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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呀!”
左思遥感觉自己无法动弹,无论他怎么用力,双腿都像是钉在地上一般。背后呼呼的冷风,两个黑衣人配合默契,一个人攻上路,一个人攻下路,左思遥平常习武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用来增强体质的,对敌根本排不上用场。
急得他大喊,“救命呀!”
百姓们都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这会儿,大街上早就没人了,跑出了老远,杜晞晨看不见他,也帮不上他,就在他绝望的前一瞬,大街上有马蹄声响起,于是他赶忙大声喊道,“有没有人!救命啊!”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迎面而来的马蹄声愈发急促,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个男人从马上飞越而下,长剑架住黑衣人的刀,火花四溅,男人手腕上继续发力一剑挑开两个黑衣人的刀。
左思遥身上的压力感顿时消失,惊了一身冷汗,回头才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你先走。”
左庆祥趁着空挡跟他说了一句,下一瞬三人的身形几乎同时暴起,左思遥担心的看了一眼跟两人缠斗的父亲,知道自己留下来父亲反而会有后顾之忧,于是他压下心中的担心往回跑。大概跑了一条街,迎面遇上王志文领着京畿司巡逻的将士往这边赶,已经有人通知了谢泽云,谢泽云正调兵将这一带包围。
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左庆祥抿唇轻笑一声,银矿案的线索本来断了,现在嘛……有人自投罗网!
黑衣人见势不妙,掉头就走。左庆祥岂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皇上刚把这个任务交给他,线索就送上门来,无论怎样,他今天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王妃!”
杜晞晨俯身躲过背后的偷袭,青玄一愣神,后背上挨了一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余光扫过全场,他们已经损失了两个隐卫了,这一拨黑衣武功不弱,身上什么也没有佩戴,用的兵器也是最常见的长剑和大刀,看不出来身份。但是他们对她并没有下死手,应该是想绑架她,来威胁齐逸。
不过也是,她活着的价值远比一具尸体更高。
“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谢泽云从一个街角钻出来,四周的房顶上出现许多弓箭手,街道的两头,一边是谢泽云,一边是左庆祥。杜晞晨夹在中间。
黑衣人见势不妙,更加拼命的想拿下杜晞晨,有人人质在手才是唯一的活路。
青玄护着杜晞晨突围,只要杜晞晨还在中间,谢泽云投鼠忌器就不敢放箭,弓箭手就成了摆设。
见势,黑衣人攻势更猛,青玄他们几个有点吃不消。
谢泽云和左庆祥谁也不敢放箭,青玄身上又挨了一剑,杜晞晨当机立断道:“放箭!”
躲流箭总比应对这些黑衣人简单一点!谢泽云为难一阵儿,仍旧拿不定主意。倒是左庆祥毫不犹豫的指挥着手下人:“放箭!”
黑衣人几乎将杜晞晨他们几个包围在中间,一开始流箭伤了好几个黑衣人。后来黑衣人一边躲着,一边把距离拉开,这样,杜晞晨和青玄几乎全部暴露在箭雨中。他们一边应对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还要防备流箭。不过好在压力相对减轻许多。
边打边退,总算退到谢泽云这边。弓箭手立刻上前以弓箭对准黑衣人。前后所有上下都有弓箭,黑衣人退无可退,于是试探着突围。
“同时放箭!”
杜晞晨观察了弓箭手的布置,弓箭手就是补战斗力的不足,远距离压制敌人,这些杀手武功高强,但若全力压制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漫天箭雨,火光将黑夜照成白昼,经历一场厮杀,鲜血渗透到青石板之下,这一条路上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刺杀。
“公主受惊了。”过了很久之后,谢泽云面色怪异的走过来,“下官派人护送公主回驿馆休息。这件事下官会上报皇上,朝廷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当务之急是保证公主的平安以及请大夫给公主的护卫包扎伤口。”
“有劳了。”
杜晞晨嘴唇有点发白,并未发难。谢泽云命人将马车上的弓箭清理干净,杜晞晨爬上到处都是窟窿的马车,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总算平安回到驿馆。
送走杜晞晨之后,谢泽云凑到左庆祥身边,问道:“这些人怎么办?你我一同进宫向皇上禀报?”
左庆祥命人去检查尸体,他亲自盯着将尸体正反都检查了,除了在尸体的手腕处发现一圈刺青之外,这些人没有任何标识,他蹲下来,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小本,跟一支炭笔,将刺青的样子画下来。
谢泽云插不上手,就在一边站着。
“恐怕得你自己进宫了,我身上还有公务。对了,得借你们京畿司的衙门一用。给我专门辟出来一个院子。”
京城有好几个监狱,宫中的暗牢,刑部的牢房,京兆尹的监牢,还有就是下面各州府县衙的牢房,这些牢房目标太明显,左庆祥打算借用京畿司的官衙,来关押刚才抓住的两个刺客。
谢泽云并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干脆脆的答应了,反正京畿司的官衙地方大得很,给他弄一个院子不在话下。
“那我们兵分两路?”
左庆祥蹲在地上,谢泽云也蹲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一具尸体,他悄声问道,“我说,她怎么回来了?”
关键是身份,弄了个柔然公主的身份,难道皇上看不出来呀?
说着他给左庆祥使着眼色。左庆祥皱眉端详着尸体,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恍然道:“奥,她还有个更吓人的身份,回头你去茶馆坐坐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得先走了。你不用去追刺客?”
左庆祥狐疑的看了一眼还有闲情逸致跟他说话的谢泽云。谢泽云尴尬一笑,讷讷道:“这就去,这就去……你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瞒着了,这些刺客难抓。你想啊,敢当街行刺,肯定是背后有人撑腰,京城的人多爱惜自己的羽毛,若不是做了万全准备,又怎么会行动?所以说,做那些都是白费功夫,我该想的是怎么不被皇上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