就是他,我都给你弄回来了,轻轻。”他略微沙哑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吐,可这声音在林雨轻听来却想魔鬼般恐怖。
陆沉逸别过脸,余顾站在门口的位置,他就是想躲出去也不可能,只好当看不见。不知道男人哪方面不好使了是不是都会这么变态,竟然给自己的女人找男人,还要一起上,真他妈恶心。
姚欣的孩子长得像谁,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爸妈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愿鼎逸撑得住,别再出什么乱子。
余顾捧着林雨轻的脸亲热了半天也不见陆沉逸有反应,无聊的放开了林雨轻,看向陆沉逸:“怎么?看不上?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吗?为了喜欢的人连这点儿都不肯牺牲?”他一步步的朝着陆沉逸靠近。
“我倒是没有您那个气魄,连女人也可以共同分享。”陆沉逸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不,我倒是想着这是给我心爱女人的玩具,既然是玩具,当然要陪着一起玩才开心是不是?”他猛地抬起手掐住陆沉逸的脖子。
陆沉逸想要挣脱,却发现,余顾的力气竟然是自己无法抵御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什么出身?顺着他的胳膊看上去,手臂的上端有一个很熟悉的X形图案,这到底是?
“眼熟?”余顾松开了手,笑的邪魅无比。
他长得的确很好看,只不过有些亦正亦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竟然让他说话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纤细,真该问问他练不练葵花宝典。陆沉逸脑袋顿时清醒,竟然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真他妈的被疯子传染了。
余顾倒是不在意林雨轻不接纳,只不过陆沉逸这只豹子想要训练成他的玩具,恐怕要费些功夫。他揽着林雨轻向外走去,不顾林雨轻的挣扎,“今天心情好,轻轻,我接你回去,让他自己在这里好好的反思一下,哦……”他突然回头看向身后的陆沉逸:“什么时候想通了,记得让人传话给我,随时欢迎,看看我们的陆总是不是功夫和人一样了得,哈哈哈……”
陆沉逸巴不得整个小岛上只剩下他自己,他已经想到了逃跑的办法,可是林雨轻在这里实在是不方便他行动。
黑楼的拍卖会还在进行着,整个拍卖现场都因那把剑的到来变得异常严肃,一双双目光像盯着快到口中的猎物似得放着光。但看归看,大多数人还只是来饱个眼福的,并不具备拍下的能力,另外也不具备安全拥有的实力,就算拍下来了,拿回去的路上可能就不是自己的了。
宝剑继续躺在水晶盒里,拍卖台上先是漂亮礼仪小姐的款款介绍,从这把剑的来历讲起,大概的故事跟朝尊给我讲的差不多,只不过更加生动详细了一点儿。我这个历史白痴这会儿才知道,那些乌江自刎的典故指的也是这把剑,竟然连乌江自刎的主人公是谁都不知道,真是丢华夏老祖宗的脸啊。
朝尊见我一脸愁苦的样关切的问:“怎么了?”
“啊?呵呵……没事。”我讪笑一下。
他忍不住在我脸上宠溺的掐了一把,“还不告诉我。”
贺平看到我们之间这种亲密的像情侣般的举动,立刻拉下了脸:“嫂子,沉逸还没找到呢,请注意你的举止,别着急换人。”
“咳……知道了。”我心虚的低下了头,那天晚上的更过分,自己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
朝尊完全不给他面子,他跟他又没有什么交情,要说坐在一起也是因为陆沉逸,“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不牢你操心。”
“我操心的自然是必要的事情,可不想我的兄弟回来了人财两空,公司成了人家的,老婆也成了人家的。”贺平本来就不是善茬,这会儿说话更是嘴不留情。
“贺平,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言行,别说了,他跟陆沉逸的关系和你们一样,都是兄弟,甚至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好到竟然可以把自己的老婆让人,这个混蛋,看我回来不好好收拾他的,可惜现在想收拾都活不见不着人,死了也不见尸的。
贺平也没再继续为难我,当初他也看不上我跟陆沉逸在一起,只有他心里肯定了我这个嫂子的分量,才会说的这么直接,我该明白他的用心。
说话间,台上的介绍已经结束了,开始正式的拍卖,起价200万,但很快就被喊到了500万,直到场上只剩下三位在喊着价,其中就有一位是欧洲人,同来的一起至少有三人,两人是欧洲人,一人是亚洲人。
我悄悄的碰了一下贺平,他立刻明白我要问的内容,小声凑到我耳边说:“应该就是他们。”
听到这个小心,心脏像被掐住似得紧张了一下,手紧紧地攥着椅子的扶手,感觉能找到陆沉逸的路程又变短了一些。
朝尊刚想拍拍我的手说别紧张,可在手要碰到我的时候,被贺平的目光一扫,又缩了回去,那么久的时间我跟他都像不分彼此似得,突然保持距离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但是跟一个非自己爱人的异性保持着暧昧的关系的确不对,能这样也是当初的境遇造成的。
三个人的竞拍中,在喊价到了800万的时候,已经有一人退出了,剩下的两位还叫的很起劲,但是价钱谁都没有太往上抬,每次都只几万几万的叫。
“怎么不抬价了?”我问朝尊。
“他们也不确定这把剑是不是真的,所以在价钱差不多的时候就不再往上抬了,因为买了赝品回去,谁都不会痛快。”
我点点头,担心这把剑不能落入那个本沙明手里的时候,贺平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别担心,这把剑除了本沙明谁也拿不走。”
“怎么讲?”我问。
“你看没看见他带的那两个人,如果对方敢把价刻意抬高的话,就有人去找他谈了,但是如果这把剑是真的,我们的人也会出动,没那么容易让人轻易拿走那把剑的。”
“哦……”想不到这里面的门道这么多,不光外人拍,就连自己的人都在时刻做准备。这是贺平第一次跟我讲这么多话,还没有恶意的讽刺我。
果然,没多一会儿,那个唯一的竞争对手也放弃了,想必是觉得这么个不辨真伪的东西在这里整个你死我活的没意思。
那位欧洲人成功的那到了那把剑,但是捧着剑在手里既不兴奋也不爱抚,一看就是代人来拍卖的。
“是他无疑了。”贺平肯定,“等着本沙明主动来找我们。”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
朝尊突然开口:“因为没有真剑的人是做不出假的,至少行家会认为,对方要么拥有,要么见过,但仅仅见过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仿真。”
计划中的一切就怎么顺利的进行完成,急切的想要结果的我都不曾想会这么顺利。
陆沉逸终于等到了有船上岛,而且还是林雨轻不在的情况下,这正是他逃走的好机会。
来的船只都是在午夜的时候来,天没亮的时候走,所以不太引起人们的注意,也不会看守的太严。他在心里计算着游到哪个位置,既不会被发现,还能刚好搭上那艘船的边缘。
船的来去跟他的这座小岛的方向,都是呈三角形的最长线,不出意外的话,船是在半个小时后准时出发,如果游早了,他到了而船没到,就要泡在水里等候,很可能体力不支沉入海底喂了鱼。如果时间掐的晚了,那么他还是追不上那艘船,再加上距离的来回,体力根本支撑不住游回岛上,那最后,他还是沉入海底,结局也是喂鱼。
但今晚他必须要走,于是在房间里四处查看,有没有可以让他在海里持续的时间长不会沉没又节省体力的东西,幸好这片海域没有凶猛的鲨鱼。
终于,他眼睛一亮,在屋子里发现了一块装修残留的泡沫板,喜上心头。他拿上泡沫板,细心的用自己的裤子将它包裹上,免得在海上白色看起来太显眼,就连自己的上衣都脱下了,光着膀子潜入海里,奔着计算好的那个方位游过去。
虽然在法国南部天气很暖和,可是后半夜的海水异常的冰冷,刚一进水里就打了个冷颤,但这是他唯一逃跑的机会,所以绝对不会放过。甩着膀子拼命的游,就在他游到目标地点一半的时候,那艘船竟然提前几分钟离港了,惊慌的他奋力向前游去,每一秒都在全力的争夺中,可是水的阻力太大,不论他的四肢抡的多快,行进的速度也没有加快多少。
那艘小型游轮一点儿点儿的驶离,幸好速度刚开启的时候还不是很快。
加油!陆沉逸心里默念,憋着最后一口气,拼命的向前划着。
终于,在游轮即将加速的时候,他刚好够到了轮船下面的一角扳手,抓着轮船的地步,侧面有几个悬挂的轮胎,是用来救生的,刚好有一个中间的不部分当啷着一条半截的绳子。他踩着唯一一处能落脚的边缘,深吸口气,使足了劲朝着那条绳子跃去,可以说是惊险万分。因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轮船已经驶出了好远,掉下去,根本游不会那个小岛,身上带着的那块泡沫,在他抓住轮船的时候已经被浪花卷走了。
还好,绳子不仅抓到了,还牢牢的抓在手里,他趁着上面没人,悄悄的爬上轮船的边缘,在甲板上仅有的两个人拿着望眼镜远眺的背影后,悄声的爬上船,快速溜到没人看到的角落。
脱离了水里身上的冰冷一点儿都没缓回来,反而更加的冷了,这样下去,不被困死反倒被冻死了。赶紧趁着没人发现钻到一个能取暖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刚好有一个门开着的如果他估计的没错,应该是储备食物的地方,在这种船只的某一处都设有书屋储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