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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当初他才会高高兴兴地迎娶了初云郡主。
果然,再一次的,他又摔在了女人的手上。
以前是选错了云千度,如今又娶错了初云郡主。
“既然这个稳婆已经问不出什么事情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韦爵爷现在对那个稳婆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至于之前死的那个稳婆,自然不是什么体内藏毒而死,而是被人用涂了毒液的毒针给扎死的。
反正那个稳婆也不安好心,死了,哪能让韦爵爷动一点心思。
能不能从这个稳婆的嘴里撬出什么东西。
说穿了,韦爵爷不见得真有那么在乎。
只因为,在韦爵爷的心里,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就算夏伯然安排的再好,面儿上的证据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韦爵爷认定了他,要惩罚他,夏伯然能反抗吗?
韦爵爷的态度十分强硬,夏伯然便连个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因着这件事情,夏伯然在韦爵爷府里待了一天一夜。
夏伯然带着一身的疲累,回到了相府。
对于初云郡主才给自己生的嫡子,夏伯然打起精神,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第二眼的欲望。
只因为这个嫡子的外祖,才狠狠地找了他的麻烦。
想到韦爵爷的话,夏伯然恨不能把初云郡主母子俩赶出去。
凭什么他辛苦半生才取得的成绩。
因着韦爵爷的几句话,他就必须得心甘情愿地放弃?
初云郡主跟这个嫡女不是他的福,而是他的债!
夏伯然甚至都没来得及抱一抱自己的嫡子,然后就冷然地走开了。
初云郡主看到这个情况,更是泪流不止。
她差点牺牲性命才生下来的孩子,夏伯然就这么不待见?
怪不得,怪不得在她生产的时候,夏伯然能狠下心来要了她们母子俩的命。
“郡主夫人你可在月子里,哭不得,仔细伤了眼睛。”
于嬷嬷心里恨得要死。
早知如此,当初她怎么也得劝着郡主夫人,怎么就嫁给了夏伯然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郡主夫人,你看小主子还没有名字呢。”
于嬷嬷现在对夏伯然不但非好感,而且还讨厌到不行。
看到初云郡主伤心,于嬷嬷唯有拿小婴孩儿转移初云郡主的注意力。
“这个孩子一定会受尽众人的宠爱的……”
初云郡主摸了摸自己儿子嫩生生,软乎乎的小脸,满眼的慈爱。
“至于名字,自然有皇上给赐名。”
至于孩子的父亲,已经完全失去这个资格了。
“不错不错,小主子的名字该由后直赐名。”
于嬷嬷乐呵呵地说道,皇上赐名,这可是无尚的光荣。
夏池洛自然是听到夏伯然回到府里的消息。
一听夏伯然回来了,夏池洛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想到初云郡主生的孩子时,夏池洛叹了一口气。
那个孩子虽然荣耀无限,只是初生时当真坎坷。
尤其是这孩子的洗三礼,怕是办不称心了。
“宁贞可离开相府了?”
夏池洛问道。
“回小姐的话,宁姑娘已经走了。”
石心点点头,宁姑娘可是由她亲自送出去的。
“那就好。”
夏池洛点点头,宁贞自爱。
看在同是女人的份儿上,夏池洛自然不愿意看到宁贞失身给夏伯然。
不过,夏伯然肯定在韦爵爷那儿吃是排头。
想来现在,夏伯然已经没了风花雪月的心了。
正如夏伯然所想的那样,疲累不已的夏伯然因为韦爵爷的逼迫,心里更是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夏伯然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相爷之位。
就算真要听韦爵爷的话,夏伯然宁可不要这个家,也不可能不要自己的事业。
只是现在的夏伯然已经无计可施了。
有些气馁的夏伯然没有焦躁地不断想着办法,而是命人准备了饭菜,且泡了一个澡。
吃饱喝足之后,夏伯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愣是呼呼大睡了一场。
听到丫鬟来报,夏池洛倒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时候,她爹竟能如此镇定。
难不成,她爹还有后招?
夏池洛倒是好奇,夏伯然随同韦爵爷一起去了爵爷府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夏伯然不说,韦爵爷也没派人来传话。
夏池洛便歇了心思,没去打听这个。
不过,就下人所描述,夏伯然回来时候的那一派萎靡不振。
夏池洛觉得,夏伯然绝对没有在韦爵爷那儿占到便宜。
“小姐?”
石心看到自家小姐的眼睛已经很久没有眨一下,有些担心地唤了一声。
“无事。”
夏池洛恢复清明之后,倒是真的安静下来了。
她才不管夏伯然到底准备了什么后招。
她只知道,宁贞为夏伯然准备了杀招!
相府后院闹得惊天动地,夏芙蓉跟夏雨欣那儿,倒还算是风平浪静。
夏雨欣下了一招好棋,差点没在相府翻出一个滔天巨浪来。
可是事后,夏雨欣自己却什么事儿也没有,便连腥都没有沾到。
为此,夏雨欣可是沾沾自喜不已。
了知敢利用她,欺骗她,这不,了知死了。
了知不但死了,而且还帮了她一个大忙,为她送来了那么一个有力的帮手。
在知道了知的真面目之后,夏雨欣再次亲切地唤了一声了知为“姐姐”。
只是这一声“姐姐”,了知不但付出了自己的性命,更是把自己娘的命都给丢了。
后院闹得越猛,夏雨欣则越欢喜。
若是能吓死几个人,那就更加好了。
可惜,夏雨欣想要让她死的人,一个都没死掉。
就连初云郡主肚子里的孩子,都被平平安安生了下来。
夏雨欣觉得初云郡主命大,运气真好。
她此哪里想到,初云郡主生产时发生的意外,已经被夏伯然全推到了她的陶姨娘身上。
夏雨欣收拾了了知,心里倒也算是舒服了不少。
不过,夏雨欣的心思并没有因此而太平下来。
直到现在,夏雨欣都未曾查到。
当初她爹利用她频频出府,到底所为何事,所为何人。
夏雨欣这儿忙得团团转,夏芙蓉就显得安静许多。
对于夏芙蓉来说,现在她只有一个任务。
那就是她要怎么样做,才能尽快把自己嫁出去。
否则的话,夏池洛是绝对饶不过自己的。
了知的死始终是夏芙蓉心里的一块病。
因为了知的死,相府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夏芙蓉晓得,就算这世上没有鬼,了知不会找自己报复。
可是一旦被她爹知道,了知的死与她有关,那么她就别想过好日子。
她是未嫁女。
以后能过怎么样的日子,全凭她爹的一句话。
若是她爹一个恼上,想整她的话,便是她跟步占锋的婚事都保不住。
夏芙蓉那么一想,觉得自己提前嫁给步占锋,指不定是一件好事。
再者,她离开了相府,去了步府,自己便是主母,可以当家做主。
她哪儿还需要像现在这样,看人脸色,苟延残喘。
这相府里的女人,哪怕是同一个姓,心里的心思也是截然不同。
这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夏伯然太平静了,唯有平静,才能想到办法。
夏伯然在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终于想到了好办法。
韦爵爷之所以敢拿自己开刀,不就是现在他被架空了吗?
现在的他对于皇上来说,如同鸡肋一般。
所以韦爵爷要帮皇上把他这块鸡肋给割除了。
相反的,若是他手上的权力回来了,那么他又可以帮着皇上制衡娄西贺跟周奉先。
如此一来,他便不需要再听韦爵爷的话,非请辞不可。
夏伯然现在不靠女儿跟女人,不借用大将军府与韦爵爷府的力量。
他想往上爬,唯有靠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宁贞!
若是他助宁家平反,帮宁父洗清冤屈。
宁家的案子一旦沉冤昭雪,宁贞又非他不嫁。
到时候,他助宁父翻案有功,又有宁贞美人相伴。
可以说,事业爱情双丰收。
这不就是夏伯然精心安排到今日,最初的目的吗?
想到此,夏伯然没想拍自己的脑袋一下。
他策划了那么久,怎么就把宁贞的事情给忘了呢。
夏伯然一想到对策,心中大定,气色也跟着了好了起来。
夏伯然决定,今天一定要得到宁贞的人。
唯有如此,宁贞才能非他不嫁。
“相爷。”
听到夏伯然起来了,贴身丫鬟连忙进了屋子,为夏伯然梳洗更衣。
夏伯然张开双手,由着丫鬟伺候自己。
夏伯然张了张嘴,想问宁贞现在在做什么。
可是转而一想,现在天色还早,想来,宁贞还在睡梦当中,他不是多此一问吗?
想到宁贞似水的性子,如花的容颜,夏伯然的心中一片柔软。
好在老天开眼,虽让他遇到了云千度跟初云郡主。
可好歹又送了一个宁贞,作为补偿。
有了宁贞之后,夏伯然没有之前那么慌张。
只是韦爵爷那儿,夏伯然想来怕是要采用“拖”字诀。
他一旦搞定了宁贞,自然就不用再怕韦爵爷的威胁了。
不过拖住韦爵爷最好的办法就是初云郡主跟那个才初生的嫡子。
夏伯然一梳洗完毕,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于是,在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夏伯然往皇宫驶去。
可是,夏伯然才安静地在朝堂上听着众大臣上奏,宫外却响起了鼓声。
很快有一侍卫上前跪下道来:
“回皇上,有一女子跪拜宫门,击登闻鼓要告御状。”
“告御状”三个字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要知道,大周国现在也算是太平盛世。
哪怕年前闹了那么一场大雪灾,都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之下,安然渡过。
现在哪个大周国百姓不说皇上管治天下有方,乃是仁君圣贤。
告御状这种事情,似乎离他们非常遥远了。
更重要的是,这告御状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告得的。
要知道,一般人想要击登闻鼓谈何容易。
只要一靠近那大鼓,一般定会有侍卫出来阻拦。
毕竟这种直达天庭的告御状,还是比较有忌讳的。
今天这个女子告得如此顺畅,不少人不得不怀疑,这个女子的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撑腰的。
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儿就不可能发生。
想到此,众人心中一惊。
若是那女子的背后有人撑腰,那么此女子告的人,今天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朝堂之上,自有敌友。
在情况未明朗化之前,谁都担心自己就是今天那个中招惨败的人。
“噢,去问清楚,若真有天大的冤情,便带上殿来。”
果然,皇上表现出十分有兴趣的样子,直言要把那女子带上来。
夏伯然听到有女子告御状时,心里一阵怪异,所以皱了皱眉毛。
直到那告御状的女子被打上来时,夏伯然的心里不是怪异,而是一片惊骇了。
因为今天来告御状的人,正是那个应该乖乖呆在相府,装扮成他书童的宁贞!
夏伯然不明所以地看着宁贞,用眼神问宁贞此次来此乃为何?
夏伯然知道,宁贞既然来告御状,应该是为帮宁父翻案的。
但是宁贞如果没有证据,不是喊喊冤,宁父的冤当真能伸的。
宁贞一直以来没告御状,甚至投靠于他,可不就是因为宁贞没有证据吗?
可是今天宁贞竟上金銮殿告御状。
夏伯然一片惊然,难不成,是宁有为给宁贞留下了什么证据?
若是如此,宁贞怎么都不曾跟他提起?
“你是何人?”
皇上的确挺有兴趣地看着宁贞。
因为皇上晓得,这个宁贞之所以能告御状,托的是他皇妹的福。
在皇上的印象当中,除了自家的小儿子周玄熙能引来皇妹的注意之外。
其实皇妹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热情。
为此,便是看在靖公主的份儿上,皇上也得好好审理此事。
“回皇上的话,罪女乃是周都知府宁为发的女儿,宁贞。”
宁贞低着头,胸口的那一颗心更是“砰砰”狂跳不目。
爹,女儿终于可以为您,为宁家,洗雪沉冤了!
“罪女?”
听到这两个字,皇上的眸光一闪,对于宁有为三个字,皇上至今,倒还有些印象。
“你来告御状,所告何事?”
皇上想起宁有为是哪一号人物之后,便对宁贞的到来有些了然了。
“臣女乃是为父喊冤来的!”
宁贞对自己的称呼一改,直接表达,她是为宁有为来喊冤。
“皇上,我爹冤枉,宁家冤枉啊!”
说着,宁贞眼眶润湿,柔若春水般的眸子里,多出了一抹倔强和坚毅。
“你既来告御状,可有状纸,你来喊冤,可有证据证明你父是冤枉的?”
皇上对宁贞的态度当真是好,样样条条,都问得清清楚楚。
“有,都有。”
宁贞点点头,解下了身上背着的小包袱,然后双手呈上。
皇上身边的公公看到了,自然是走下殿来,接过宁贞手里的东西。
夏伯然则眸光闪烁不定地看着宁贞。
夏伯然在想,宁贞找到、嘴里所谓的证据到底是真还是假。
更重要的是,这个证据,跟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系。
当年的事情,分明就是宁有为不愿意跟夏伯然一起同流合污。
在如此前提之下,夏伯然等人才把宁有为给推了出来。
所以,夏伯然还要担心,宁贞找到的证据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要知道,夏伯然百般喜欢宁贞,同样也是看上了宁贞能为自己带来的利益上。
宁有为的案子,更是让夏伯然可圈可点。
可是,一旦宁有为的翻案必须是夏伯然做出牺牲。
那么就算宁有为真的能翻案了,夏伯然都是笑不出来的。
谁乐意别人的雪冤,要拿自己的前途来换,夏伯然跟宁有为可还没有关系。
正因吃不准宁贞手里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害得夏伯然一时都不敢为宁有为喊冤了。
夏伯然就怕一个没喊好“冤”,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当皇上看着宁贞带来的状纸及证据时,眸光平淡无波,没有丝毫的起浮。
皇上此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风平浪静的大海,便连丝丝浪花都没有。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太平,没什么大事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真正聪明的人会晓得,海面儿上的风平浪静,只不过是用来迷惑旁人的。
谁能知晓,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底下有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为此,朝堂之上谁也吃不准,就宁有为这件案子,是宁贞自找苦死,还是谁会在宁贞这条小阴沟里翻船。
“退朝。”
皇上看完了之后,便没什么兴致,让退了朝。
大臣们都十分有眼色的没有多说什么,如鱼而出大殿。
只是,当夏伯然要离开的时候,却是被秦公公给喊住了。
“丞相大人请留步,皇上命丞相去御书房。”
一听到秦公公的声音,夏伯然便觉得隐隐不妙。
只是浸淫官场多年,就算夏伯然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儿,却也是按捺住心里的想法,跟在秦公公的身后,往御书房走去。
这个时候皇上来找他,必是跟宁有为的案子有关。
夏伯然十分怀疑,皇上来找自己,可会因为宁贞向皇上坦言此事亦有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