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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在享受这场宴席,不断的给一旁的红樱夹菜。
红樱这丫头本就性子弱,虽然现在成为武者,但是本性却难以改变,她上午还果断的从叶缺和司徒皓月之间选择了叶缺,觉得有些对不起司徒皓月,所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同为女儿身,司徒皓月瞧出红樱的顾虑,道歉说这本来就是她的错,一直有着误会。
误会解开,自然皆大欢喜,二女本来就有很好的感情,更加谈的开,宛如姐妹般。
这一场宴席,持续的挺久,下人们忙里忙外的上酒,上菜,其实司徒皓月和红樱早就吃饱了,之所以没离开都是因为这群喝酒的男人。
尤其是叶缺,那肚子就像是个无底洞,他们面前几乎每喝两杯酒,就有一大碟的兽肉被吃尽,然后有下人接着上。
光是这会儿,他的身旁便走过不下十数位端菜的下人。
“当心撑死!”司徒皓月一口银牙咬紧。
“雪儿姐姐,少爷他不会撑着的,我上次见少爷还吃了一整头二级妖兽。”红樱开口,为叶缺辩解。
“他是猪么?”
“哈欠!”
忽然,上方的叶缺打了一个喷嚏。
“谁说我坏话?”他揉了揉痒痒的鼻子,扫了一眼众人,目光看向司徒皓月时,她转头避过不看,不打自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段时间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宴席过后,司徒雄请叶缺留宿几日,
房间内,叶缺趴在床上,喝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是浑身有些慵懒,红樱坐在床边,滑嫩的柔夷在帮着按摩,时而捏动肩膀,时而敲打虎背。
叶缺侧着脸靠在被子上,浑身被按摩的舒舒服服,不得不说,红樱这手艺还真不错,光是被纤细,滑嫩的手掌抚摸便是一种享受,再加上用力适当,位置精确,他忍不住酥爽的闭上了眼。
红樱笑的甜蜜,见叶缺享受,她开心的不得了,这是对她的肯定。
不过,这甜蜜的处境却被人打扰。
司徒皓月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拍了拍红樱肩膀,玉指伸出,做禁声状,将红樱拉过,她坐在床沿的位置。
“红樱,继续啊,怎么停了?”
叶缺轻声,舒服的感觉消失,他有些不习惯,不过没有抬头。
轻呼一口气,司徒皓月的眼神变了又变,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而后藕臂伸出,手掌按在叶缺的肩膀上。
“嗷……”
叶缺叫声银荡,羞红了司徒皓月的俏脸。
干什么?本小姐只不过按了你一下,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
她心里满是抱怨,可是手掌却在模仿红樱的手势,帮叶缺按摩。
趴在床上,头侧向另一边,叶缺面露邪笑,先不说先后按摩技巧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就是二女的手臂触感也不一样。
此刻在他背后,按摩动作僵硬,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司徒皓月被司徒雄那个老混蛋给忽悠来了。
在宴会上,他说不欠司徒雄的人情,但是换一个角度理解,就是他在变相承认欠司徒皓月的人情。
司徒雄那个老无赖精明的很,话一说出口就懂了,此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对他成见颇深司徒皓月给忽悠过来,帮他按摩讨好他。
叶缺想到坏主意,手臂伸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身将坐在床沿,一本正经摸索按摩之道的司徒皓月给抱住,翻身压在床下。
“怎么是你?”
叶缺故作惊讶,趴在司徒皓月柔软的身子上面,双目对视,男子火热的气息扑打在司徒皓月的俏脸之上。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司徒皓月被吓坏了,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躺在了叶缺的床上,甚至还被压在身下。
这般暧昧,她脸蛋发烧,晶莹的耳垂都开始泛红。
“喂,是我该问你,帮我按摩的是红樱,现在怎么是你啊?”叶缺一脸的茫然,瞥了一眼站在旁边偷笑的红樱,疑惑的问。
他的样子很迷茫,也很无辜,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放我下来。”
司徒皓月羞红了脸,身上都被碰遍了,她一个黄花闺女,以后还怎么见人?
“慢着点,你碰到我了。”
叶缺紧张的道,身体往前进了一步,坐在司徒皓月的小腹上。
她的腿在乱动,不小心就能踢到,要格外小心。
“你下来!”
司徒皓月娇躯在颤抖,她真的生气了,因为从叶缺的眼睛里,他看出了促狭,他是在故意挑逗!
羞怒间,她聚灵境前期的实力爆发,一下子挣脱,从床上翻身下来,裙摆褶皱,秀发散乱。
“额……好了,现在下来了。”叶缺讪笑。
“去给我祖父疗伤。”司徒皓月冷言,不想多计较,之前误会给她带来的难为情也全部消失。
“好。”
红樱并未跟去,他跟着司徒皓月去见受伤的老太爷,司徒皓月身子袅娜,细腰扭动,诱人无比。
这倒不是说司徒皓月走路风.骚,着实是因为穿着红裙,设计的贴身,束腰很紧,本来腰身就盈盈一握,走动起来幅度大,因此才有这香艳一幕。
司徒家的房间很多,错落有致,穿过几间房屋,他们向着建筑群里面走去。
叶缺走在路上是有些尴尬的,因为他看见好多人都在搬动石块,那是几间坍塌的房屋,是灵剑逞威造成的,司徒皓月还刻意瞟了他一眼,但是没说话。
“到了。”
司徒皓月在一间院子前停下身子。
守候多时的司徒雄见到叶缺到来,板正的虎脸上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小青年嘛,年轻气盛,自己女儿又这般美丽动人……
“小兄弟请进。”
推开门,司徒雄邀请,他的声音小了八度,担心会吵到睡着的父亲。
“嗯。”
叶缺入门,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很浓郁,想来司徒家为了这老太爷下了不少功夫,至少灵药花了大把。
屋子里装饰极简,除了几件必用品,就剩下一张木床,床上面被子盖得周正,有人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