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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于季芃芃自己究竟能不能离开神盾局和纽约这个问题上，扯皮了数个小时之后，神盾局败退，但还是为了保留自己颜面的，说季芃芃这次离开只是‘带薪放假’，还是得回来的。
对于季芃芃来说，反正自己都能去了，再纠结这些毛茸茸的小问题真的没有太大的必要。
目送着神盾局特工离开，季芃芃起身伸了个懒腰。兴致勃勃的就去找了托尼。
地下的实验室还没有休息，又是彻夜未眠的托尼已经被AI管家第十七次催促着休息。
“sir，您已经三十一个小时零四十九分钟没有进行深度睡眠，这对您的健康是一种损害。”
“先闭嘴，贾维斯，我的实验数据差这一点儿就可以告一段落——等弄完这些我就去休息，你再提醒，我就把你捐到大学去。”
熬夜是理工男的浪漫，谁没有个等待数据，熬夜‘修仙’的时候呢？尤其是对于拥有天赋的托尼来说，灵感一来，想要抓住的愿望更加强烈。
托尼的这种状态让门口的季芃芃犹豫了一下，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进去。毕竟看起来托尼的状态不应该被打扰。
不过季芃芃还没有想好，就被托尼看到了。
“嗯？”
托尼打开钢化玻璃门，对着季芃芃问道：
“季？你过来打算要和我说离开吗？”
“是的。”
既然托尼看到了自己并打开了门，季芃芃也就顺势进来了，对于托尼知道自己离开时间她并不觉着意外，点了点头，继续说到：
“奥运会要开始了，这次我可不想错过它，在我原本世界当时我才十岁，没有机会去看，这次既然可以看开幕式，为什么要错过呢？在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之前，我也是打算去的。”
只是季芃芃并不只是过来道别，除了自己打算离开，还有神盾局的事情。面对着令自己信任的钢铁侠，季芃芃出口问道：
“其实除了离开，我还想问问关于神盾局和九头蛇的事情。那个基地里的信息，你有发现什么了吗？”
“的确有一些发现。”
托尼并没有对季芃芃隐瞒，他打了个响指，看起来疲惫的面容上是依旧明亮有神的眼睛。这样的组合看起来精神奕奕，似乎还能在战斗数个小时一样。
“九头蛇使用的是他们内部专用的网络，不进行破解根本进不去，不过比起来这个，更让我需要探查的是关于你说的，关于‘冬兵’的计划。”
和托尼相处了十几年，清楚托尼全部的动作习惯乃至他思维的贾维斯，在托尼响指打响的一刻就调出来了关于这些资料，让季芃芃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变种人吗？现在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记忆出了问题，现在我甚至觉着他们已经出现了很久，甚至参与了历史，比如有名的变种人军队。九头蛇在这这一方面似乎进行了很多的实验，他们创造了人造的‘变种人’，然后命名为冬兵。”
说道这儿，托尼意有所指的看了季芃芃一眼：
“这已经和你说的历史差很多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问题季芃芃怎么可能想的清楚，她表示自己是无辜的，而且——
“我记得我说过德克萨斯州电锯杀人狂，报纸上臭名昭著的竖锯邪.教，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
这种又猎奇又惊悚的事件，怎么可能不上报纸被媒体大肆宣扬？一直都有着居高不下话题的电锯杀人狂托尼也是有所耳闻的：
“当然，因为这个老头子还为我加了出行的保镖，怎么了？”
“我看过其中一部分人的死法，说实话，它和我高中追我的男生请看的电影……一模一样。”
嗯，请女生看恐怖电影的确是一种方式，不过这点对季芃芃来说并不太适用。拥有一个喜欢看林正英各种僵尸电影，后来还看了贞子等等灵异片的父亲来说，季芃芃真是被从小吓到大的。更何况那个男生请自己看的还是第一部不怎么血腥的。真正吓人的是接下来的几部……
不过很不幸的接下来的并不是那个男生陪着看的，而是季芃芃的闺蜜。
反正在离开那个世界之前，把后面几部全部看完的季芃芃表示，这些电影和现在发生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简直是像极了我看过的综英美小说，真可惜这个世界的晋江文学城并没有综英美的衍生。”
季芃芃的吐槽让托尼忍不住问了一句：
“综英美？”
“以漫威和DC，也就是超人这两个为主，混合其它各种英国或者美国电影的小说。做为杂食党我可是什么都看，比如盾铁，铁盾，贾妮和妮贾什么的。”
“嗯？”
不知道为什么，托尼的直觉告诉托尼不要去问贾妮和盾铁是什么，错过推开新世界大门的托尼听着季芃芃继续说到：
“话说回来，我看的小说可比电影多了，在晋江那么多年，围观了你从老公到哥哥再到爸爸的变化，真不知道应该说是人性的扭曲……咳咳不对，是时间是把杀猪刀呢，还是你对小蜘蛛太像父亲了？”
实际上只听懂一半的托尼很快忽视掉那些听不懂的问题，他敏锐的抓住一个重点，问道：
“小蜘蛛是谁？”
原本话多的不行的季芃芃突然在这里一顿，下意识的，她回答道：
“皇后区的蜘蛛侠，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复仇者联盟的后备役……话说蜘蛛侠叫什么来着？”
空气突然尴尬起来了呢。
很快，觉着自己这样是想不起来的季芃芃摊了摊手：
“名字永远没有外号好记，我又想不起来名字了。”
“……”
清楚季芃芃毛病的托尼还能说什么？她来这个世界三年等到自己宣布是钢铁侠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谁——妮妮这个外号……
算了，真的还不如钢铁侠好呢。
“你说的蜘蛛侠知道了，看起来还要注意皇后区，奥，现在要忙的事情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