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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连连摇头，“臭石头是平民与皇室之子，血统注定他不会有炼气，前几年他有了奇遇，勉强有了炼气，但是也只能算是普通，怎么能和那第一杀手比。”
云九凰听着春华这番话语，不禁有些语塞，看来她不能高估春华的智商。
一番谈话后，云九凰大概是搞清楚了关于鹿北野在红莲战国的来龙去脉，只是有一些，春华怕是自己也不知道了。
当众人散去以后，云九凰缓缓出了大厅门来到了大厅外的另一侧。
廊桥窗格旁站着一个人影，正是那方才大家谈话的主人公，鹿北野。
“鹿……北野，你是怎么做到的？”云九凰一手撑在那廊桥栏杆上，向着身后的北野问道。
云九凰的问题虽然凭空而来，但是北野却是知道云九凰在问什么。
“不掩饰就是最大的掩饰。”他冷硬的答道。
“为何要掩饰？”云九凰接着问道。
身后良久未传来回答声，云九凰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看着鹿北野，黑巾覆面下，只有那双眼眸丝毫没有因为自身的血腥而沾染到脏污，依旧纯净的如孩童一般。
杀手之人，稚童之心。
云九凰看着北野的眼眸，神色间满是肃穆。
“我可能不足以让你交付全部信任，但是现在的我必须尽快了解红莲战国的局势，你若还当我是朋友，那就请你同我说吧！”
“鹿北野，我需要你。”她一字一顿说道。
鹿北野与云九凰对视着，彼此的眼眸映着彼此的身影，似乎在看着对方的心。
“记得无双城吗？我攻击了你。”半晌后，鹿北野缓缓开口，
怎么不记得？那时的鹿北野合她与齐陌两人之力都招架不住，还逼得两人双双坠崖。
云九凰点了点头，“那时的你不认识我，已经被控制了。可是后来不是弄清楚了？是明觉非控制了你。”
“不是。”鹿北野吐出两个字。
云九凰眼眸微挑，“不是？”
北野点了点头，“你们走了过后，我找到了明觉非，问他，是如何控制我的。”
他顿了顿，又想是解释一般。
“我不想再被控制第二次。”
“恩，我明白。然后呢？明觉非对你说了什么？”云九凰点了点头，复又问道。
“明觉非告诉我，亲近之人做了引子，才可施展驭人术。”鹿北野缓缓说着，那冷硬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的意思是你在红莲战国并不安全，而且明觉非当时也和红莲战国合作了。”云九凰微微皱起了眉头。
鹿北野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云九凰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有了暗沉光芒。
无双城一战本应该有了终结，但是若有红莲战国势力的参与，那就不能算是终结了。
明觉非这话其实是隐晦的告诉了北野，他同红莲战国合作了。
鹿北野当时接到的指令是来杀她，这是否在侧面说明，红莲战国的势力其实也是要她死的呢？不，不一定，说不定不是死，而是其他。
云九凰轻轻吁了一口气，北野这些话非但没有让她醍醐灌顶，反而将事情越理越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