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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看到主城中已经警声大作的哈康大君轻轻叹了口气,他要的是出其不意直接攻进众王之殿,而不是在门口就被发现!这个时候被发现的话代价对于他来说太大!
想到这了,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一旁的达库拉身上。心念微动间,一抹血光已经在哈康的指尖亮起。
一旁的达库拉心中警铃大响,不过还没来得及他做出反应,就觉得一股虚脱感从体内传出。旋即,他眼前一黑,缓缓的软倒在了一旁……
风盔城,本来已经围在了内城北门口的暗流缓缓退去,他们刚刚接到了命令,一个个的向着风盔内城的侧门缓缓移了过去。
侧门位于风盔城内城墙的西方,因为位置比较偏僻,一般到了晚上的时候很少有人从这个地方近城。就算是有,也大多都是受了内城中某些人的委托做一些无法见光的事情的。已经是后半夜,两个守卫靠在城们边上打着顿儿。这个时候铁定不会再有人来了。作为偏门的守卫,他们对于自己的职责很是清晰。那就是每天来这里站上一个白天,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就可以大酱油,打牌睡觉什么的,只要你没有倒霉到被乌弗里克领主给发现。对的,是乌弗里克领主。其他管得了这些守卫的人很少会来注意这个侧门,被调到这个地方的守卫一般都属于退休养老混日子的。
火光在黑夜的风中缓缓的跳动着,将人影拉得修长。门口两个守卫中的一个很快的就睡了过去,靠着墙壁,双手抱胸。这家伙就这么站着居然都可以睡着了,他的同伴甚至还可以听到他睡觉时口鼻中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又是一个无聊的晚上啊……这个清醒的守卫看着已经睡去的同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圆月,常常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激这种生活,在这个地方守门,战争就已经离他而去,他只需要每天来露个脸,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便是现在,他跑去蜂蜜与诗人那边去喝上几杯在回来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扑楞楞……”角落里突然传出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守卫扭头看过去,刚刚好看到黑夜中有一群小鸟扑扇着翅膀向着夜空飞了出去。这……是什么品种的鸟?居然在晚上还活动?守卫疑惑的看了看那群鸟消失的方向。不过很快的,他就回过了神来。几年如一日的生活早就让他对这周围的事物失去了兴致,这些东西他已经看过了千遍,早就腻了。
守卫的注意被那边一群深夜起飞的鸟儿给吸引了过去那么一瞬,等到他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这个守卫刚刚想要说话,想要把自己的同伴喊起来,可是随着他开口。他的目光也和面前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对了起来。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意识好像是被面前这人那一双红色的眼睛给吸了进去!守卫只是喊出了一个字声音就弱了下去,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面前人的双眼,几息后才回过神来。只是此时的他双眼已经是一片漆黑,这种情况任何一个高阶法师都可以感觉出来,这个家伙是被人给控制了。
这个守卫的同伴就像是睡死了一样,直挺挺的靠在墙上,时不时的还打个呼噜,对外界发生的情况完全没有反馈。而这边,在守卫被控制之后,他就像是梦游一样缓缓的转过身,走到了面前的大门前。侧门的开启没有大门那么麻烦,只要用钥匙就行。恰巧,这个守卫刚刚好是侧门钥匙的保管者。
大门打开,四周的黑暗中涌出了数个人影。火把的光洒在这些个人影身上也都很难起到光照的效果。就好像是他们的身体可以吸收这些光一样。而更加怪异的是,从始至终,那个靠着墙边睡着的守卫都没有丝毫的感觉,还是处在梦乡之中,还时不时的咂咂嘴,显然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
宫殿中。
乌弗里克看着转身出去的伽玛,本来安定下来的心情不知道怎地又一次躁动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他从一旁的侍从手中接过冷水打湿了的毛巾,往自己的脸上敷了上去。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再想太多,也不应该有这么躁动的感觉才对啊……
记得上一次……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一年前去黑水岔口的时候?当时自己的心中也是这般的焦躁不安,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可以强撑着那种焦躁走到目的地。当初的这种焦躁不安是因为前方有着未知的危险等着自己,而那次到后面也的确是这样,虽然最终还是逢凶化吉了,但总归是被帝国军团给逮捕,还差点被送上断头台!
所以……这一次呢?
冰冷的感觉将乌弗里克焦躁的感觉镇压了很多,终于是让他的思路回归了正常。他一边缓缓的揉搓着毛巾一边仔细的思考着。
所以这一次也是有危险?可是自己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宫殿中,外面有着几百精锐的亲卫随时可以供自己调遣。自己有什么危险?难道说是有人来偷袭想要刺杀自己?想到这里,乌弗里克第一个就想到了艾弗西斯,如果说刺杀的话,估计也只有艾弗西斯那个女人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吧?毕竟现在的东境不管是对于雪漫领还是对视半月领都是很关键的一方,毕竟怎么说他乌弗里克也属于人类,在他们真正的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乌弗里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是……艾弗西斯难道真的是被逼急了?按照现在传来的情报,艾弗西斯那边已经被雪精灵和弃誓者给缠得焦头烂额了啊,就算是刺杀了自己她也没有那个精力来控制东境啊。
冰凉的感觉缓缓的消失,乌弗里克离开就觉得胸口的那种躁意涌上了大脑。他粗暴的将手中的毛巾甩在一旁,而后双手抓着侍从手中盛水的容器,狠狠的一头扎了进去。
等等,自己可真的是蠢,现在既然确定了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那自己全力防御就好了,不应该是先防个这一波后在考虑到底是那个家伙吗?
想到这里,他直接抬起头,发梢的冷水将端着水盆的侍从给浇了个透心梁。乌弗里克也没有去管这事,直接扭头对着门口的两个亲卫道:“吹响警戒号!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