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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尴尬了。
张刚不知所措:竟然什么也没搜到。
怎么可能?
心里,像是长了草,别提多么着急了。
军旗令真要是丢了,那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怎么办,怎么办?”
张刚握着钢刀,身子发抖。
燕七指着张刚:“现在怎么说?你们认罪吗?”
张刚哪里会认罪,胡搅蛮缠,歇斯底里:“我要搜身,搜你们所有人的身,你们若不配合,就是心虚,就是抵赖,就是犯罪。”
燕七眸光转冷:“你说搜身就搜身?凭什么?谁给你的权利?若是在我们身上搜不到,是不是还要封了醉心楼,把醉心楼翻个底朝天?甚至于,将醉心楼所有的宾客全都搜一遍?”
张刚呲牙咧嘴:“全都搜一遍又如何?就凭我手中这把钢刀,我要搜查,谁敢不服?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搜身。谁敢不让搜,格杀勿论。”
燕七火冒三丈:“搜你个鸡霸。”
啪!
他一摔杯子。
此乃信号。
摔杯为号。
虎子一下冲上去。
横冲直撞。
铁山靠连续输出,刚猛霸道。
沾上就飞。
一时间,包房中沙包遍地。
那些兵痞被虎子当成沙包,扔着玩。
张刚大怒:“受死。”
他抽出钢刀,向虎子迎了上去。
虎子可是好战分子,兴奋的捏着拳头:“我倒要看看,飞狼团的军旗能有多么厉害。”
他没有兵器,扛起一条板凳,迎战张刚。
乒乒乓乓。
一阵乱战。
虎子手持板凳,竟然与手持钢刀的张刚打成平手。
众人纷纷喝彩。
“这小子太厉害了,一条板凳,虎虎生风。”
“板凳也能当武器啊。”
“张刚真是窝囊,打不过毛头小子。”
……
张刚心急,越战越是心惊。
虎子则是战斗形的选手,一战斗起来,像是超级赛亚人变身,越来越强,兴奋的一B。
又战斗了十几个回合。
虎子突然将凳子扔出去,砸向张刚的脑袋。
张刚吓了一跳,躲不开。
钢刀一横。
咔嚓!
板
凳碎裂。
虎子却已经扑了上来。
一脚踢飞张刚的钢刀。
这下,两人都没有兵器了。
张刚慌了。
心中一寒。
虎子兴奋大笑:“张大军旗,往哪跑?”
纵身扑上。
现在可就是近身搏斗了。
相互都没有武器。
这种阵仗,虎子最喜欢。
贴身缠斗,不就是街头打架吗?
要论街头打架,虎子可是当仁不让的王者。
一番王八拳,乱战。
张刚越来越无法应付,集中精力,对着虎子胸口,打出一拳。
虎子趁乱,也不躲开,生生挨了张刚一记拳头。
虎子胸口一闷。
“靠,还挺疼。”
虎子一咬牙,挺过去,一送腰,铁山靠打出去。
“哎呀!”
张刚被撞飞了。
咣当!
撞在墙上,墙都砸裂了。
张刚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哗!
众人嘘声一片。
谁也没想到,张刚竟然输得这么惨。
惨如败絮!
虎子一脚踏在张刚的头上,踩了两下:“你也不行呀,夯货,还狂不狂了?你刚才说什么?格杀勿论?我的天哪,你当我们是大白菜呢。”
张刚哇呀呀大叫:“你敢踩我的头?你们完了,你们得罪了我,死期不远了,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燕七微微一笑:“你最好别说,否则,别说你倒霉,你们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张刚口鼻窜血:“你到底是谁?”
燕七挥挥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犯法了。”
张刚歇斯底里大叫:“我犯法?哈哈,没人敢说我犯法!我们张家的家主,就是王法。”
燕七摇摇头:“没人敢说,我偏偏敢,我胆子大吧?虎子,将张刚捆了,送到衙门去。”
张刚气疯了:“我……我犯什么法了?我根本就没犯法。”
燕七道:“看来,你还是个法盲!我呢,好为人师,就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第一,仗势霸凌,第二,诬陷他人,第三,持刀行凶,第四,蓄意杀人。有这四条,足以让你在狱中度过余生。”
张刚吓懵了,大吼大叫:“你乱说,你是在乱说。
”
燕七道:“我乱说?拜托,这些事情都是刚刚发生的,所有被砸烂的物品,都是物证,所有宾客都是人证,只要不是瞎子,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你还想逃脱罪名?哈哈,告诉你,难如登天。”
张刚傻眼了。
他突然大叫:“师爷来了没有?师爷呢?快让师爷来救我啊,我已经放出信鸽了,师爷怎么还不来救我呢。”
哒哒哒!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
战马长嘶。
所有人慌了。
有人跑进来,大吼大叫。
“不好了,醉心楼外面被军队包围了。”
“是啊,一圈圈,一层层,水泄不通。”
“怎么会这样,这是哪位大人物来了,坏了,这是摊上大事了,我们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
张刚满脸是血,歇斯底里狂笑,眸光盯着燕七和林若山:“你们完蛋了,我的救兵来了,我早就说过,和我作对,就是找死。”
一帮人七嘴八舌,为燕七和林若山担心。
“他们踢到铁板了。”
“是啊,张刚背后的势力很强大。“
“早知道,就别惹他们呀,现在悔之晚矣。”
……
燕七听着外面战马长嘶,笑容淡定,神情坦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品着香茗:“也好,我倒要看看,张刚这条怂狗到底是谁家的崽。”
众人都被燕七给震惊了。
这是该有多么大的心脏,才能不将生死当回事?
或者,这个七老板真是相当厉害?
他多半是在装腔作势吧?
一个生意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大家族,大势力啊。
张刚连军队都整来了。
京城的公子哥,比他牛掰的,还能有几人。
咣当!
门被撞开了。
一帮军人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五十余岁,羽扇纶巾,儒雅的气质,配上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他。”
“这是不是张刚请来的那个老者吗?”
“他来头太大了,这些士兵竟然是伺候他的。”
……
张刚一见那个老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爷,我被打得口鼻窜血,您要为我报仇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