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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华国最重要的城市之一,魔都在世上享有着很多闪光点:经济中心,自由贸易中心......
当王若斌从火车上走下来的时候,王若斌真的被这座美丽的城市吸引住了。
自古以来,魔都作为华国经济贸易中心,吸引了太多的人才,这也是魔都快速发展的原因。这也是一个人才聚集地,街上走的一个普通人都可能是某一个公司的董事长。
王若斌招呼一辆出租车,说去魔都大学,司机看了他一眼,道:“魔大学生?”
“嗯。”
“我在魔都生活了几十年了,也接过不少的魔大学生,像你这么成熟稳重的人很少,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王若斌打了个哈哈,心里嘀咕:马屁精?生活了几十年?看来拍了好几十年的马屁,怪不得这么能说。
和司机聊了一路,都是司机在夸王若斌。
到了魔大门口,王若斌给了司机路费钱,就赶紧下车,拿着行李就跑了,心想:夸别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要好处直说,夸得我都有些脸红了!
谁知道司机这时候也嘀咕了几句:“原来是个穷学生,白夸了这么长时间!”
而被他看成是穷学生的王若斌,此时正站在魔大门口。
大学门口人来人往,都是家长陪着孩子,背着大包小包的物品。
而王若斌只有自己,背着个背包,提着手提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当王若斌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但看到王若斌穿的比较寒酸,就没有人看这边了。
在经济发达的魔都,穷人家是最被瞧不起的,从心里看不起他们,就像上层社会的人永远看不起下层社会的人一样。
当看到每个新生到门口就会有魔大的学生来接时,王若斌才意识到,自己被看扁了!
虽然也不想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但是对于初来乍到的人来说,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王若斌走向在门口右侧接待新生招待处。
还没到近前,就看到有一个长的很精致的小女孩对旁边一个扎着马尾的红衣女孩说:“然然,你说冬哥会来吗,再不来的话新生都没人接了。”
被她称作然然的女孩听到这话,蹙起了眉头,道:“他说会来就一定会来,新生这边也不着急,倒是冬哥那边......”
精致小女孩立马回答道:“冬哥一定没事的,不就是几个小痞子吗,冬哥一手镇压他们。”
一边说这一边摆着小拳头。
过了一会,小女孩扭头看向王若斌时,有些嫌弃,道:“你是新生?”
“嗯。”
王若斌感觉怒火在胸腔中燃烧,我都站在这里很长时间了,你们倒好,还在那里谈论什么冬哥,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还有你那嫌弃的眼神,看不起人吗?这么大的人了,就只知道钱,看不起穷人,你们家祖宗必是一生出来就有钱?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虽然心里有些窝火,但王若斌还是耐心的问一些常识。
比如,新生进学校之后干什么,什么时候开学典礼,在哪里交学费,去哪里交等等。
过了好一会,王若斌才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刚想走,旁边的那个红衣女孩就对王若斌说:“喂,那个人,把行李放宿舍之后,就出来,有些事需要找你帮忙。”
王若斌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不起人是吧,等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应了一句,就带着东西进了校园,手里拿着刚才红衣女孩给他的地图。
一进校园,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随处可见高高的松柏,柳树。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可见学校对环境的重视。
未来几年我都要生活在这了,我很满意这样的环境,王若斌心想。
学校很大,王若斌看着地图还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学生公寓。
学生公寓一共十个,五个男生公寓,五个女生公寓,王若斌在第一公寓。每个公寓有六楼,王若斌就在六楼。
刚才王若斌看到自己宿舍在六楼时,差点骂娘,这还怎么活,每天爬楼梯爬到六楼,在爬下楼梯,每天都在爬楼梯的生活中度过,还有刚才叫他去学校门口的红衣女孩,自己今天就得爬两个来回的楼梯。
宿舍是六人间,标准的上床下桌,床上休息,桌上学习。
当王若斌拿着钥匙来到613时,发现宿舍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心想:看来自己是来的最早的了,想想也是,今天刚是八月三十日,离开学还有一天呢。
王若斌叹了口气:唉,还得去帮忙呢,这一天天的,事怎么这么多啊!
虽然没什么事,但是王若斌还是时不时的感叹一下。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下楼,现在上下楼的人还不算多,现在到这里的大多数都是离家比较远的。
当王若斌赶到门口时,离很远就看到穿着红色衣服的那个女孩,急急忙忙跑过来,问道:“学姐,找我有什么事?”
“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叫刘梦然。”
“王若斌。”
刘梦然“嗯”一声,犹豫了一会,道:“你能不能帮学姐一个忙,你去那边的山脚下去找一个人。”
一边说一边指向学校西边的荒山,接着又说:“他叫杨文冬,你到那里告诉他,李子没事,叫他不要打的太狠。”
好胆儿,敢情是个送命活,这个杨文冬不就是他们讨论的那个冬哥吗?敢情是在打架,让自己过去干嘛?挨打去吗?
虽说心里不爽,但王若斌还是说:“学姐,合适吗。万一我一过去扰乱了他们打架的氛围,伤了杨文冬学长就不好了。”
刘梦然脸一下子黑了,道:“打架还需要氛围?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我去!”
王若斌心中的悲苦只有自己才知道,刚到的第一天就被看扁了,看扁了不说,还被这个刘梦然当仆人使唤,我的苦,谁能懂?
和刘梦然告别之后直奔西荒山,王若斌感觉自己倒霉倒到家了,刚来就干了这等跑腿活,自己一个人,去打架那边带信,这不是千里送人头吗。
这是一座荒山,只有山上一小层绿色,旁边的树木都干枯了,多半是死了。
王若斌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就远远的看见前边有一伙人正围着一个人。
王若斌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是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杨文冬不会是自己来的吧。
越想越不对,依稀记得那个小女孩说一只手镇压几个小痞子。
几个小痞子就不一样了,想到这,王若斌心里就慌了,这塔玛让我怎么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