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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死了便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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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然的,宁贞成了夏伯然的女人。

    那个时候,夏伯然对宁贞的防备心,该是没有现在那么严。

    毕竟那个时候,宁贞不但父丧母亡,便连自己的相公,都被夏伯然弄死了。

    可以说,那会儿,夏伯然成了宁贞唯一的依靠。

    夏伯然许是想着,他都得了宁贞的身子了,宁贞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二心。

    偏巧,宁父没给宁贞取错名字,当真是贞烈不已。

    想到宁贞的种种遭遇,自尊自爱。

    作为女人,夏池洛觉得,自己应该帮宁贞。

    所以,夏池洛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郡主的身子越发重了。”

    初云郡主现在都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了。

    在初云郡主怀有身孕六个月的时候,那肚子是见风长,眼看着被吹起来了。

    于嬷嬷在吃食上又特别顾忌初云郡主,所以初云郡主现在长得都有些圆润了。

    不过,大夫已经警告初云郡主,别补过头了。

    若是初云郡主肚中的胎儿长得过大,因着头一胎,初云郡主必要吃大苦头。

    “是啊,这宝贝疙瘩还特别会闹腾。”

    初云郡主的脸上有一层母性的光辉,看着让人觉得特别心暖。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初云郡主吃了一堆以前不爱吃的东西,就怕亏了肚子里的孩子。

    “郡主,多吃些鱼吧,以后生的孩子定会聪明。”

    今天饭桌上准备了一道清蒸鲈鱼,鲈鱼十分清鲜,肉美鲜嫩。

    散上一些青葱花,倒也十分地开胃。

    初云郡主已经过了孕吐期间,因着晓得,孕妇多食鱼类,对孩子好。

    所以,初云郡主时不时便会吃些鱼。

    看到初云郡主笑了笑,显然是接受了夏池洛的说法。

    于是,于嬷嬷便俯身为初云郡主夹鱼肉。

    这个进修,夏池洛再次开口说话。

    “听闻爹身边的了知姑娘,十分心灵手巧,这挑鱼刺儿便是一绝,不若让了知服侍一下郡主吧。”

    夏池洛看向了站在夏伯然身边,脸色并不怎么好的了知。

    听到夏池洛主动提到了知,夏伯然抬起眉,看了夏池洛一眼。

    只是夏池洛的眼里,唯有对初云郡主的关系,并没有旁的幸灾乐祸之类的情况。

    所以,夏伯然倒也没有阻止了知给初云郡主夹菜。

    若是初云郡主认同,那是了知的福气。

    夏池洛的话一出口,不但夏伯然有反应,饭桌上不少人都有反应。

    一般情况下,夏池洛是极少主动提到谁的名字的。

    初云郡主甚至是直接看向夏池洛,目光里满是寻问。

    夏池洛依旧对着初云郡主笑一笑,并没有任何暗示。

    “池宛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便让这个了知帮本宫布菜吧。”

    初云郡主虽不明白,倒也顺着夏池洛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是个奴婢罢了,由谁夹菜,对初云郡主来说,意义并不大。

    “是、是……”

    了知惨白着一张脸,有些木讷地对着初云郡主福福身,这才接过了于嬷嬷手里的碗。

    当了知靠近桌子时,脸色越发难看了。

    了知脸色的变化,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于嬷嬷便是站在了知的身边,当然是最快发现了知变化的人。

    于嬷嬷眯了眯眼睛,这个丫鬟脸白成这样,难不成是身子不适?

    于嬷嬷看向了夏池洛,夏池洛则对于嬷嬷正常地眨了一下眼睛。

    于嬷嬷了然:原来是二小姐晓得这丫鬟身子不适,故意要惩治她呢。

    若是夏池洛晓得于嬷嬷心中所想,必会问一句,你了然什么了?

    闻着饭桌上阵阵香气,了知的额头上流下了一颗豆大的汗水。

    了知真想把自己的鼻子给弄坏了。

    只要鼻子坏了,她便闻不到桌上的那些味道了。

    了知微吸了一口气,细白的玉手微颤的拿着筷子,伸向了那道清蒸鲈鱼。

    当嫩白的鲈鱼肉被了知夹起,清香微咸的鱼肉香飘进了知的鼻子里时。

    了知闭了闭嘴。

    当了知开始用筷子,把鲈鱼的几根大刺儿挑出来时。

    胃海翻腾不已的了知再也不忍不住了。

    了知一把丢下自己手里的筷子,然后捂着嘴巴,冲向外面。

    了知并未走远,因为了知呕吐的声音,屋子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在主子吃饭的时候,奴婢有如此不雅的举动出现。

    这必是要被发卖出去的。

    被了知那么一闹,又有了知的呕吐身作伴,谁还能吃得下饭去,不恶心吗?

    只不过,真正让初云郡主跟于嬷嬷色变的是了知这个反应:

    太不正常了!

    初云郡主这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娃儿呢。

    对于了知刚才的反应,初云郡主并不陌生。

    更别提,于嬷嬷那是老人精,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去了。‘

    只要了知有一个反应,于嬷嬷心中便能大概猜到,了知现在的状况。

    浮现在初云郡主与于嬷嬷心头的答案都是一个。

    那就是,了知怀有身孕了。

    如果了知真有了,那么了知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哪一个?

    于嬷嬷微微靠近初云郡主,然后拍了拍初云郡主的肩膀,让初云郡主先别发脾气。

    这种事情,唯有查明白了之后才能再说。

    否则的话,倒显得好这个主母太过胡搅蛮缠,听风便是雨。

    初云郡主嘴角扯了扯,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夏伯然的这些妾室,哪一个没有生过孩子,赵姨娘都生俩了。

    了知的反应,她们俩当然也看在眼里了。

    郑姨娘跟赵姨娘都有些苦涩跟不屑。

    在初云郡主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偷吃,当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她们家相爷是以为,初云郡主跟云千度一样好欺负了。

    夏莫灵跟夏黎曦的反应也不怎么好。

    被罚中的夏雨欣没有这个资格跟她们同桌吃饭,所以未能看到这一幕。

    夏雨欣是何反应,这些人也猜不到。

    “爹,了知姐姐这是怎么了?”

    了知是夏伯然身边的大丫鬟。

    为此,就算夏池洛是主子,见了了知,也得称一声姐姐。

    正因如此,了知才会在相府里特别得瑟,因为她有这个得瑟的资本,不是吗?

    “许是吃错了东西。”

    夏伯然心中也有怀疑,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到。

    夏伯然没有特别关心了知,甚至都不曾主动提起了知。

    夏伯然转过头,看向了初云郡主。

    “夫人,这两天,孩子可还闹得你厉害?”

    初云郡主八个月,正是宝宝在肚子里最闹腾的时候。

    夏伯然看向了初云郡主的肚子:

    “孩子,可是要乖巧一些,别让你的母亲吃太多苦,否则的话,以后爹不疼你。”

    初云郡主还没对夏伯然的话有个反应,夏伯然又哈哈大笑。

    “夫人此次,必能为本相生个嫡子。本相的嫡子,自然是乖巧的孩子,以后你们,可还得靠它照顾。”

    夏伯然在说“你们”的时候,是看向了自己的几个女儿。

    夏伯然这话无疑是在维护初云郡主跟她肚子里的孩子。

    或者说,夏伯然这是在安抚,是在拍初云郡主的马屁。

    夏池洛几个要靠初云郡主生的儿子,这表示以后夏府的继续人,只会是初云郡主的儿子。

    听了夏伯然的话,夏池洛除了笑一笑,并没有其他反应。

    就算夏伯然不说今天这番话,这夏府理应由初云郡主所产之子继承。

    夏伯然的话,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果然,夏伯然哪怕说了好听的话,初云郡主的脸也不见得有多好。

    说多错多。

    夏伯然那么一说,仿佛对夏府的继承,夏伯然原来还是可以有别的想法的。

    尤其刚才夏伯然还说,会不疼初云郡主生的孩子。

    这话,当真叫初云郡主心口上火。

    她孩子还没生呢,夏伯然就想着怎么找借口不待它好了。

    难不成,想让她的孩子成为第二个夏池洛?

    绝对不可能!

    “相爷,夫人,奴,奴婢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吐完了的了知终于回来了。

    只是,吐完后的了知,脸色不但没有丝毫地转好,仿佛越发惨白了。

    了知甚至不敢再靠近里堂,就怕再次被里堂的味道影响到。

    了知晓得,就刚才自己的表现。

    若是主子存心为难的话,怕相府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一直以来,都是了知伺候在爹的身边,甚得爹的欢心。爹即满意你的伺候,你就该好好紧着自己的身子,下去吧。”

    夏池洛倒是替夏伯然跟初云郡主应下了知的请求。

    问题是,夏池洛那么一说,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就连了解都隐隐感觉到,二小姐刚才所说的话,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儿。

    了知一下去,夏池洛便看向了夏伯然:

    “爹已经习惯了知的伺候了,今天了知的身子似乎不适,爹的身边不如再安个大丫鬟?”

    可能是因为云秋琴的关系,夏伯然已经算是草木皆兵了。

    晓得自己身边大丫鬟是何等重要。

    所以,夏伯然在除了云秋琴的眼线之后,干脆自己寻了大丫鬟。

    以夏伯然的身边,身边的大丫鬟数量并不少。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夏伯然觉得近身伺候的,冻结需要那么多。

    所以,便是夏伯然有几个大丫鬟。

    但真正能在夏伯然身边紧着伺候的,也唯有一个了知罢了。

    好在的是,人前夏伯然与了知之间正正经经。

    了知也未曾透露出半点她跟夏伯然的身份。

    就算大家看到了知长得不俗,所有人最多以为,那是夏伯然备着的。

    若真要用,那也得等初云郡主点了头才是。

    可看现在这个样子,了知不但被夏伯然给“用”了,而且还是“用”过了头,这是“用”出“人命”来了。

    “这些小事,不用你来操心!”

    夏伯然冷声冷气地说着。

    如果不是夏池洛多事,非说了知挑鱼刺的功夫好。

    要不然的话,刚才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只是,夏伯然有些怀疑,了知当真是怀有身孕了?

    他每每跟了知欢好,皆警告了知,甚至派人看着了知服下避子汤。

    一直以来,了知也表现得极快,没有要孩子的意思。

    难不成,了知在这个时候犯了蠢?

    对于这个结果,夏伯然并不怎么相信。

    了知分明清楚,唯有宁贞进门,成为他的平妻。

    那么了知以后才有成为姨娘的福气,甚至为他生孩子。

    “也是,郡主才是相府的主母,宛儿只是心疼郡主身子太重罢了。”

    夏伯然拒绝“关心”,夏池洛便不再“关心”。

    反正她的“关心”,已经够了。

    “相爷,夫人,妾身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了。”

    郑姨娘跟赵姨娘等人,皆闻到了浓烈的火药味儿。

    这个时候,她们可不能凑热闹。

    否则的话,定会粉身碎骨。

    就她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只要乖乖在一旁看戏便可。

    为此,郑姨娘几个非常有眼色地求告退。

    至于饭桌,吃,为什么不吃。

    那么好的一场戏,唯有吃饱了肚子有力气,才能好好地看呢。

    “下去吧,吩咐厨房给每房的夜宵备足了。”

    初云郡主气道了。

    她早就不指望,夏伯然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更不指望,以后夏伯然的孩子会全都从自己的肠子里爬出来。

    只不过,经过御医确诊,她这一胎必是儿子。

    所以,初云郡主跟夏伯然有约定。

    在她的儿子五岁之前,府里的任何女人,都不可以再生孩子!

    初云郡主已经有一个夏子琪做眼中钉了,绝对不想再有第二个。

    要不是考虑到夏伯然的年纪也不小了。

    初云郡主很希望,在自己儿子十岁之前,夏伯然的那些妾室们,都不要生孩子。

    夏伯然之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可是现在,夏伯然竟然破坏了他们俩的约定!

    在她辛苦怀着他孩子的时候,夏伯然偷吃还不够,竟让了知那贱婢怀上了子嗣。

    想到这一点,初云郡主心中的火是越烧越大。

    “那宛儿也告退了。”

    这把火,夏池洛已经放了。

    火到底能烧多旺,就看夏雨欣的油会不会浇,浇得够不够多了。

    这么一来,基本上,几个人都走了。

    初云郡主看都没看夏伯然一眼,被于嬷嬷扶着就走了。

    最后,偌大一张桌子上,唯有一桌的菜跟孤零零的夏伯然。

    伺候在旁的丫鬟跟小厮们,个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在相府里,本该相爷才是一家之主。

    可现在看来,相府里的女人似乎地位皆比相爷还要高一些。

    那些奴才都觉得,自家相爷肯定要发大火了。

    谁知道,她们家相爷如同一尊石相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一盏茶之后,夏伯然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去寻初云郡主了。

    “你还来做什么,别告诉本宫,了知没有身孕,或者说,了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相府里谁都看得出,了知那是夏伯然为自己准备的。

    只要不过分了,初云郡主便睁只眼闭只眼。

    但眼下这个情况,可是把初云郡主给气狠了。

    “不,了知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本相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个地步,夏伯然怎么可能否认。

    毕竟了知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没有挑明。

    相府里有多少人会不清楚,那孩子是谁的。

    夏伯然不会蠢的砸了自己的脚。

    “既是如此,你便失信于我。若是你不满与本宫做夫妻,我们合离吧。”

    就初云郡主的身份,未犯七出之条。

    想当然的,夏伯然可是没有那个休初云郡主的能力。

    “夫人还听本相说,本相答应过你的,自然记得。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本相也不会让它生出来的。”

    说到这个,夏伯然的眼里有过一抹狠意。

    哪怕了知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却不是夏伯然所应允的。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给算计了。

    这乃是一耻辱。

    夏伯然怎么会让自己这个耻辱被生下来,存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别说给本宫听,你对本宫说的话不少了,只是你能做到的,本宫却没看到几桩。”

    初云郡主是真的伤心。

    以前没怀过孩子不知道。

    现在快要身为人母了,初云郡主才了解,女人怀胎十月的辛苦。

    她都不指望夏伯然这个人中之人体贴自己。

    但好歹尊重要有吧!

    她不是不能生,她与夏伯然才成亲一月有余,便诊出喜脉。

    在如此情况之下,夏伯然还让婢子怀孕,这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也是本宫糊涂了,相公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是该给你准备两个女人服持服持。”

    听初云郡主的话,夏伯然就知道,初云郡主正在气头上呢。

    所以夏伯然也不再多做解释:

    “夫**可安心,本相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说完,夏伯然便转身离开,去找了知了。

    夏伯然一走,初云郡主气得将手边的杯子都给砸了。

    “嬷嬷你看,这便是我心系了十几年的男人啊!”

    她说不用,夏伯然当真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夏伯然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吗?夏伯然真的在意她吗?

    初云郡主在这个时候,突然不确定了。

    “郡主夫人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于嬷嬷走到初云郡主的身边,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