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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遭晴天霹雳,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我TM没听错吧,方沫怀孕了?我就跟她做过一次,这TM也能中标?我这是踩狗屎了吧,早知道当初就去打彩票了,没准手气一好中他了几千万,现在也不用来可怜巴巴的求人了……
就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沫却冷哼一声:“跟你说话,你听没听到?”
我这才回过神来:“听,听到了,可是……真的假的?”
“你想抵赖?”方沫眼睛一瞪,美眸中顿时满是杀气,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别诓我啊?”
我说出这句话后,方沫直接给我扔过来了一个揉成一团的纸团。我赶忙接住摊开来一看,发现这是一张医院的检验报告单。
其他的专业术语之类我都没看懂,不过这些专业术语组合在一起,我却看出了最后的结果,那就是——方沫真的怀孕了!
像方沫这种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出去跟人乱搞的,就算那天我和她做过,那也是在双方都中了春药,懵懵懂懂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方沫肚子里怀着的这个娃,的的确确是我商戈的种!
MD,意识到这点的那一刻,我的一个脑袋都变成了两个大。
“不用多想了,这个孩子本来就是错误的,是个不该存在的孽种,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医院,把他(她)打掉。”方沫见我在发愣,冷笑着说了一声。
我一听这句话就直接炸毛了。
打掉?开TM什么国际玩笑?别说那是一个小生命了,就凭他是我的种,都不能这么草率就做出决定啊!
于是我直接脱口而出,斩钉截铁道:“不行!”
“不行?凭什么?”方沫冷笑着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就凭他(她)是我的种!说打掉就打掉?”我梗着脖子,说出了认识方沫以来最硬气的一句话。
“商戈,你翅膀硬了?”方沫却丝毫没鸟我,满脸寒意道:“我告诉你,我要不想要他(她),没人拦得住!”
“再说了,生下来?生下来你养还是我养?如果是你,你现在屁都没有,拿什么养?难道……你要让我养?”说到这里,方沫嘴角微翘,露出了一抹冷冽至极的笑容。
这孩子是绝对不可能让方沫这种心理阴暗的女人养的,不然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我当场就否认了方沫的第二个提议,但也陷入了沉默。
的确,方沫说的没错,我现在自身尚且难保,拿什么养这个孩子?
一时之间我进退维谷,彻底陷入了为难的境地当中。
但方沫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我心里燃起了希望:“其实,你要我把他(她)生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我蓦然间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方沫:“怎么说?”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方沫慢悠悠地说道。
“你说。”我沉声道。
“你跟我结婚,成为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父亲,我可以把他(她)生下来。”方沫接下来的话简直堪称石破天惊,直接雷的我张大了嘴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怔怔地盯着她看。
当时我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
她恨我恨到了极点,好几次都想让我去死,现在竟然说要和我结婚?这TM是闹哪出?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被我直勾勾盯着看,方沫那一向如同万年冰山般寒冷的面瘫脸上,竟然泛起了了两抹淡淡的红晕,虽然稍纵即逝,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会脸红?她为什么脸红?
难道……我心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难道方沫喜欢我?
“你别多想。”方沫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脸红了刹那就归于平静的她转身背对着我,冷声说道:“我只是没心思再去找别的男人了,正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跟我有过关系,家里又逼着我赶紧结婚,我找你来凑合凑合而已。”
方沫这句话虽然伤人,但听过之后,我心里却生出了一个想法:这才对嘛,这才是符合她性格的想法!
但很快的,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如果方沫真的那么恨我,她是不会容忍一个玷污过她身子的男人活这么久的,更不会想要跟我结婚!刚经历过一场人生大变的我,对这种情绪再熟悉不过。
她选择跟我结婚,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并非那么恨我,甚至能勉强接受我?那之前她带我去打黑拳,差点让我死在擂台上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方沫对我说过的话。
如果我能坚持下去,坚持到结束,她或许就不会那么看不起我了。
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方沫带我去打黑拳,难道是想改变我,是故意激发我骨子里隐藏着的血性?
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那就是既然方沫想让我死,为什么在我打完黑拳,半只脚都踏入鬼门关的时候,她又把我送到了医院,还给我出了医药费来救我?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那一切似乎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那么,我一直以来……都错怪了方沫?
我被自己的一番推测震惊的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你再发呆不说话,我现在就去打了这个孩子!”方沫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冷声道。
我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紧接着就陷入了沉默。
张雅还在等着我,还有王茜、叶梦洁、,落落甚至马升升……那么多互相都有好感的女人,我为什么要选择方沫?
而且我曾经答应过张雅要娶她的,在她落难之时却答应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怎么看我尚且不说,我自己的良心也绝对过不去!
想到这里,我只能缓缓摇了摇头:“跟你结婚……恐怕不行。”
“不行?”方沫声音提高了八度,似乎在反问。
“……不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