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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今天真的该结束了,我所说的结束,只是晚安,并不是死亡或离别。人们总惧怕生死别离,怨着贪嗔痴,但不有没有人钟爱此道。可能炸弹坑是异类的聚集地,三婆子犹爱此把戏,并编成戏曲,供人传唱消遣。(不要丧失自我的特别之处)。谁也说不好,究竟是炸弹坑养怪物还是怪物们形成了炸弹坑的独特风貌。
事情要从王婆子决定改邪归正说起,当她意识到,神男欺骗她的方法不过是精神控制罢了,于是她当机立断,脱离了天神会。当初神男的天神会能顺利建立,她的鼎力相助不可或缺,王婆子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创一个全新的流派,只属于她自己的统治,会所中心以她为主,一概大小事物全她一人说了算的“心留教”。
在王婆子带领一众人等从天神会自立门户后不久,原本颓废度日的神男毫无征兆的失踪了。面对他的突然消失,大约一个星期后才被后知后觉的人们所察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人们不得不找上婆子们,但王婆子不以为然。
“哼,这一定又是他的把戏罢了,每次都来这套,目的只有一个,希望我会!现在他居然无耻到如斯程度,要靠卖惨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了。呵!下作!亏他自称神人,我看就一泡狗屎而已。”
在面对求助的人群时,王婆子显然没把她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但她却把内心吐槽当着刘婆子的面宣泄了一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往往戏剧的走向就是从是非的口口相传而引发的连锁反应。
王婆子带领众人,刘婆子早有不服,她串通了张婆子和谢婆子,准备来一次权力斗争,争取架空王婆子的独裁局面。讨厌王婆子的人,其实不在少数,但敢于明说,据理力争的却只有刘婆子,于是两人的关系可谓很微妙。对于王婆子来说,刘婆子是她能够全力发泄情绪的垃圾桶,但同时也是她的左膀右臂,缺她不可,同时她需要刘婆子这样的人,来为她树立一面镜子,一个可以看见自己行为的标识。
在刘婆子眼里,这一切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个王婆子作威作福,偏偏大家还信她服她,所有人对她唯命是从。哪怕以往在天神会时,神男作为领袖人物,也对她偏宠礼让,可她却恩将仇报背叛师门。独自开门辟派,还将神男给逼入绝境。即使如此,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跟随她,认为她能有所作为,站在她的背后,刘婆子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有天能代替她,站在她的位置上,建立一番真正的事业。
且!最重要的一点,神男那般出尘如仙的人,怎能只收王婆子一人为坐下弟子,凭什么,明明她刘婆子才是一众婆子中,最为聪明利落的那一个。她不甘心,她好恨,恨透了王婆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竟口出狂言,在背后毁坏神男的名誉。王婆子何其可恶呀!
“当真不去派人寻找师父了吗?”刘婆子咄咄逼人的气势向王婆子质问她最后的决定。如果她说,不!那么今天,就是她从神坛跌落的日子。但没有万全之策,刘婆子怎敢行动?她早已布置好一切。
“当真!在我们心留教,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王婆子自然不甘示弱,提起精神,准备从状态镇住刘婆子,压制她的无理挑衅。
说完,刘婆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甚至都不予理会王婆子在身后大喊大叫朝她命令停下脚步。王婆子还没说散会,刘婆子公然离开,这极大程度的挑战了她的权威。这是让王婆子最无法忍受的事,她不允许发生任何威胁到她地位的事发生。
一向习惯了我行我素,说一不二的王婆子,第一次有了挫败。不!应该说是第二次,在很多年前,神男,也让她受到极大的挫败,当时的耻辱感仍记忆犹新。所以,她一定要扳回一成,现在她成功了,可神男却消失了。她还没好好的欣赏神男脸上也出现同样挫败的表情,这会使她把之前经历过的不好回忆,彻底覆盖。但,她没机会了。
她的师父,走了,永远的离开了炸弹坑,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但她内心就是有这样的直觉。神男,已经不在炸弹坑了。
没有人知道,在大树的顶端,一架直升机接走了神男。一切都多亏了王婆子的一臂之力,虽说是无心,意外造就了神男的顿悟。唯独有件事可值得一提,神男一段时间总是心灰意冷的反复横穿整个椰子林,终于在一天趁着无人注意之际,爬上了椰子林中心的那颗大榕树!机缘巧合之下,时男目睹了这一切,他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的看着神男。随着神男的背影一点点消逝,当初被众人击的粉碎的自信也一点一滴在复原。他没有同任何人讲,观察了几天也没看见神男下来,即使是在爬树中途遭遇意外,尸体也会坠落下来,然而哪怕是一声惊叫也没有,毫无动静。
椰子林里,王婆子脱离天神会后,没有一丝歉疚。对于神男的失踪,他总归不是寻短见的人,因为他的理念不允许。其实王婆子相当了解神男,至于为什么她决心要自创门派,来源于一件事,她发现了神男的秘密,看清了那套精神控制的全貌。当分歧产生后,以往曾因神男而起的羞辱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王婆子认为神男就是用这一套卑劣的手段,使得她神智不清,并信奉他的灵魂理念。所以这也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自己在短时间内心性转变如此之大,活像变了个人一般。
发现真相后的王婆子使劲浑身解数,凭借着这么多年来对于道德律令的参悟,由此与神男展开了一段激烈的辩论,最后以神男彻底败下阵来为结局,随后她信心满满的打压贬低神男的一切理论根据,告诉他长久以来相信的东西是如何错误且愚蠢可笑。但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
创办心留教还不到三个月,就变成如今这副局面,在心留大厅里,王婆子看着面前这群全副武装的婆子们。她们手拿扫帚、拖把,一些人挎着菜篮子,里面装满了臭鸡蛋、烂菜叶之类的东西。她们虎视眈眈的盯着王婆子屁股下的靠椅,张婆子率先打了前阵,朝着王婆子大声呼喝:“给你次机会,主动从‘第一交椅’上滚下来,不然别逼我们对你不客气。”
“混帐东西!我是心留教的主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一分钟内,还不撤的人,全部教规伺候!”
王婆子依旧面不改色,同往日一样用自己的方式管理着心留教成员。以往在天神会,这种情况也发生过几次,她和神男早已知晓如何应对,虽说这是第一次独自面对,心中却不慌不忙,从最初的三婆子之首到天神会的(右护法),她早已变得老练且善于玩弄人心。
见第一声威吓不起作用,她立马叫来了张婆子和谢婆子,其实一早王婆子就收到风声,最近教里不安份,以刘婆子为首的婆子们在背后秘密谋划着什么。于是她不动声色找来谢婆子,用她在长期建立的八卦网中找到了谢婆子的把柄,诱导谢婆子说出她们背后密谋的主使和计划。
就在反动开始的一个星期前,谢婆子满脸慌张的看向坐在侧椅上的老张,由于做贼心虚,看到老张的第一反应,就是夸张的表演。
“哎呀,老张!你可算是回来了,要是张婆子看到你,肯定要开心疯了,在你走后,都不知道张婆子过的什么日子。日日以泪洗面,那叫一个可怜。”说到此处,谢婆子也面露悲色,仿佛经历苦楚的不是张婆子而是她,可能是被她感同身受的情绪影响,原本坐着的老张双腿忍不住挪动,似乎激动的想要站起身。可随后,谢婆子里面又换上一副无比灿烂的笑容,欣慰的说着:“她成日和我们念叨,你一定会回来的,这可不你就回来了。许是你也感受到了她牵挂你的心,两夫妻可算要团聚了。”
在侧椅上方看着谢婆子的举动,王婆子不禁发出一声冷笑。谢婆子很快注意到这不寻常的信息,疑惑中又带着丝慌张的语气问道:“老张回来了,张婆子终于要见到日思夜想的老伴了,你不开么?”
王婆子放声大笑,“开心,当然开心了。”爽朗的笑声带动着谢婆子随之大笑起来,放松的心情还没维持几秒,王婆子陡然停住的笑声和接下来的话,让谢婆子的脸凝固在介于滑稽和尴尬的表情之中。
“我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把他抓回来,能不开心吗?看你装的挺卖力,我也就不好告诉你,你们之间的龌龊感情我全部知道了。”
“你,你说什么呀·····,我想你,肯定···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听完谢婆子结结巴巴的解释,王婆子的心情大好,从她的种种反应来看,这件事确实可以被当作掌握谢婆子的武器。王婆子面带微笑,一步一步走到谢婆子的面前,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如果你把刘婆子要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保证这件事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谢婆子惊恐的看着不远处坐在侧椅上的老张,看的出他也同样一脸恐惧,又一想老张软弱的性子,怕是王婆子稍微施点压力,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就被抖落的一干二净了。她咬牙切齿的盯着老张,老张在接触到她眼神的一瞬间立马不自然的转头,这些小动静王婆子尽收眼底。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此时王婆子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传入谢婆子的耳朵,她打了个冷颤,很快她又变成平时谄媚的嘴脸,笑着说:“哪还用考虑呀,我本来就不赞成刘婆子的所作所为,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揭发她,现在教主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肯定知无不言,把我知道的全部交代清楚。只是,我和老张的事,还有劳教主费心帮我解决了。”
“只要你表现好,我今天就当没有见过老张,老张也将从椰子林彻底消失。”
于是谢婆子把一切都吐露给王婆子,并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将效忠王婆子,为她马首是瞻。
随着谢婆子出场,并把手里的一摞纸张分发给众人时,底下的人神色都有所动容,一看形式不好的刘婆子给张婆子马婆子使了眼色。原本有些不明所以的张婆子在收到刘婆子的信号后,开始扯动身旁的马婆子,并率先从自己的菜篮子里拿出臭鸡蛋扔向王婆子,并大喊道:“别信谢婆子的任何话,我昨日就看到她收了刘婆子的好处,她背叛了我们,还打算同王婆子一起收拾我们。”
体会到张婆子用意的马婆子很快就行动起来,马婆子原本就是个最会带动气氛的人。她敏捷的推到挡在王婆子前面的护法,迅速冲到王婆子身子,疯狂的撕扯着她的头发,众婆子们一看眼前发生如此刺激的场景,一下子唤醒了婆子们好斗的天性。一瞬间,臭鸡蛋、烂菜叶子满天飞,王婆子的护法们被众人的拖把、扫帚弄的水深火热,原本驼背、突出的关节被整的浑身酸痛,很快就支撑不住痛的满地打滚。
王婆子不停拨动擦拭被臭鸡蛋砸的黏糊糊的头发,然而菜叶子不断从她身上掉落,一波又一波的脏污简直逼疯了王婆子,她被气的浑身发抖。尽管谢婆子已经拼命替她抵挡,但架不住四方八方同时发动的攻击。
“疯了,疯了!全疯了!”王婆子用她那尖锐响亮的吼声,愤怒的咆哮,婆子们受不了她的高分贝,都赶紧捂住耳朵。趁着间隙,王婆子无奈只能用那招了。
原本她对神男那套卑劣手段不屑一顾,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动用当初厌恶至极的东西:精神控制。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心留教,在刘婆子的串掇下,手下的人纷纷燃起了对她的不满、抵触情绪。王婆子平日里的霸道行径和恶劣威压,在这场权力的阴谋下,持续发酵,她变成了众人口中得而诛之的小人。
“你们难道全忘了我们创立心留教的初衷了吗?看看你们现在变成什么样,受了小人的挑唆,把我们这么多年的修行全部抛诸脑后了吗?想想你们为了心留教付出的一切,抛弃的一切。”
果然,众婆子们被王婆子说晕了,脑袋一下转不过来,开始安静下来。要说婆子们的克星是什么,那就是思考,她们平时受不得一点空闲,就是因为她们感受到,一旦闲下来,那些犹如潮水般的胡思乱想会把她们的大脑淹没。然而早就看透一切的王婆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唤起她们大脑的海潮,使她们被冲击的灵魂空洞,随即丧失任何作战能力。
但事情往往不会这么简单,长期锻炼逃避问题的婆子们眼神立马恢复了戾气,她们张牙舞爪要扑上去,势必要把王婆子的头发扯个稀碎。
“你们有多久没和丈夫一起好好吃过饭了,又有多久没和儿子女儿谈过心。这一切的原因,是为什么,你们都想不起来了吗?”
“贱人,不要转移话题,这和你不适合当心留教的教主没有任何关系!”
刘婆子也显得疲惫不堪,但好歹她比一般婆子拥有更强的作战能力和顽固心性,所以她能更迅速的过滤掉思考的陷阱。婆子们听到刘婆子的观点,引起共鸣,作战能力又重新被激活,她们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越来越多的婆子要爬上‘第一交椅’的附近。
“快,把豆子全部撒在斜坡上!不能让她们爬上来!楼梯上的润滑油也要加大剂!”
稍微好转的护法们听到王婆子的指令,拼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按照王婆子的话行动起来。刘婆子见战势又走向劣势,也在脑中疯狂想着应对之法,但一时半会用脑过度,结果她第一个陷入了空洞之中。王婆子注意刘婆子双眼无神,行为迟缓,表情烦躁,整个人特别不安和脆弱,老年人的虚弱一下子就暴露出来
时机正好,王婆子又发起了攻势,“这世界对我们太不公平,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辛苦十月怀胎生个孩子也不跟我们一条心。我们操碎了心,谁又心疼过我们呢,那些混账人只会吐槽我们更年期,他们从来不会体谅我们的用心良苦。我们只想让生活变的更好,还要被埋冤事儿多又烦人,耐心劝导着希望他们能走入正途,结果不理解还恶语相向。”
说到动情之处,王婆子也意思意思流了几行眼泪,婆子们的心窝子被戳中。她们也开始回顾起自己的人生,发现没有一处是可以忍受的,而加入天神会到心留教,她们却开始有了自己的活法,众人的沆瀣一气,终于让生活有了起色。大家每日聚在一起谈论心得,互相出谋划策,把家庭经营的逐渐步入正轨。虽然老伴再也不和自己同桌吃饭,儿子再也不同自己多说一句,但是每每看见他们客气又怀着敬畏的眼神看向自己时,那种自豪感让她们有说不出的畅快。
王婆子的话起了效果,她决定乘胜追击,让她们全部卸下狂热,从争斗的兴奋中及时冷静下来。“我们心留教,就是为了让大家变得更好,用我们的德行征服所以与我们作对的人。用我们的智慧和爱一点点感化人们,婆子们的能力出众!婆子们最可爱!婆子们心怀天下!”
“婆子们的能力出众!婆子们最可爱!婆子们心怀天下!”
“婆子们的能力出众!婆子们最可爱!婆子们心怀天下!”
“婆子们的能力出众!婆子们最可爱!婆子们心怀天下!”
“············”
口号声此起彼伏,大家的氛围再一次迎来了大和谐,而刘婆子倒胃口的站在原地呆呆傻傻,突然一下行为无状,癫狂起来,在已经整齐的队伍里横冲直撞。
“真的不是假的!我说的都是对的!你们全部错了,错了哈哈哈哈。我发誓三万和四万凑不齐六万,打牌就要合着赖子胡!年夜不过热闹就死人!”
大家停住了口号声,听见刘婆子嘴里说着些没人听得懂的疯言疯语。一时间心留大厅变的鸦雀无声,见过世面的王婆子安抚大家:“她精神出了问题,因为她忘了我们心留教的核心!她妄图发起可怕的内斗,为的就是让我们心留教土崩瓦解!”
眼看这场闹剧终于要谢幕,王婆子也终于大松了一口气,把心放下过后,她开始认真考虑着心留教的变革以及管理模式的调整。王婆子也认真从这次事情中反思并学习其中值得玩味的精妙之处,打着正义的幌子,制造混乱,无非是各人的贪欲,刘婆子许诺着他们眼馋的好处,无法拒绝的诱人条件,在这些条件的趋势下,他们丧失了正常的判断和理性。这次虽然她抛出人性恐惧之物来与这些贪欲抗衡,可终究是险胜,要想完全把持心留教的地位,看来对于各种欲望的形式也得善加利用才行。
但是王婆子却没意识到自己正走在神男过往歧途的老路上,她对于精神控制这方面的造诣,甚至比神男更胜一筹。如此天赋异禀的她,也因此开创了心留教最为繁荣昌盛的时期。
由于婆子们的出走、神男的消失,天神会主力流失严重,渐渐的,天神会衰败了。而失去信仰的人们,一时找不到寄托,只能抱着试试的心态敲开了心留教的大门。
这是一天傍晚,谢老头绝望的向婆子们诉说苦水,他的儿子,唯一的骨肉,离家出走了。他向婆子们说清了来龙去脉,并指出儿子的藏身之所,正是他的好友周老头鸡舍里。他向接待他的金婆子说明了来意,希望借助她们的能力,带他儿子回家,并让儿子放下对老爹的成见!
“那你得把所有情况都同我们讲咯,这样我们才能找到病根儿,对症下药的呀!”
“事情是这样的,他妈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年了,这兔崽子就不肯放过我。但凡我找一个老伴,他就戳散一个,最后老子受不了,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他也不知好歹,竟然当晚就把一大堆臭屁虫偷放进我房里,你也知道哈,臭屁虫只要不小心捏了他们一下,放出的那味儿简直要人命!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搞)捉来纳么多这鬼东西,整整一满地,哈爬满了臭屁虫。我起夜的时候一下床就踩死一片,结果突然臭气熏天,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和我回来的女人以为我拉裤子里了,连夜逃跑了。就因为这个事,我名声被搞坏了,再没有一个女人晚上愿意跟我回去,走在路上,以前的老相好,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味了!”
谢老头剁了剁脚,显的恼火的狠,随后又接着说:“你说气人不气人嘛!我昨天实在受不了,就狠狠揍了他一顿。玉不琢不成器,儿子不打不成逑!你说说,那个小孩没挨过打嘛,就偏偏他娇贵些,还跟我闹气脾气来了,死活不肯回去。就是这么回事!”
听谢老头说完之后,金婆子心中已有了个大概的定论,抱着慈悲为怀的信念,金婆子和蔼的朝谢老头说道:“你放心,我们很快就商量出对策,最迟明天早上我们就会采取行动。您放心,我们肯定会让他回来,还保证他从此开开心心再也不找大人麻烦。这一次的任务,我非常有信心能完成,您就回去等我们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