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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鸿章跟着阿姿乘电梯上了九楼,穿过长长的走廊,阿姿带钟鸿章来到一间房前,开了门进去,钟鸿章看见这是一间带了卫生间的客房,正自犹豫间,阿姿已经三下五除二剥光猪了,抬头见钟鸿章一动不动,诧异道:“你还不脱衣服?”
钟鸿章还想说什么,阿姿板着脸说:“你不想先洗一下吗?我可是很爱干净的人。”
钟鸿章觉得阿姿怎么一转眼像变了个人,刚才在包房里还是小鸟依人,现在却凶巴巴地像只母夜叉。
既来之则安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见了千万要躲开,那一瞬间钟鸿章的脑海里是百转千回,他一咬牙,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脱衣服的不经意间,阿姿调整好包包,对准床头,没错,她的包包是甘森托人特制的,里面安装了两个不易被察觉的针孔摄像头,以保万无一失拍摄到所有生动画面。别看这个小小手提包,已经为甘森立下数起“汗马功劳”,廖长青也在无形中成了他的傀儡,设计陈龙的离职,他对陈龙的一席话,有真情流露,也有为自己考虑,绑票了嘛,身不由己,大家都懂的。
淋浴间里雾气轻扬,水花飞溅,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相视而立。一个白皙性感,一个暗沉松弛;一个前凸后翘,一个身体走样;一个细嫩光洁,一个皱折横生;一个青春靓丽,一个岁月沧桑。这是一种多么异样的风情,这是一张如何绮丽的奇妙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