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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两人打嘴仗,最后输的人一定是抱琴。
抱琴脸都气红了,往往石心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
夏池洛摇摇头,这便是两人实力的差距啊。
偏抱琴一直学不乖,一逮到机会就跟石心吵嘴,像是要锻炼自己嘴皮子功夫似的。
抱琴这也算是越挫越勇吧?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如此“太平”的过去。
初回相府的夏雨欣会要这样、那样的理由,把夏伯然叫出府去。
想当然的,夏雨欣每次以为,夏伯然去了陶惠心那儿。
实则,却陶惠心那儿的都是周富生,真正的夏伯然都是去宁贞那儿,跟宁贞聊聊苦闷去了。
随着宁贞对夏伯然越来越深的“了解”,宁贞就开始心疼上了夏伯然。
那么有才华的一个男人,该是顶天立地。
但是,夏伯然运气太差。
虽然两次娶的,都是高门贵女。
只可惜,这两位高门贵女,这门高到夏伯然都爬不上去,辛苦万分。
想到云千度与初云郡主不够三从四德,不懂得以为夫天的道理。
宁贞当然心疼夏伯然,如此倒霉,娶了这么两个“不懂事”的娘子。
宁贞时时露出对夏伯然心疼的眼神。
宁贞那眼神,仿佛恨不能替夏伯然受了那些罪。
或是想办法,除了夏伯然的那些罪。
想当然的,宁贞对夏伯然的态度也越来越软了。
有一次,夏伯然一个激动,向宁贞表达出,宁贞才是他理想的娘子类型。
当时宁贞脸一红,扭过头跑了,却也没有说别的话。
光宁贞这个表现,夏伯然知道,自己怕是悄悄走进宁贞的心了。
对此,夏伯然当然得意不已。
温水煮青蛙,简单得紧。
不过,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夏伯然倒也真心喜欢上了宁贞这个姑娘。
宁贞是那么单纯,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一般。
宁贞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跟冷情的云千度,强势的初云郡完全不一样。
夏伯然觉得自己寻寻觅觅三十载,直到今天,才遇见了自己心目中真正的女神,理想的娘子类型。
好在没关系,这个缺憾是可以弥补的。
更何况,宁贞姑娘对他也有好感不是吗?
宁贞这边进行得极为顺利,夏伯然对宁父的“冤屈”也有了充分的了解。
宁贞最近甚至向夏伯然透露出,她有那么一丁点关于宁父受冤枉的证据。
一听“证据”,夏伯然的脸色变了变,他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是僵硬的。
不过,夏伯然看到低眉垂目的宁贞应该是没有看到他的变化。
“若是如此,你寻出来更好了,本相定会想办法,逞到圣上的面前。到时候,宁大人就可以沉冤得雪了。”
“谢谢你,夏大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爹的冤屈……”
宁贞先是脸一红,接着眼眶微微有些范湿。
“夏大哥的大恩大德,宁贞无以为报,请夏大哥受宁贞一拜。”
一个多月来的接触,宁贞已经顺利改口叫夏伯然为夏大哥了。
夏伯然年纪都赶上宁贞的爹了。
只不过,夏伯然看上了宁贞,当然不可能自居是宁贞的长辈。
后来,夏伯然寻了个由头,稍有些牵强,成了宁贞的平辈。
宁贞感谢夏伯然,自然也就这么装糊涂,开始叫夏伯然为夏大哥。
听了宁贞的夏大哥,夏伯然心中甜得很。
“宁姑娘,若你真的愿意……你可愿意……”
夏伯然一个激动,两眼热切地看着宁贞。
哪怕夏伯然没说完,但是夏伯然跟宁贞两人都是明白,夏伯然想说什么。
“夏大哥想说什么?”
宁贞红着一张脸,羞答答地不敢看夏伯然,却依旧要夏伯然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为女子,又没了父母。
像嫁娶这种事情,宁贞绝对不可以主动。
夏伯然都没有把话说清楚,便是宁贞心里愿意,也不可能把“愿意”两个字说出口。
宁贞那一句轻声低喃,听得夏伯然情意缠缠。
宁贞的声音其实挺轻脆的,在夏伯然的耳里,跟黄莺一般动听悦耳。
但是此时,宁贞的声音听入夏伯然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变化。
宁贞的声音,就仿佛是被烧热了的麦芽糖。
缠缠的,稠稠的,又甜得厉害。
“贞儿,我与你相处那么多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明白。我心悦于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夏伯然觉得时机已经到了,该向宁贞表白了。
宁贞年纪美貌。
若是等宁父的案情昭雪,他再想娶宁贞,怕是难上加难。
皇上很有可能因为对宁父的愧疚,而直接给宁贞指一门好的亲事。
到时候,皇上哪容他在有了初云郡主之后,再把宁贞娶进门。
最好的办法,便是在宁父的案子之前,他便跟宁贞在一起。
如此一来,就算皇上有给宁贞赐一门好婚事的心思,怕也只是晚了。
那么宁父一案得翻,宁家的好处,全进了夏伯然的口袋里。
“贞儿,你心里可有我,可愿意与我共度一生?”
夏伯然目光灼热地看着宁贞,像是要把宁贞这块麦芽糖完全化了。
化到可以任他任意搓揉拿捏为止。
宁贞然后脸色一红,接着一白。
“贞儿,怎么了?”
夏伯然还以为宁贞会含羞带切地点头答应,谁知道,宁贞脸发白,像是在害怕什么。
“难道是我自做多情,贞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贞儿是嫌我老吗?”
为了把宁贞娶到手,夏伯然不介意用激将法那么弱智的办法。
“夏大哥明明晓得贞儿的心思,何苦说这样的话来气贞儿。”
宁贞一急一气,抓住了夏伯然的手,又狠狠地甩开了夏伯然的手。
夏伯然当然不会如宁贞的愿,顺竿儿爬,把宁贞香滑的小手给拽在了手里。
“那贞儿心中是怎么想的,可否告诉于我?”
宁贞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微垂眸子,直视夏伯然的衣领。
“素常听你说,初云郡主如何如何厉害。我是没有娘家的人,若是当真进了相府,我怕初云郡主会欺我,到时候我可怎么办?”
“这……”
夏伯然光记得把自己形容惨一点,却忘了,这才会给宁贞进相府造成障碍。
“贞儿你放心,我心里有你,必会护你周全。就算她是郡主又如何,韦爵爷总不能一直放任她,闹得相府家宅不宁吧。若当真如此,我休了她!”
夏伯然难得硬气地说道。
只不过,夏伯然当真那么硬气,初云郡主又似他说的那般无理的话。
那么夏伯然早干嘛去了?
直接休了初云郡主不就得了。
“这后宅是女人的事情,你不可能时时护于我身边……”
宁贞依旧有些迟疑。
“那你说当是如何?”
夏伯然皱皱眉毛,干脆直接问宁贞讨个她满意的方案。
“不若这样,贞儿先进相府看看情况。若是贞儿觉得自己可以应付,便应了你,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另想他法,可行?”
宁贞决定,先进相府,一探虚实。
“这……”
一听宁贞要先去看看相府,夏伯然的心里不怎么乐意。
“怕是不妥。”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算了,夏大哥,我们怕此生是有缘无份,不过,你的恩情,贞儿这一记一辈子。”
这下子,宁贞直接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了。
“宁家本就只留了贞儿一个血脉,以贞儿的家教,实现不能与人为妾。偏夏大哥的正妻还是一个郡主。不是自己的,当真不能想。”
就算宁贞松口嫁给夏伯然。
这名份,还真是一个问题。
以前夏伯然跟宁贞都没有摊开来说,这个问题便也不会被讨论到。
今天夏伯然告了白。
那么夏伯然要给宁贞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就是一个问题了。
不过,宁贞那么一说,似乎她为了对夏伯然的爱,并没有强求正妻的位置。
夏伯然听了心头一颤,觉得宁贞可能是真的最爱自己的女人。
要知道,哪个女人不求名份,不眼热正妻之位。
便是他府里头的那些妾室们。
也个个削尖了脑袋,想要替了云千度的位置。
骄傲如初云郡主,肯点头嫁他,不也因为一个正妻之位还空悬着吗?
夏伯然清楚,如果让初云郡主做妾的话,初云郡主必然不会愿意再嫁于他。
可是,宁贞也骄傲,宁贞也有自尊。
以宁贞的条件,也能为正妻,也能嫁个好人家。
但是为了跟他在一起,宁贞宁可不要正妻之位。
想到此,对宁贞的自我牺牲,夏伯然怎么能不感动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贞儿,我让你进相府!”
夏伯然立刻拉住了宁贞的手,答应让宁贞入相府。
“只不过,你要如何入相府?”
如果宁贞直接以夏伯然女人的身份入相府。
那么宁贞进相府考察相府的情况就泡了汤。
一个年轻貌美又如花似玉的女子,突然被夏伯然接进了府里头,好生招待。
就算夏伯然愿意说,宁贞是自己亲戚的女儿。
但是相府里的女人,愿意相信吗?
初云郡主,肯相信吗,愿意听吗?
总之,宁贞的前途堪舆啊。
“贞儿化作你的书童,随你入相府可好?”
宁贞漂亮的水眸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这书童是伺候在夏伯然身边的,而且一般只伺候在书房里。
不过,夏伯然都这么年纪了还用书童,就是有一点点怪异。
但是,宁贞一直待在书房里的话,夏伯然的确不用担心,宁贞会被初云郡主他们发现。
不过是带个小书童回去,这件事情甚至会不被任何人发现。
只不过,一听到“书童”两个字,夏伯然的心里特别不舒服。
孙坚行跟老侯爷夫人都已经死了,两人的尸体也都被找着了。
可以说,永靖侯府,就此消失。
不过,引发孙坚行悲剧的真正原因,正是从“书童”开始。
想到孙坚行是一个死人,身为活人的夏伯然当然会不舒服。
就仿佛在夏伯然的身后,有一个鬼在对着夏伯然的脖子吹冷气一般。
“不可?”
宁贞看到夏伯然在犹豫,脸色便不怎么好看,想要翻脸了。
她当真为夏伯然牺牲太多,就算装作书童。
万一被人发现,也是她更吃亏倒霉。
身为女子的她都不曾犹豫,主动想到这个办法,夏大哥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当然可,只怕委屈了你,让你做奴才的事儿。”
一看宁贞要生气了,夏伯然连忙改口。
听到夏伯然的话,宁贞眉开眼笑:
“夏大哥,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好,贞儿怎么说,就怎么定。”
虽然与宁贞想好了办法,但也不可能马上把宁贞送回府去。
在与周富生碰头的进修,周富生向夏伯然表达了陶惠心需要安抚的信息。
这个“安抚”只有夏伯然可以做,周富生不能做。
陶惠心一直觉得,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必须让男人在床上对自己恋恋不舍。
要是“夏伯然”一直不碰自己,不管“夏伯然”找什么样的借口,陶惠心肯定会怀疑啊。
更重要的是,夏伯然才与陶惠心相约见面三次,夏雨欣则寻了一个机会,与陶惠心碰头。
夏雨欣当然是去问,夏伯然是不是真去见陶惠心了。
然后,陶惠心跟夏伯然感情联络得怎么样了。
当夏雨欣比较隐含地向夏伯然表达,是不是夏伯然嫌陶惠心年纪大了的时候,夏伯然晓得,自己多少得抽点空去“看看”陶惠心。
从那以后,一旦到了该跟陶惠心“深切交流”的日子。
那么跟陶惠心见面的人就一定是夏伯然而不是周富生。
不过,夏伯然可没胆大到让周富生替自己去见宁贞。
“本相知道了,你回去吧。”
夏伯然最近有些疲乏。
就算夏雨欣找的借口再好,也总有用完的一天。
还有一点,夏雨欣找夏伯然出府“玩”半天,不可能天天如此啊。
太过频繁,当然也会惹人怀疑。
当然,夏伯然其实是想惹人怀疑的,但这个怀疑点不同。
他就算再怎么对陶惠心上心,他也不可能丢下相府里的女人,只喜欢陶惠心一个。
夏伯然跟宁贞之间,中间好歹隔了一个宁父的案子。
所以,夏伯然的确不需要跟宁贞见面太频繁了。
问题是,最近陶惠心这需要“深切了解”一下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夏伯然都在怀疑,才二十好几的陶惠心是不是提前进入狼虎之年了。
要不然的话,在床上的陶惠心是不是太过饱渴了些?
夏伯然做了那么一番安排,在众人的面前演了一场大戏,又在夏雨欣的面前表现出自己慈爱的一面。
其真正目标乃是宁贞,根本就不是什么陶惠心。
如果因为陶惠心,让夏伯然把宁贞给丢掉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所以,面对陶惠心最近的表现,夏伯然有些不耐烦。
夏伯然不是陶惠心养的小相公,两人一见面就是“交流”夫妻感情。
若是如此,他宁可不出门的
反正跟陶惠心见面那一天,也没法儿跟可人的宁贞碰面。
夏伯然完全忘了,在他跟陶惠心见面不用滚床单的时候,他都让周富生去了。
这不,夏伯然与陶惠心见面就只剩下滚床单这个作用,可不就是夏伯然自己找来的。
这天,夏池洛与夏莫灵还有夏雨欣都坐在花园里,赏景休息。
夏黎曦则战战兢兢地跟在老嬷嬷的身边,学习宫规。
当然,不是老嬷嬷故意不给夏黎曦一个放松的机会,而夏黎曦自己不愿意。
夏黎曦晓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
唯有现在努力了,等到他日进了宫,才能有更好的表现。
夏雨欣看到夏莫灵坐在夏池洛的身边,跟夏池洛聊天,不理睬自己。
夏黎曦虽然没有停下来,可偶尔歇口气的时候,也会多看夏池洛几眼。
夏雨欣的小心肝儿上,就像是有一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得紧。
“哎,若不是被那黑心的贼子下了药,指不定,我还能有一个弟弟呢。”
其实,夏雨欣老拉夏伯然出府。
谁也不是傻子,这手段又不是十分高明,而且还明显。
为此,大家都晓得,夏伯然出府陪的不是夏雨欣,而是陶惠心。
只不过,郑姨娘跟赵姨娘已经绝不可能再怀孕了。
再加上,她们都抱上了夏池洛的大腿,有了夏池洛做靠山。
所以,夏伯然喜欢谁,跟谁好,郑姨娘跟赵姨娘还真不在意。
就她们现在这个情况,子女好,才是真的好。
子女好不好,又全系于夏池洛的身上。
为此,在郑姨娘跟赵姨娘的眼里,夏伯然等于是隐形的。
哪怕赵姨娘有个儿子夏子琪也是如此。
云秋琴在的时候,赵姨娘都没敢一下子表现出来跟云秋琴抢。
现在有了个初云郡主。
除非赵姨娘的娘家,敌得过护犊子的韦爵爷。
否则的话,要是她惹初云郡主不客气。
韦爵爷一定会虎视眈眈,准备好一切对付她呢。
初云郡主身子重,不方便。
初云郡主格外重视自己的第一胎。
哪怕女人三个月以后,只要在床上注意一些,便可**。
不过,初云郡主紧张啊,不愿意为了片刻的欢愉,而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陶惠心又不在相府里。
陶惠心自甘堕落,堂堂陶尚书府嫡次女,愿意做夏伯然的外室,替初云郡主解决夏伯然的生理需要。
初云郡主有什么好反对的。
所以,其实大家都明白夏伯然为谁出的相府,但大家都避而不谈,选择视而不见。
看到大家都默认的态度,夏雨欣彻底得瑟了起来。
因为她觉得,如今的势局,那就是她的陶姨娘一人得宠啊。
想当初云秋琴风光的时候,都没有她陶姨娘来得更专宠。
“傻。”
夏莫灵不客气地骂了一句。
“蠢。”
夏池洛也淡然地回了一句。
“没脑子。”
正在训练的夏黎曦都忍不住讽了一句。
要是陶惠心是青楼女子,能勾得夏伯然如此对待,那倒的确是一桩值得夸耀的事情。
不过,陶惠心可是有身份的女子。
亏得老陶尚书不在京都城,否则的话,准保被这个情况给气得吐血,恨不能没生过陶惠心这个女儿。
“你们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夏雨欣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她们三个会说好听的话。
夏池洛三人的骂语,夏雨欣全当她们是在嫉妒自己。
“葡萄?”
夏莫灵好笑地看着夏雨欣:
“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
夏莫灵又不等夏雨欣回答,直接说道:
“你现在就像是那给姑娘介绍生意的老鸨,不正经!”
“哼,若不是二姐姐使计,陶姨娘跟爹在一起,大可光明正大,他们本是父妻,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错。”
夏池洛眉毛都不抬一下,否决了夏雨欣的话。
“区区一妾室,也敢与爹称夫妻。若是他日五妹妹为妻,可否也会这么提高妹婿身边妾室的地位?当真如此,那些妾室必要多谢谢五妹妹的贤良淑德,真把她们当成姐妹看了。”
就夏雨欣是相爷的女儿。
除非是给宫里的贵人当女人。
否则的话,夏雨欣想捞个正妻当当,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听二姐姐那么一说,我才发现,五妹妹果然是心善的。要我,我便做不到。”
夏莫灵也没敢说太多妾的坏话。
毕竟她的生母是妾,这个时候说妾的闲话,等于是打郑姨娘的巴掌。
“你们都在嫉妒我,嫉妒我姨娘与爹的感情好!”
夏雨欣固执地认为。
“……”
夏池洛无语了,依夏雨欣所言,她到底嫉妒夏雨欣啊还是嫉妒陶惠心啊?
“不过,我倒觉得二姐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夏池洛的无语,直接被夏雨欣解读成了心虚,被自己气着了。
“这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那是‘做’出来的。”
夏雨欣这话一说出来,夏池洛、夏莫灵、夏黎曦以及教宫规的老嬷嬷都喷了出来。
老嬷嬷还好,忍不住了,却依旧拿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夏雨欣。
她不明白,堂堂相府小姐,便是庶女,怎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