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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摩柯晃了晃脑袋,满头的乱发随风而舞,胸前的兽骨项链相互碰撞“叮叮”作响,额头绿色图腾,一身的兽皮战甲,双脚赤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吓人,一股凶悍的气息油然而生。
马谡也在军中,马上出来见过甘宁。
“有两位前来,江东军败局已定,我等就此追杀,必有斩获!”甘宁鼓励士气,马上就向沙摩柯抛出一个巨大的诱惑。沙摩柯身为蛮夷藩王,想来不尊法度,也仅仅是见刘咏势大,因此投靠刘咏而已,若是日后刘咏失势,甘宁相信,沙摩柯一定会反叛。
听到甘宁所说,立即大喜,率军向太史慈大军追杀而去,很快就隐没在大雾中。
甘宁也率军追杀了一阵,江东军士有逃走不脱的,纷纷投降,约有两千余人,甘宁也不想对太史慈赶尽杀绝,就此收兵,回援柴桑城。
也不知什么原因,今日的大雾特别浓,直到辰时才有稍稍淡了一些。
周瑜心里着急异常,一旦大雾散去,若是不能破城,自己想要退军都难。而且太史慈和朱治至今没有传回消息,让他心里更加担心。
“攻城车呢?攻城车在何处?为何至今没有加入攻城?”周瑜忽然响起带来的两辆攻城车至今未见踪影。这是从许昌探知的情报图纸加工改良而成的最新武器,至今还不曾使用过,今日正好一试威力。
“禀报都督,两辆攻城车有一辆在下船时撞坏了轮子,还未修好,阚泽大人一直在让人修理。还有一辆等候都督调用!”亲兵马上回复道。
周瑜心中如同剧烈活动的火山一般,正欲爆发,但此刻大事要紧,只能努力压下:“赶快将那一辆投入攻城!尽快破城!”
“诺!”传令兵匆匆而去。
浓雾中,一辆攻城车咯吱咯吱前行,二十余名军士正努力推这前行。东门的吊桥早已被砍落,攻城车直接接近了城门。
“那……那是什么东西?”城墙上有军士看见,马上惊呼。
吕岱立即亲自来看,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攻城车!快,传令张虎将军加派人手守护城门,决不能让城门失守!”
“轰隆!”就在吕岱紧急调遣人手的时刻,攻城车已经重重的撞在了城门上,城门后叮嘱城门的撑木受巨力撞击“咔嚓”一声布满裂纹,几乎断裂。
城卫军统领立即带人用人力顶住城门,试图用人力抵抗攻城车。
“轰隆!”又一次的撞击,城门上出现巨大的凹痕,抗住城门的军士个个惨叫着被撞飞出老远,跌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个个受了重伤,有三个受伤重的当场就短了气。
“守城门!”城卫军们再一次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肩膀抗住这道城池的门户。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撞在吕岱的胸口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放箭,对着那些人人放箭!”
密集的箭支向着攻城车飞去,虽然因为雾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密集的箭支还是让推动攻城车的军士顿时倒下七八人,撞击顿时停了下来。吕岱一抹额头,早已是满头大汗。
“再派人撞城门,一定要攻破柴桑城!”周瑜怒喝!
东门不断的演绎着攻与守的惨烈较量,城门两边各自倒下上百尸体,景象渗人!
牛渚浦江边的小路上,十余人正一路狂奔,他们身形踉跄,满身血污,明显是刚刚经过一场大战,已经累到了极点。
“将军,只剩我等几人了,现在如何走?”一个军士看向白茫茫的四周,茫然的问向正中一个铠甲更加精致的大汉。
“呵呵!”那大汉惨笑一声:“不想我朱治也有今天,竟然被打的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而逃!”
“将军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不辨方向,也不知向哪里去寻找周都督!”另一个军士叹息道。
朱治向四周看了看:“这里生满芦苇,显然距离江边很近,我等就由此向前,一定能遇到都督的大军!唉,我如今大败而归,只怕回去要被都督治罪了!”
其余军士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应答,于是立刻赶路。
“起!”没走多远,忽然芦苇从中一声响起,数张渔网忽然从天而降,将几人三三两两各自兜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了阶下之囚!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既然你们不知道怎么做找你们都督,就让小爷我带你们去找他!”从草丛里钻出数十军士,立即将十余人五花大绑起来,领头的个子不高,身材精干,一双小眼睛闪烁这精光,不是马忠还有谁。
“屯长,刚才听人叫那家伙将军,说不定还是条大鱼呢!赶紧看看,是谁?”一个小兵讨好的说。
“好啊!”马忠上前细看,顿时大喜:“哈哈,合该我马忠走运啊,竟然是江东大将朱治朱君理!撞大运了!兄弟们,等着领赏吧,走,回城!”马忠大喜过望。
刘晔让他自去行事,协助甘宁,当然也派了数名军士紧跟起身旁,监视之意十分明显。但他并不在意,这也很正常。他没赶上大战,就想找个地方抓几名俘虏回去交差,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抓到朱治这么一条大鱼,他的眼前几乎能看到大把的钱财赏赐在飘!
“马忠?没听说有你这号人物。你怎么认识我?”朱治一脸郁闷,自己简直倒了血霉,人马被一个蛮子打的死伤无数,四散而逃,竟然还被一个小人物给俘虏,真是背运到家了。
马忠笑道:“小爷我好歹也是江东人氏,在江东军中待过几年,上次跟随周泰被迫投降荆州,对于江东的大人物还是认识几个的。”
朱治恼怒:“身为江东男儿,竟然背主投敌,其罪当诛!”
马忠也不气恼:“我是投敌,不过,在江东的几年,丝毫不见重用。如今,刘晔大人识得人才,重用与我,我自然要尽忠职守!而且荆州之主刘都督,比起江东孙权厉害多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为何就不能在荆州建功立业?真是迂腐之见!”
被马忠一阵鄙视和嘲讽,朱治很是气愤,但又无言以对。
马忠也不理理他,找了一块烂布塞在个人嘴里,一行人押着俘虏向前走去。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