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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哥儿睁开眼睛看见一屋子陌生人,忙咽下下面的话,身形一晃便要逃之夭夭。
“哪里走?”公孙大娘手腕一抖,一朵斗大的白莲花现出,吸住小天哥儿。公孙大娘笑呵呵地说道:“想跑晚了!俺这就将你下锅煮了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醉酒。”
“前辈前辈,不能煮,千万不能煮!”东丹摘星急忙认真地说道:“这万年天参果,属于果质,一煮就坏了药性。只需切割成片,生食最好……”
“你谁啊?这恶毒?!孬儿快救命!有人要吃俺……”小天哥儿挣扎着乱蹦乱叫。
“孬儿救不了你,孬儿等着吃你来救命哩。”公孙大娘笑容满面地吓唬小天哥儿。
找到小天哥儿这小鬼头,爱徒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公孙大娘的心情舒畅,拿小天哥儿开起玩笑。不过也含有警告他的成分。昨晚要被别人拿了他去,怕真要煮了吃了。
“咦,你不是太一山的老祖吗?你咋跑这来了?”小天哥儿看清公孙大娘,惊叫。
“你把俺徒儿拐跑了,俺不追来行吗?”公孙大娘笑道。
“咦,孬儿怎么了?怎么被包裹的大粽子似的?”小天哥儿又是惊叫。
“孬儿让人用毒针伤了,得用你的血救命哩。”公孙大娘认真地说道。
“那就快救吧!要多少?快取吧!”小天哥儿着急地撸胳膊挽袖子,嚷嚷:“给俺留下一滴能活命就中!”
“一滴也不给你留。”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谁、谁这么狠毒?”小天哥儿跳脚问。
“俺。除去俺还有谁这么心疼你。”琳娜公主笑嘻嘻出现在门口。
“你……”
哗啦一声响,打断小天哥儿的话,屋子一阵震荡,天花板变成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天而降,将所有的人都扣在里面。窗户外探进巨大的机弩,瞄准笼子里面的人。
琳娜公主俏脸一板,美目一瞪,怒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自闯入我家?”
公孙大娘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乃是大秦国公主的府第,没料到会有这种机关。被琳娜公主发动机关,扣在粗如儿臂的铁笼子里。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琳娜公主声色俱厉地催促:“快说,你们干什么来了?要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别、别,公主先别放箭。”小天哥儿忍不住叫道:“他们是孬儿的师傅,孬儿被毒针伤了,他们是来救孬儿的。”
“胡说八道!你跟孬儿好好地在屋里睡觉,他怎么会受伤?就算孬儿受伤了,他们又是如何知道的?”琳娜公主厉声喝问。
“是啊。俺都好好的,孬儿怎么会受伤?”小天哥儿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公孙大娘,应声虫似地问公孙大娘:“那个老祖,孬儿是怎么受伤的?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公孙大娘看看朱锦儿,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快说!要不然,我们立马放箭!”琳娜公主面色严厉地催促。
“公主,别放箭。放箭不是连俺也一块射了嘛。”小天哥儿忍不住嚷嚷。
“那、那俺放烟,把你们都熏晕喽,再把你救出来。这样中不?”琳娜公主被小天哥儿给拐成了天州口音。
“中是中,就是太难受了。”小天哥儿嘟囔。
“没事。俺放毒烟,几个呼吸就完事了。”琳娜公主道。
“就怕你完事了,俺也完事了。”小天哥儿苦笑道:“早被你毒死了。”
“费话!俺没有解药,怎么敢随便放毒?”琳娜公主埋怨道:“放心!把你们都毒晕过去后,俺再拿解药救你!”
“那你可得快着点,别到时救不过来了。”小天哥儿认真地叮嘱。
“就你事多!”琳娜翻白眼瞪小天哥儿一眼举手喝道:“准备密封屋子,放毒烟!”
“且慢!这位公主,在下是太一山太一宫的宫主百里青云,请容在下将事情解释清楚!”百里青云上前抱拳道:“昨夜在下的师叔,因故出去,到了天牢……”
“停停!”琳娜公主不耐烦打断百里青云,皱眉道:“你师叔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噗哧”一声,小天哥儿喷笑,指着辛然乐道:“孬儿就是他师叔,他在说孬儿!”
“胡说八道!”琳娜怒斥:“你哪头的?怎么帮外人蒙我?是不是被他们下药给药迷糊了?这人胡子那么长,就是不能给孬儿当祖父也能当父亲了,咋会是他侄儿?”
“嘿嘿,用孬儿的话说,这就叫狗尿苔不济,却长在金殿上。”小天哥儿乐着指着公孙大娘道:“她是百里宫主的师祖,孬儿是她的徒弟,可不就是他的师叔了。”
“越说越离奇。她有多大,好象还没他年岁大,怎么又成他的师祖了?你是不是真被他们给药迷糊了?”琳娜公主越发怀疑。
小天哥儿仔细看看公孙大娘。公孙大娘长着一双象眼,配上细长的柳叶眉,看上去喜眉乐眼的,加上小巧的鼻子,唇红齿白的小嘴,和细皮嫩肉的皮肤,尽管打扮成老太太的模样,却象个三十出头的小媳妇。怎么看,好象也没有百里青云的年岁大。
“这……好象也不太对劲......”小天哥儿也有些犯迷糊了。
“还是俺来说吧。”朱锦儿忍不住转过脸去,对着琳娜公主。“咦,是你?你不就是给孬儿送信、又打他耳光、在鞠城跑掉的那个人吗?”琳娜公主惊疑地嚷嚷。
“就是俺。有人要害死他,俺先给他送信,让他离开天州城。可他不但不离开,还假扮公主,去踢鞠城,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俺怕他闹出事,昨夜将他偷偷捉走,想送他离开天州。结果,他的师傅和师侄找到俺和他,带着他去天牢见他父亲。他被守天牢的勾魂使者牛头用牛毛毒针伤了……”朱锦儿伶牙俐齿地将事情介绍清楚。
“是这么回事。”琳娜缓缓地点头,有了几分相信。顿了顿,突然抬头问:“那你是他什么人?这么帮他?”
“俺、俺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儿。”朱锦儿被逼无奈,垂下头,低不可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