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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0章 皇后“病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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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西贺在听到娄皇后的困境之后,第一反应当然是要把娄皇后给救出来,他们兄妹俩可是相辅相成,谁少了谁都不成。

    正如夏池洛所料,第二日,娄西贺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请旨解了娄皇后的令。

    如此重份量的一道请旨,自然是压到了皇上,但是也正因如此,皇上的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了。

    他早就知道,娄西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是在短短的这几十年里,竟然在大周国里建立起这样的势力,便是皇上都不敢再轻看了娄西贺。

    想到自己前不久中过的毒,皇上看着娄西贺的时候,眼里更多了一抹杀气。

    只不能正低着头请旨的娄西贺并没有发现,小鬼的勾魂锁已经靠近他了。

    “太后娘娘驾到。”就在这个时候,太后娘娘出现了,太后娘娘穿着金光闪闪的凤冠,身穿华贵无比的朝服,威仪严态地出现在大殿之上。

    皇太后一出马,朝堂上的大臣顿时跪成了一片,连忙向皇太后行正经八百的君臣大礼,直呼“千岁”,其音在大殿上不断回荡着,气势非凡。

    可以说,就皇太后这架势当真是无人能敌,便是娄皇后当皇后多年,但是这份气势,娄皇后怎么也比不过皇太后。

    “听说娄国舅请旨,想要解了娄皇后的禁足?”皇太后一出现,宫人便在皇上的龙椅边上又放了一把凤椅,伺候皇太后坐下。

    “看来,在大周国,这娄皇后比本宫更有地位。忤逆不孝还拿捏不住娄皇后?娄国舅是不是忘了,身为皇室中人,应该成为百姓的表率。今日免了娄皇后的忤逆不孝之罪,若是民间百姓纷纷效仿,这大周国不乱成了一团!”

    皇太后拄着自己的凤杖,便是重重地一捶地。

    当初乃是皇太后下的懿旨,要将娄皇后禁足,娄国舅请旨,说娄皇后只是一时犯了错误,且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念在娄皇后以前的表现上,还望给娄皇后再一次机会。

    若是皇上直接下了旨,不是不可能,却是不是漏了皇太后了,若是皇太后不允,皇上非要允了,亦有忤逆之嫌。

    总之,就这情况,当真与大周国以孝治天下所相违背。

    “臣惶恐。”一听皇太后的话,娄西贺根本就不敢起身,皇太后这是把乱国的一顶大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便是他的野心当真实现了,像这样的大帽子他都不敢戴,更别提他现在还只是别人的臣子了。

    “当然,娄国舅的意思,本宫也算是听明白了。娄国舅是怕后宫没了个主事之人,会乱成一团,使得皇上无法专心于国家政事是吧?说来,娄国舅也是好心。娄皇后毕竟犯了错误,该罚的必要罚,但是娄国舅所担心也不无道理……”

    皇太后在娄西贺的头上重重地打了一记之后,语气倒是变软了。

    听到了皇太后的话,娄西贺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总觉得事情拖离了掌控。

    今天他来,可是希望娄皇后恢复以前的地位,掌管宫中后事,但是皇太后一出现,娄西贺总觉得自己将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果然,接下来皇太的话,直接让娄西贺悔得肠子都轻了。

    “后宫安稳,皇上才能专心于朝政,这一点本宫自然也知道。既是如此情况,本宫的身子还硬朗的很,免为其难从娄皇后的手里接过掌管后宫一职。且,娄皇后虽然对本宫有所不敬,但她到底是本宫的皇媳。”

    皇太后说着顿了顿,娄西贺敢算计她的皇儿,她就要让娄西贺偷鸡不成蚀把米!

    “近来,娄皇后身子不适,本宫已经带人去看过她,甚至督促她喝药。毕竟要是没有娄皇后的话,皇上也不能安心处理国家大事儿。为此,娄皇后的确是有些功劳。因此,本宫接过后宫之事,那么娄皇后也可安心养病。待到娄皇后病好之后,本宫自然会解了娄皇后的禁足令,娄国舅又何必来为难皇上。”

    皇太后明确地表示,要禁娄皇后足的人是她,不是皇上。

    想要解了娄皇后的禁足令,那么娄西贺也该去找皇太后,而不是拿着那份厚厚的奏折来为难皇上。

    皇太后的话,一下子让娄西贺很是难堪。

    身为臣子的娄西贺竟然胆敢为难皇上,这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太后这是在暗示娄西贺最近似乎不太安份,忘了臣子之责,越界了。

    臣子越界,多插手皇上的事情,这不是说娄西贺以上犯上吗?

    要知道,这样的罪可是杀头的大罪,就算娄西贺是国舅爷,一旦扯上这样的大罪,那也是死路一条。

    “臣不敢……”娄西贺青着一张脸,连忙跪倒在地上,整张脸差点都贴在地砖上了。

    就算娄西贺的确有那个想法,但是,他却还不敢将自己的野心公之于众。

    娄西贺很清楚,皇上在民间的名声还是非常不错的,甚至朝堂上,除了他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孝忠于皇上的。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若是他稍微有一点行差就错,被皇上或者是皇太后揪住了小辫子,那么该死的那个人绝对是他,且没有人会帮他求情。

    很简单,或者娄西贺对皇上有威慑,但是,还不足矣动摇到皇上的地位。

    娄西贺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选择跟晋元风合作,以希望用晋元风来弥补自己的不足点。

    “不敢就好!”皇太后十分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

    皇太后一声冷哼,娄西贺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颗颗细密的冷汗,因为他知道,今天上朝的人都看清楚,皇太后对他的不满。

    而就算是现在不知道的人,不出一刻,整个京都城该知道、需要知道的人,都会知道今天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

    今天这个脸,他娄西贺是丢定了,大家都会知道,皇太后不但对娄皇后不满,甚至是是对他这个国舅爷也甚是不满。

    如此一来,娄家堪舆了。

    娄西贺最在意的便是这些,因此,眼里满是恨意,果然,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京都城当真是不太平了。

    他该做好最坏的打算,以准备后面的事情。

    娄西贺不得不怀疑,皇上与皇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的话皇上跟皇太后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对付他们兄妹二人。

    就皇太后刚才的那一番,那是狠狠地在娄西贺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身为皇后,娄皇后不孝在先,顶撞皇太后,甚至是在皇太后面前失礼,成了一个失职的小辈。

    但是皇太后却看在娄皇后是自己儿媳妇的份上,看到娄皇后病了,对娄皇后表现出了十二万的关心。

    皇太后此举乃是以德报怨,如果说,皇太后的所举值得人学习的话,那么娄皇后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想要唾弃。

    娄皇后表现得不够好,那是娄家以前没有把女儿给教好了,为此这错还出在于娄家呢。

    “既然如此,那事情便这么定了。后宫就由本宫来掌管,至于娄皇后,一切等她病好了再说。”

    皇太后警醒于上一次皇上的意外中毒,她可不希望后宫又混进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再害到自己的皇儿。

    “臣,遵旨。”众臣跪成一片,大家都十分清楚,皇太后今天之所以出现,很有可能是冲着娄国舅来了。

    看来,这京都城又要变天儿了,原本那些可以只手遮天的老臣子,如今当真是一个个都被当作了眼中钉。

    当然,那些个这么想的臣子并没有心寒,要知道无论是周奉行还是娄西贺,甚至是以前的夏伯然,都不是什么特别低调的人。

    想当然的,这些人一有嚣张之举,自然会被人记在心里。

    且,就娄皇后的事情,娄国舅还真不好多说什么。

    娄皇后直到今日才生了一个并不怎么出色,或者说没有什么知名度的公主。

    若是这个公主一旦“没了”,那么娄皇后就算是没了子嗣,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光是子嗣这一关,娄皇后实在是过不了关,只不过,娄皇后抱养了周玄启,且就皇上那三宫六院,除了娄皇后之后,并不缺女人生孩子。

    正因如此,皇上的皇子也挺多的,都十五个了。

    话又说回来,无论皇上的子嗣有多少,娄皇后连一个儿子都没有给皇上生,要是皇上真追究起来的话,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一个个的,都跟我做对!”一回到国舅府里,娄西贺就气得把自己书房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这后宫一旦再归皇太后所管,那么皇太后再放权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了,更重要的是,皇太后以后要放权给谁,那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尤其是娄皇后的病重,如同一根鱼骨头,卡在了娄西贺的喉咙里,吞,吞不下去,吐,吐不出来。

    娄皇后这种情况,使得娄西贺觉得娄家异常被动,无论如何,他也要让娄皇后从那种困境里出来。

    “爹。”娄允理一进娄西贺的书房,便看到了一地的碎片。

    若是以前的话,娄允理早就劝娄西贺别太生气,毕竟娄西贺年纪不小了,且整个身子又胖了不少,这胖得厉害的人身子总是不怎么好,一生气激动起来,身容易出问题。

    但是现在的娄允理当然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关心娄西贺了。

    他越是关心自己爹的身边,把自己爹的身体养好了,可是转身,他爹就成为别人的慈父了。

    不好意思,他的心没有那么宽,愿意无条件地把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给了别人。

    正在气头上的娄西贺自然是没能发现娄允理这“小小”的一点改变,要知道在娄西贺看来,娄允理那几句劝解的话,其实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至于娄允理经常为他寻来的好草好药,娄西贺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娄允理用他的银子来孝敬他,这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

    当然,娄允理愿意做表面功夫,他这个当爹的看着也舒心些。

    正因为,娄西贺一直觉得娄允理自己并没有几分孝顺,就算是,那也是看在他将会为娄家打下江山的份儿上,才这么干的。

    自然的,娄允理当真表现出没啥孝心的时候,娄西贺都不觉得奇怪,在娄西贺看来,娄允理本来就是如此。

    就是因为娄西贺对娄允理的疏忽,以至于父子俩到了最后当真是无法回头了。

    “娄皇后病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娄西贺怒气不已地看着娄允理,若不是今天皇太后说了,他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娄皇后病了!

    如果他早知道娄皇后病了,那么他早就能借着看病的由头去宫里探望娄皇后,哪里还会被皇太后在众人面前奚落、敲打了一番。

    “若不是爹现在说,孩儿亦不知娄皇后病了。娄皇后病了一事,似乎并没有传到宫外来。”

    娄允理十分淡定地回答道,没有丝毫得慌张。

    要知道,在此之前,娄允理的确是不知道娄皇后病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又何处告知娄西贺呢?

    当然,娄允理还是比娄西贺早了那么一会儿知道娄皇后的情况,只不过后面要怎么做,长平公主已经给他下达了命令。

    看着对自己的改变没有半点发现的爹,娄允理心凉得厉害。

    既然他爹无情,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妻子与儿女要养,所以那条满是荆棘的帝王路,他实在是无法陪同走下去了。

    “娄皇后被禁足,你不该在娄皇后的身上花更多的心思,以助娄皇后解除眼下的困境吗!”

    娄西贺有些看不起娄允理地说道。

    现在娄西贺正在气头上,因此看人看事,那是什么都不顺眼,其中正包括了娄允理这个儿子。

    在前不久,娄家的生意与势力都受到了攻击,明明那个时候是娄西贺亲自开口说让娄允理多盯着这些事情的。

    那个时候的娄允理连这些事情都顾不上来,分身乏术,自然顾不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