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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早就看不惯顾家这般优柔寡断的方式了。
严刑拷打比什么都管用。
宁轻语那样的人根本不是可以收买的人。
留着只会是一颗越长越大的毒瘤。
只是这三年,他一心都沉浸在怀念小七的心思中,并没有闲心去管蹦跶的欢的宁轻语罢了。
顾颜七惊讶的看向黎越,没想到他的怨气居然这么大。
黎越气闷,又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和顾颜七说,若是顾颜七知道宁轻语试图爬上他的床,他怎么跟顾颜七解释,他只想要她一个?
女人都爱乱想,他还是不要说了。
若不是因为顾奕力保宁轻语,他当时就一掌灭掉宁轻语了。
“这一次,我支持你,若是父亲不动手,你尽管动手。”顾彦玖本就觉得父亲的这个决定有点不妥,现在想到小七失忆了回去还要面对一个忘记她而疼爱她的仇人的娘亲。
他心疼小七。
也是第一次,勇敢的反对父亲的意见。
黎越拍了拍顾彦玖的肩膀,他明白顾彦玖反抗顾奕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顾奕不只是顾彦玖的父亲,他还是令人高山仰止的传奇。
这样的男人,没有人不崇拜,更不用说顾彦玖还是他的儿子,天生就对顾奕有孺慕之情。
顾颜七和黎越两人是悄悄的离开麒麟镇的,因为这段时间,他们在麒麟镇发现了太多人的势力,这些人都是因为小七的消息而来,绝对不是什么善意!
在顾颜七和黎越两人离开后。
顾彦玖拿着黎越的调令,让整个军队都乱了起来。
若说之前的搜捕只是为了让麒麟镇乱起来,那么现在的搜捕就是实打实的。
以前的时候,为了小七的安全,他们不敢用军队上的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顾忌。
于是,麒麟镇中到处都是兵士,搜查的严重性到你转转眼珠子,都觉得你是鬼鬼祟祟。
所以,麒麟镇街上一片冷清。
除了必要的摆摊,几乎没有人路过。
这也就让暗中的那些人白天不敢出去。
一旦出去就是活靶子,正好入了有心人的眼。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彦流若姗姗来迟。
说起姗姗来迟,彦流若觉得自己各种倒霉。
除了顺利破除幽谷的阵法,之后,他一路上几乎是踏过了一路的埋伏,让人防不胜防。
到了最后,他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觉得这些陷阱和埋伏并不是针对他的,但是偏偏让他遇上了!
虽然知道是误会,但是彦流若从来不会以德报怨,于是战斗发生,然后他伤痕累累,然后继续中埋伏,继续战斗。
若不是他利用阵法,许是早就成了白骨累累!
当他看到麒麟镇城门驻扎的军队时,差点热泪盈眶。
此时麒麟镇已经不准人进城了,整个麒麟镇已经成了瓮中捉鳖的翁。
“本帅……哥是西南站区的,奉命来麒麟镇找人的。”彦流若差点将本帅喊出来,连忙拐了个口。
第一次,彦流若觉得整天捉弄他的周晔是有用处的,至少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形容人的词,在一定时候还是可以做掩饰用的。
被彦流若扯着问话的偏巧就是接待了凤舞和夜风的那个老兵。
他麻木的看着彦流若,“你也认识越王殿下?”
彦流若眼皮子一跳,谎言张口就来,“正是越王殿下让我来的。”
老兵神情一凛,看着彦流若那充满血污的衣服和脸,道,“您跟我来。”
他已经麻木了,没准这又是一个什么大人物,还是丢给副将大人来头疼吧!
然后彦流若很快见到了副将大人。
然后……彦流若就被副将大人叫人给围住了。
彦流若不动声色,看向副将大人,眼神很是锐利,这个副将,他有些面熟,是镇南侯属下的副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甚至连不和都没有,他眼角跳了跳,若不是认识这个副将,他都以为自己再次中了埋伏,毕竟那个老兵太过好说话的就将他带到了副将的营帐,这不符合常理。
“你小子倒是滑溜的很。”副将大人刚说这话,后面的还没有说,就被一阵刀光剑影给震到了。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反击的时候,营帐中只有他一个站着的了。
而且还是被人将剑架在脖子上站着!
“你是什么人?这可是军营!你要造反吗?”副将大人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厉声呵斥道。
“本来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真是你们这帮龟孙子干的!”彦流若大怒,他们明王府和镇南侯府并没有过节,镇南侯怎么会派人埋伏他呢?
而且那些埋伏的方式都那么浓重的江湖味道,并不像是军人,也是煞费苦心了!
“特么的埋伏了老子一路了,还认不出老子不是你们埋伏的人吗?”彦流若怒道。
“你在说什么?不要以为你胡说一通,就逃得了扰乱军队的罪名!”副将硬气的道。
“镇南侯的军队,不应该在这里,是越王殿下召你们过来的吧!”很快,彦流若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然后冷笑道,“老子倒是要去问问越王殿下,他知道自己要的人都是叛徒不!”
敢刺杀堂堂明王府世子,西南战场大元帅,不是叛徒是什么?
那副将听到这里,隐约有些觉得好像误会了。
他连忙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才是叛徒!”
“哼!等见了越王殿下再说!”彦流若不为所动。
副将见彦流若这般有恃无恐,心中更加确定自己可能是误会了。
但是实在是这小子太……居然说是越王殿下派他来的,明明越王殿下刚刚离开,怎么可能突然又派人来,还是一个满身血污,一看就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人。
想到这里,副将打了个哆嗦,这人不会还想要杀了他们吧!
若是误会……他连忙道,“你真的认识越王?不是冒充的?有什么证据?”
这真的是例行公事了。
但是听在彦流若耳中,却是在挑衅,是在故意给自己头上压帽子!
他冷笑一声,“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了!”
这情面,自然是镇南侯的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