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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摇了摇脑袋，“没什么。”
“伪神”还是不懂，什么第一个徒弟？
难道她这么厉害的人，还是第一次收徒吗？
“再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白玖，白色的白，大写数字的玖。今年十二月满十八。”
“伪神”愣了一下，也爆出了自己的性命，“我……我叫苏水水，今年刚满十九，是一个……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说着，苏水水低下了头，这个刚认的师父，会嘲笑她是一个孤儿吗？
“你是一个孤儿？”
苏水水怔了怔，头更低了。
果然，这个师父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只会嘲笑自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
该来的还回来。
白玖眼神闪过一丝柔情，抚了抚水水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孤儿就孤儿，不必自卑。”
苏水水有些惊讶，她居然没有嘲笑自己？
“可是，我从小与父母走失，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你就不嫌弃我吗？”苏水水忍不住说。
白玖笑了笑，“有什么好嫌弃的？我也是啊。”
苏水水听了前一句时，还是有点儿落寞，但是听了后面一句，苏水水猛地抬起头。
“你……你也是……”孤儿，不过只两个字，苏水水并没有说出来。
白玖垂了垂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然后她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后而，白玖抬起头，目光无比认真地盯着苏水水。
她的第一个徒弟，亲传……
“你想好了？不管遇到什么？”白玖还是想第二次确定一下，如果对方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强求，但如果同意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苏水水这一次没有犹豫，“是的，我要当您的徒弟！”她想要变强！
声音很大，不过外面没有人听到。
“想变强，就要付出。为了变得强大，你能忍吗？特别是痛苦。”
苏水水知道，变强就要承受无数的痛楚。
她怕痛！可她不甘心做一个弱者！
“我能忍，只要能变强！”哪怕是杀人！
“师父，你呢？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强大的呢？”苏水水很想知道，白玖的恐怖力量，到底来源于哪里。
后，白玖又悠悠地来了一句：“我吗？我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我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一步步走上来的。”
这句话出口，白玖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就好比说了一句“我今天吃的很饱。”一样，似乎微不足道……
不过，杀人，对于白玖来说，确实就和吃饭一样正常。
苏水水打了一个寒战，满眼不可置信。
“你……你杀人了？”原来是这样变强大的……吗？
白玖抿了抿嘴，“那么，现在，你还想让我教你吗？还想做我的徒弟吗？要知道，做我的徒弟，你，也是要杀人的。”白玖又道，“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嗜血成性，是将死人作阶梯，一步步爬上顶峰的。”
苏水水还是不相信，师父只是一个十七岁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