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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妆好笑地扭头看了叶榕青的悲楚一眼,紧接着看向莲香道:“找些人,把她抬出去。”
叶榕青听到这话面色一惊,抬头要去看许红妆的时候她已经入了屋内,关上门扉。
叶胥习面色上装着害怕的走上前拉起叶榕青道:“娘,娘她怎么这么坏啊,我们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叶榕青看了看眼中满是害怕的儿子一眼,眼眶未红,却是滚下两滴泪,心疼地伸手摸了摸叶胥习的脸颊,“也好,既然姐姐不愿见我,那我就先回去等着,总有一日会见我的。”
莲香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许紧,骂了句:“虚伪。”
一连三日许红妆都没有离开过这处院子,吃喝拉撒都在此处解决,林妈妈看着越发憔悴的许红妆心疼不已,“小姐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夫人已经越发好了,她看着你这般,眼里可也难过着呢。”
“妆儿,且回去吧,母亲会在这里等你的。”章氏确实好多了,嘴角青色已经淡了,此时也能靠在枕上说说话了。
许红妆不想走,在章氏没有好之前她一步都不想离开,望着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道:“母亲宽心,我好心着呢。”
“月儿,将你妹妹带回去。”章氏见说不通许红妆便就把目光放在了一边守着的许月笙,“你向来是个最懂事的,想来也最懂我现在最想看到什么。”
许月笙这几日担心着章氏也担心着许红妆,如今听到这话就如是拿了一块令牌一般,几步走上前揽着许红妆哄道:“妹妹,回去休息一个时辰就好,让母亲放心,也让我放心,可不要再像是个孩子一般不乖了。”
许红妆看了眼想让自己放心的章氏,也知自己如果不走这两人只会更加担心,想了许久终是点头,却是强调道:“那我一个时辰之后再过来。”
章氏听着这话满意道直直点头,嘴角处的笑意都深了两分,“好好好,快去快去。”
待两个女儿一走,章氏收回不住眺望的视线对林妈妈道:“我不过是得了场小病。”
林妈妈走上前扶下章氏的身子,笑着回道:“母亲的小病在女儿心里可是大着呢。”又说:“夫人养了个好女儿。”
“你是越发会说话了。”章氏躺在床上,看着帮自己拉好被子的林妈妈道:“看她们如此我这心里自是开心,只望着啊她们能一辈子都这般就好了。”
“会的。”林妈妈知道章氏在想些什么,轻声宽慰道:“那些事早就随着风儿去了,怕是都无人再知晓那样的事,日后也绝不会有人找上门来,她们定是能永远的陪在夫人身边。”
章氏听到这话就像是吃了定心丸,闭着眼连连点头道:“那样最好,那样最好……”
林妈妈见章氏渐渐入了睡便轻轻地放下帘帐,垂下房帘,退去了外室。
一个时辰后许红妆从梦中惊醒,霍的坐直身子道:“什么时候了。”
莲香一直在外候着,听到这话连忙走了进来,拉好帘帐笑道:“小姐睡的好,从回来到现下刚巧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许红妆兀的觉得心里慌慌,不敢再坐下去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架上的衣服套上,擦了把脸随意绑了个头发就往章氏的院子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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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丫鬟小厮正常不已,皆是在做着自己要做的事。
许红妆却总觉得自己心里慌张,像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发生了,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乱。
“三小姐。”倏的前头看到了并不熟悉的三人。
许红妆见是叶榕青面色立马一沉,脚步不停地直接走过去。
叶榕青见此忙小跑着到许红妆的面前,满目戚戚,“三小姐为何这般容不得我……”
许红妆冷冷地扫她一眼并不想多言,一把推开那身子继续朝前而去。
“哎呦。”叶榕青被推到刚刚擦过的地上,点点的湿漉立即沾湿了崭新的裙子。
丫鬟小竹赶紧扶起叶榕青道:“小姐既是不欢喜,咱还是不去惹就好了。”
许红妆是跑到章氏院里的,可不容的她入了屋内就听到林妈妈一句惊恐的,“夫人你怎么了!”
心头慌慌顿时如是黑云缠上,竟是让脚步都不大安稳起来。
“小姐!”跟随其后的莲香看到许红妆在门槛上摔了下去忙大叫着跑过去。
许红妆爬了起来,不顾手掌心的擦伤急急的入了内室。
房帘拉着,大床摆着,林妈妈在床前跪着。
而床上的人,在睡着。
一股酸涩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堵上了鼻子,围剿了双眼,只觉得眼前忽的一阵迷糊疏离。
许红妆脚步稍显的趔趄,却也是走到了那床前。
“小姐,夫人……没了啊!”林妈妈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大声哭喊着道。
没了?怎么会没了?她用血温养这么些日,该是要好了啊,怎么会没了?
“妈妈不可胡说。”许红妆双眼内有无数的珠子往下落着,声音却异常的平和,用力地掰开林妈妈的双手恼怒道:“妈妈这样开玩笑我是要恼了的。”
林妈妈听此知晓她是不愿相信,便不再说,只伏低了身子,跪在地上低低泣着。
屋外的莲香听此脚步蓦然也是一顿,其后慌忙跑了出去。
没多久,许月笙跑了进来,直接跑到章氏的床边跪着,问着坐在床边的人,“妆儿,母亲如何了?”
许红妆眼睛哭着,嘴角笑着,“母亲好着呢,睡了。”
是睡了,青着脸睡了。
这是死绝了,再无可能了。
她走前从未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一幕,她对自己信赖至极,没想到她的心来如今变成这般不值钱了。
“怎么会怎样,我们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许月笙不可置信的哭喊着,手上一直不敢去碰章氏,最后还是咬着牙才抓了章氏的袖子,口中哭道:“母亲你醒醒啊母亲!”
“是啊,我们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许红妆一直不肯相信地没有去探鼻息,只拉着章氏冰冷的手,那本是最温暖的手,现下却再也感觉不到那样的温暖,她只觉得心头的血都一并跟着冷了,“母亲怎么学会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