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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掌柜的也是焦头烂额,若是真的打起来还不知道要损坏多少东西。大家都在等着看下一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曾想楚宁微笑着缓缓开口道:
“谋杀亲夫?”
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有表示很失望的,一场好戏还没开场便已结束。
我气急,想用刀刺向他,可终还是没狠下心。出了一半的软刀又缩了回来,转换成了掌,一掌击向他。
他转到我身后,凑到我耳边小声低语道:“怎么不用刀?怕伤着我?知道心疼我了?”
我用胳膊肘抵住他心口,单脚绕过头顶,从前往后踢向他。脚才抬到一半,他却从后一把抱住了我,将我扛在肩头,扛回了楼上房间内。
“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
他一直都不做声,直到把我扔在床上,才开口道:“怎么?连晚上都等不了?也好。”
“你无耻,”我气急,除了无耻不知道什么话骂他更合适。
其实他若是能规矩一点,我又何尝不想与他躺在同一个屋内。聊聊曾经,说说未来,岂不美哉?可他偏偏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咚,咚,咚……
此时,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将军,”
“东西放那吧!”
“是,”
紧接着便是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楚宁出门拿回了那人刚送来的东西。一个挺大的包袱,里面竟全是姑娘家的衣服,大约有十几件之多。他一件一件给拎了出来,开口道:“还喜欢吗?看看能不能穿?”
“给我的?不用了,我哪里穿的了这么多。”
“我怕我又控制不住,把你衣服给撕了。”他一本正经的答到。
“…………”
多嘴,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跟这种人说话压根就占不到上风。
午饭我吃的很简单,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外加一壶清茶。我没有在房间里食用,而是坐在楼下的大厅内,厅内几乎客满,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两日的人,也算得上认识。你一言我一语唠起了闲话,起初就是说说风沙太大无法赶路,耽误了正事。聊着聊着又转到了国家大事两国邦交之上。
“听说这瀚朝呀,与西凉早就有开战之意。汉朝大军蠢蠢欲动,西凉也早有防备。两国势必要有一战,受苦的还是咱们这些老百姓啊!”一位老者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竖直了耳朵听,瀚朝,西凉,开战。真的要开战吗?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就是他们想见到的吗?
此时一位秀才打扮的青年接话道:“如今瀚朝皇帝雄心壮志,开疆拓土,收复本就属于瀚朝管辖的各方小国。如今只有那西梁王不肯归顺,就是派兵讨伐也实属正常。更何况还有楚宁将军在此周旋,尽量不动一兵一卒收复西凉”
听这语气怎么像姓楚的派来的托?他这么卑鄙的人也着实能干的出来。
正想着呢!姓楚的走了进来,他一手端着一碟花生米,一手端了一碟牛肉,嘴里竟还叼着一个青花瓷酒壶。在我身边落座,着实没个正行。
我瞟了他一眼道:“夸你呢!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他朝那人看了看,转而对我说道:“不错,还算标志可以收入军中。喝酒吗?”
他说着把青花瓷酒壶递到我面前,我挡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没好气的道:
“起开,你喝过的我不喝。”
“喔……,嫌弃我?”
我没有搭理他。
此时店小二又端来了几道菜。一个盐焗鸡,一个乳鸽汤,一个野兔肉,竟然全是荤。简直就是个食肉动物。照他这么吃下去真的就坐实了那句“上无飞鸟,下午走兽;。
他端了碗乳鸽汤,递到我面前调侃道:
“这个我可没喝过,”
我没有搭理他,也没有接过乳鸽汤,而是专心听青年秀才滔滔不绝的言辞。
他端着乳鸽汤的手在我眼前来回晃悠着,像孩子一样,也不觉得自己无聊。
我不耐烦,为了让他不要再挡我视线。接过乳鸽汤,一口气喝完了,着实烫的不轻。
“烫,”他提醒到,可为时已晚。
厅堂内的闲聊已经变成了争执,两方势力谁也不愿示弱。唇枪舌剑,慷慨激昂。这里虽没有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但也不输战场上的冲锋陷阵。
“你们可不了解这楚将军,他呀!打着替两国和解的旗号,实则是在搜刮民脂民膏。天高皇帝远的,他在这里做个土财主,那长安深宫里的皇帝又怎会知道?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老者像说书先生一样说的是津津有味。
楚宁听了也不怒,更不与老者争执,只是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他人的说法。我凑的离他近了一些,打趣道:
“原来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他反问我,竟还带着调侃的口气。
不禁又让我想起今早的事,真是自讨没趣,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明知道跟他这种人说话只有被噎的份,竟还记不住,总喜欢多嘴。
“我吃饱了,”丢了这句话我便上了楼。
“你都还没吃呢,怎么就饱了?”他坐在原位大声嚷道。
晚上我早早沐浴,便把他送我的十几件衣服全都穿在了身上,绑的像个球似的,伸胳膊都吃力。也着实热得满头大汗,还得盖着被子在被窝里装睡,就是为了不去搭理他。
十几件衣服穿在身上,我心里踏实多了。就算撕也够他撕个小半天的,有足够的时间让我跟他打一架。不教训他,他真把我当成了软柿子。
嘎吱,门被推开了。我不睁眼,只是竖着耳朵仔细的听。听他在做什么?
很奇怪,除了一声推门声竟没了别的声音。怎么没有脚步声,我很是好奇,便眯着眼睛想探个究竟。谁知,刚一睁眼他竟站在了我床边,明明没听见动静呀!
“热不热?穿那么多。”他问道。
我明明被子盖的很紧,而且只露出一个头。他怎么会知道我穿了那么多衣服?
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