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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房间四壁上,贴满了她大大小小的照片和报刊信息,墙角的床上还放着几副手铐,还有一个与她等大的长形抱枕,抱枕也印上了她的照片。
床底下还有一个大箱子,里面隐约可见各色的锁链,用脚趾也知道这绝对是用来对付她的!
这般布置,即便温萝不学心理也该知道这间房的主人盯的就是她,而不是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玩绑架游戏,且此人不是痴汉就是变态,不是变态就是蛇精病!
“兔兔在哪儿呢?”
没待温萝如何动作,门上一块透明玻璃外忽然贴上来一双乌黑的眼睛。
“找到了~”
那眼睛忽然一弯,其都快看不到眼白的弯曲程度足以证明其主人的愉悦心情。
然而温萝却差点被它吓出心脏病来。
就算是白天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双眼睛都会被吓上一跳,更遑论现在这种屋里屋外都乌漆麻黑的环境中,温萝还处于惊弓之鸟的紧绷状态时。
门把转动,男人推了推门,打不开。
“唔……”男人略带委屈地看了里面的温萝一眼,拿出钥匙开始一个个往上对。
没办法,这里的房间太多了,门又是一样的款式,只是锁不一样罢了,男人又不是过目不忘的绝顶天才,真到需要的时候,反而有点麻烦了。
他还委屈上了!?
温萝都快被吓疯了,但兴许是老天也看不过眼,慌乱间温萝在那大箱子里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物体的黑色扁块。
温萝赶忙把它扒拉出来,是她不见的手机!温萝大喜,再打开屏幕一看,有信号!太好了!
看了眼外面的人影,温萝慌乱地打开GPS定位,再快速拨打110。
短暂的等待音过后,电话通了。
“喂,您好。”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男声。
“是警察局吗?我被一个变态困在一处地下回廊里,现在绑匪就在外面,我开了定位,可不可以快点追踪一下我的坐标,我需要帮助!”
温萝语无伦次,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但庆幸的是将基本信息都说了出来。
毕竟温萝不过是个十九岁尚还处在花样年华的少女,又因为自己的脑袋足够优秀没经过太大风浪,唯一可以算是磨难的只有她父母早亡,哪曾遇到过这般场面,又哪里见过此等变态,现在尚还留有理智说出这些已经是实属难得了。
电话那边的接线员一听瞬间便紧张了起来,赶忙问道:“温萝温小姐是吗?可以麻烦你说明一下你现在身处的环境及具体情况吗?”
“我……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手机被不知何时打开门挪走物体进来的男人夺走挂断。
周围特别黑暗,温萝只能勉强看见男人的轮廓。
他一把拽起蹲坐在地的温萝,面色隐于黑暗之中,语调轻缓辨不出喜怒:“兔兔在向谁求助?”
……
“喂?喂喂?温小姐?温萝!”
被忽然挂断电话的接线警员皱眉,联想到电话挂断之前的尖叫,意识到不好。
一边找人赶紧定位刚刚打进来的手机所在地,一边打电话找人帮忙。
此时坐在车里正前往案发现场的刑队长被身旁接完电话的警员吸引了注意:“被害人有消息了?”
警员把手机刚刚传来的定位递给刑队长查看,回答道:“是的,队长。是被害人自己找机会打来的求助电话,并给予了定位。”
刑队长看了看定位,先是对前面开车的警员吩咐道:“小王,转头去城南郊外的废弃工厂,快!”
待开车的警员应声后,刑队长才微微放松,对旁边警员道:“这么机智配合的受害人还真是难得一见。”
旁边的警员也感同身受地附和道:“是啊。”
难得一次绑架案这么快就找到了地址。
……
温萝被男人从地上粗鲁地抓起来,皓腕被紧紧地攒住,温萝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男人的大手就像铁钳一样,但比起这个,温萝更害怕的是眼前这个变态男人!
“你放开我!”温萝惊声尖叫着。
然而她的挣扎在男人眼中不过是被逼急了的小兔子,连惊瑟的反应都是这般可爱。
“怎么可能放开呢?”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按在爪子底下享用的小猎物。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一边将温萝往旁边的床上扯,一边轻言细语地哄着:“兔兔乖,别怕,等会儿你会很快乐的。”
我敲尼玛!
温萝立即就想到了某种被和谐的不好可能,挣扎地越发激烈起来:“滚开!别碰我!滚开!”
然男女之间力量本就悬殊,再加上温萝药效未过,又经过激烈的跑动,力量十不存一,于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极为轻松地便被甩到了床上。
温萝:……
她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温萝绝望地心想:这死变态是想先奸后杀啊!
男人翻身上床,愉悦地察觉到身下的兔兔似乎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便只松松地用腿部夹住温萝的双腿,并没有拿出手铐和锁链捆住温萝,就当作是对兔兔听话的奖励。
继而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视线盯着温萝。
在见到温萝一动不动极为顺从的模样,男人嘴角咧得越来越大,撅嘴就凑上去啃温萝,温萝也近乎顺从地任由男人索求。
男人惊讶之后大喜,兴奋得眼都红了,即便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对劲也顾不得了。
就算之后兔兔想要他的心脏,他都可以面不改色地亲手挖出来送给兔兔呢。
但是现在,他更想先在兔兔身上留下他的印章呢。
这样兔兔就不会被人夺走了~
然而就在男人即将扒光温萝衣服的时候,异变突生。
温萝忽然奋起,趁男人不备直接将一直放在口袋中的圆珠笔拿出来并用笔尖狠狠戳向男人。
“噗——”
男人捂眼闷嚎一声,温萝趁机推开男人便穿衣服边跌跌撞撞地朝外跑。
慌乱之间,温萝也没细看自己究竟扎到了男人哪里。
“嘀嗒嘀嗒——”
血液不断从眼眶中涌出滴落,男人除了最开始的痛哼声后再无声响。
他伸出手摸索着自己被捅的左眼,然后将沾有鲜血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
一股子铁锈味,还有点咸。
男人突然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