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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皇宫里待着的,这做得不需要太多,可是这想得一定不能太少了,否则的话,一个人便是有九条命,都不够在皇宫里丢的。
之前御医们给皇上诊治的时候,夏池洛已经提前知道皇上是什么情况了。
自然的,在那个时候,夏池洛并没有让任何宫人靠近皇上的寝宫。
只是在十五皇子开口说要把御医拖出去砍的时候,外头的侍卫正好只能听到这一句话。
为此,对于内寝里所发生的事情,站在外殿的人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这下子寝宫里站着的宫人,听了皇后的话后,又看到老御医们这态度,当下便偏向了夏池洛与十五皇子那一边。
“这……”
果然,大家想到的事情,跟在皇后身边的公公自然也想到了,正因如此,公公才觉得夏池洛的话更加难回答。
“怎么了,这个问题对于公公来说,有什么为难的吗?”
夏池洛笑了笑,然后问那个公公。
这下子,公公越发为难了,这是答也不好,不答更不好。
若说谎话,这去外头的侍卫那儿一问,那么什么都穿帮了。
“这什么这!”
这下子,皇后就知道,自己着了夏池洛的道了,那些个老御医在宫里混了多久了,一个个都是老油条,老人精,有什么不懂的。
所以,这么麻烦的事情,那些个老御医怎么可能会插手。
“母后,那您看这怎么办啊?”
夏池洛一点都不恼,那些个老御医们的态度,夏池洛完全猜中了。
这个时候谁敢来,那就是作死。
那些精出油来的御医,自然是不肯来赴死的。
想当然的,这没了御医的佐证,那么皇后说皇上中毒了,那就好笑了。
“母后,您说这御医们也真是的,刚才他们一个个都在这儿的时候,都只说儿臣刚才对您说的那番话,表示父皇并没有什么。儿臣就想着,既然是那么小的病,这些个御医们怎么就治不好呢,当真是玩忽职守,本职之事没做好,固而才命人打了他们二十大板。”
夏池洛向皇后解释,之前他们之所以打御医的原因。
“不过母后你说,这些个御医前后话不一致,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还望母后做主。”
夏池洛伸脚一踢,直接把皮球踢回给皇后了。
大家都说皇上没中毒,皇后非要说皇上中毒了,那么皇上中毒一事自然要由皇后管。
更重要的是,若是皇上万一没中毒,皇后非要这么认为,说好听了,那是皇后关心皇上,说不好听了,那是皇后在咒皇上呢,盼着皇上中毒然后死掉。
如此诛心的话,便是皇后也得想清楚了才能回答。
“去,把御医都给本宫找过来,全把他们叫来给皇上把脉,本宫要清楚地知道,皇上到底如何了!”
皇后到底是忌讳着皇上,怕皇上真的只是昏迷而非中毒,反正真是如此的话,今天之事,皇上日后必然会秋后算账。
不敢拿夏池洛怎么样,便唯有把御医们唤来,请御医们诊断皇上的病况。
十五皇子看了夏池洛一眼,心中对夏池洛的打算也算是一清二楚。
的确,这个时候,必须要稳住皇后,才能再稳住太子。
若是这个时候被皇后太子乱起,等到父皇再醒来时,大局已定,想挽回都挽回不来了。
“是,皇后。”公公吓得虚汗直冒,弓着身子便去唤御医了。
夏池洛有了打算,十五皇子自然是全力配合。
皇上自打病了以后,这御医院里的有能之士,哪一个没给皇上瞧过病,都想占占功呢。
但是除了林御医之外,还当真没有一个人能把出皇上身中奇毒的**。
只不过,有能力的林御医此时早就被十五皇子的人藏出来,一心研究皇上的解药了,那么皇后所能叫来的人,也不过是无能之辈罢了。
公公跑到了御医院里,将其他所有御医都叫了过来,便是学徒都没有放过。
可就算是如此,叫来的人数却也并不多,使得皇后的脸色一阵难看。
当然,皇后也不可能白把御医叫来了,叫了那么多的御医来,总有那么一、两个识趣儿,要卖皇后的账,说一说,皇上其实是中毒的现象。
面对这个情况,夏池洛也不着急,只是笑笑地问,皇上中的是什么毒,其毒性如何,又该怎么解。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那些纯粹只是为了卖皇后面子,帮皇后一把的人,多少有些慌了。
当然,也会有那么一个特别有本事的,对夏池洛的问题答得上来。
夏池洛点点头,表示对这位御医的话十分相信,然后她又说了一句,御医该要怎么证明皇上是中毒了,又有什么方案解皇上这毒。
想要验出中毒之状其实也并不难,就算皇上并没有中毒,这个御医为了帮皇后,也能做出皇上中毒的症状。
只可惜这个御医遇到的是夏池洛啊,夏池洛对这些小动作可是相当熟悉。
但夏池洛狠的是,夏池洛不是直接拆穿御医验毒的方法有问题。
而是每每御医有办法证明了皇上是中毒之后,夏池洛会非常“巧合”地表示自己对御医验证出来的毒性相当熟悉。
不但知道这个叫什么毒,更能解了这个毒。
既然夏池洛的解药能解了御医验证出来的毒,这就表明了夏池洛的解药也能救醒皇上了。
如此一来,若是夏池洛真能救醒皇上,这救驾的功劳绝对是属于夏池洛的。
可是,如果皇上的解药无法把皇上救醒的话,那就表明这个御医所得的结果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么御医所得的毒性,又是从何而来的?
那御医只是做了一次手脚,便被夏池洛逼得进退两难之境。
夏池洛也不问御医为何会出现这个情况,只是一脸为难地看向了皇后:“母后,您看这……该怎么办?”
夏池洛这话一出,皇后的脸直接黑了,当然,她气的不是御医。
十五皇子偷笑了下,十五皇子晓得,皇后之所以脸黑,那完全是被他的宛儿姐姐给气出来的。
“李御医竟然敢藏毒谋害皇上,谎称皇上的病情,其罪当诛,拖出去斩了!”
皇后水袖一甩,那位李御医便落得了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李御医明明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配合皇后罢了,他哪儿敢生出谋害皇上的心。
只是这句话,李御医不敢说,也不能说,不说,死他一个,说了,死李家全家啊!
“皇后,这下子,儿臣当真糊涂了,这父皇到底是中毒了还只是虚惊一场?”
等到所有的御医都不敢再开口说皇上中毒之后,夏池洛一脸难色地看向了皇后,向皇后要一个结果。
光听夏池洛的话,那意思仿佛是皇后可比御医厉害多了,御医都诊不出的毒,皇后就能知道。
听着,夏池洛是以皇后为尊,其实,夏池洛这是在讽皇后呢,皇上中毒,御医都不知道,皇后偏偏“知道”了,这皇后为什么会“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两个问题,当真是耐人寻味啊。
皇后也是宫斗出来的女人,面对夏池洛这埋得并不深的陷阱,直到这个时候,她能不知道吗?
皇后脸色一白,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是着了夏池洛的道了。
夏池洛明知道,皇上一旦昏迷不醒,她定会借此机会找上站儿来,以把握朝政,推太子上台。
所以,夏池洛故意命侍卫,打了那些御医们二十大板。
老御医们哪个不要面子,今天就这么被一个“假”公主给打了二十大板,心里能服气?
这人心里一旦不服气,就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皇上中毒如此机密的事情,岂是随意可以往外说的,老御医们为了找夏池洛的岔,所以故意告诉了皇后,希望皇后找夏池洛的麻烦,让夏池洛与十五皇子一起难堪。
接着,夏池洛便在皇后的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戏,使得宫人们都知道,皇后未卜先知,御医都不晓得的事情,偏偏皇后就知道了。
若是接下来她再有半丝轻举妄动,甚至是推太子上台之举的举动出现的话。
皇后毫不怀疑,明日便会有皇后为了推太子上位,故意给皇上下了奇毒的谣言四起。
皇后甚至怀疑,刚才那些老御医们嘴里的所谓的皇上中毒,根本就是夏池洛一手编出来的好戏!
皇上病弱是真,但是根本就没有中毒。
夏池洛为了帮十五皇子,防她一手,故意演了这出戏,就是想让大家知道,她这个皇后对皇上有“欲害”之心啊。
想到自己在后宫里呼风唤雨十几年,将所有的美丽、聪明女子踩在脚下,今天却被一个小儿给戏耍了。
光是那么想一想,皇后都有跟皇上一样吐血的冲动!
她、上、当、了!
“皇上只是病弱,并无他事,你们俩个很有孝心,把皇上交给你们照顾,本宫也能放心。”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说着有悖“良心”的话:“既是如此,你们在这儿好好照顾着皇上吧,本宫先回宫了。”
说完,皇后转身便离开了,只能维持仅有的礼仪,不敢再看夏池洛与十五皇子一眼,而皇后身边的公公更是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前,深怕今天皇后在长平公主这儿受的气,回头发泄在他的身上。
“宛儿姐姐,你当真厉害!”
等到皇后离开之后,十五皇子才对夏池洛竖起了大姆指。
夏池洛的处事态度,十五皇子全看在眼里。
一遇到事,十五皇子知道,不能被动,得主动出击才是,还有便是有些事情不能压着,该闹就要闹一些,指不定这事情一闹,事情反而变得明朗化了。
就好比是今天这件事情,哪怕他与宛儿姐姐压着,不让父皇中毒的消息走漏了。
可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传了出去,以皇后与太子的野心勃勃必然会趁势而起,坐定江山。
反倒是如此被宛儿姐姐故意捅到皇后的面前去,由着皇后闹一通,最后无人有本事证明父皇中毒了,皇后与太子反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谁让皇后已经闹过了呢。
要知道,正大光明的接位与急不可耐的取代,那是两种不同的性质。
“记住了?”
面对十五皇子的夸奖,夏池洛并没有高兴,而是定定地看着十五皇子,问十五皇子有没有学会这个“闹”字。
“记住了。”十五皇子点点头,表示自己把刚才的事情都记清楚了。
十五皇子感叹,自己果然还太幼稚,懂得不够多,不光是没法儿跟姐夫比,便是他离姐姐还差上好多呢。
正在被十五皇子记起的黎序之,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这一次大奴国来攻击大周国,那是来势汹汹。
大奴国最难解决的粮草问题,在大晋国的配合之下,已经有了很好的解决。
大奴国知道,大周国地广物搏,若是抢几个地段好的城池,以后他们也可以种庄稼,养蚕种棉,日子慢慢富足起来。
等到积下财富之后,他们再一举完全攻下大周国,使得大周国成为大奴国的地界。
至于大晋国,在大奴国皇帝看来,到底还是殷亲,情份自然是跟大周国是一样的。
更何况,他们这次攻打大周国,若没大晋国的支持,那也是不成事儿的。
就在大奴国皇帝很笃定,这一次攻击大周国一定会有很大收获的时候,谁知道,最后一次与大晋国的粮草交易,未能如期进行。
待到知道那批粮草没有了,大晋国不会再卖粮草给大奴国之后,大奴国的皇帝发了好一通脾气,更是因此怨上了大晋国。
当然,晋元风是何期聪明的人,找了理由便将所有的错推到了大周国的身上。
晋元风表示,不是他们大晋国后悔不想卖了,而是大周国太狡猾,也不知从何得来大奴国会得一批粮草的消息,提前将那一批粮草劫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