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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也气得不行,偏偏浑身的力气无处可用,白夫人这样大而广之的摊开了折腾,反倒叫人无从应对了。
京城中不知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此事,就看乔小如和卢湛如何收场。
若此事能够妥善解决,恐怕今后再也无人敢小瞧了他们。若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众人少不得心生轻视,卢湛还罢了,而乔小如不知又要花费多大力气才能在京城权贵圈中站稳脚跟。
乔小如将心一横,长春侯府吗?那白夫人既然如此无赖,那就别怪她跟她玩一票大的。
被一个有钱又无赖的对手纠缠着,并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
乔小如当即找来秦管家,问他长公主府公账上有多少现银可以挪动?
秦陆被她的问话吓了一跳。
乔小如也没让他立刻回答,笑道:“秦管家回去算一算账再来说也不迟。长公主那里,我自会去与她说。”
秦管家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长公主见她二人主动到自己这儿来大感意外,听乔小如说要将公账账面上的现银全部挪用,长公主顿时变了脸色:“你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乔小如笑道:“母亲听我解释,这些银子只不过暂时借用而已。长春侯府主业不是经营钱庄吗?我只想将银子化整为零存进去罢了。”
长公主皱眉:“那姓白的贱人把你嚷嚷得满城风雨,你还给他家送生意上门?疯了吗你!”
卢湛皱眉,忍不住插嘴:“母亲先听小如说完,小如这么安排自有她的道理。”
长公主不屑冷哼。
乔小如便道:“化整为零存进去,过两个月再一次性取出来,我要他们武氏钱庄陷入挤兑风潮,这次不叫他们脱一层皮,真当我好欺负!”
明明拍死那只猫的是卢湛,结果从那白夫人口中传出来的话,什么都变成了自己。
在白夫人的卖力渲染下,她乔小如已经成了一个泼妇、恶妇、毒妇,成了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卑鄙小人,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长公主皱了皱眉,还是不太明白乔小如的意思。生意上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关心在意,自然也不懂。
乔小如便细细的解释了一番。
长公主眼睛亮了亮,哈哈大笑道:“倒难为你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好!账面上的银子你只管提出去,若是现银不够,叫秦陆看看库房里有什么东西处理几件。要做就做大的,若能取而代之,那更好了!”
取而代之?乔小如不由无语。钱庄可不是那么好经营的……
有了长公主的话,很快秦陆便将账目送了来,账面上能够挪用的现银有十七万两,加上秦陆最近几日能脱手处理的一些物件,凑够二十五万两应该不成问题。
乔小如略算了算,拜托独孤豫章变卖那些极品宝石的大笔银子还在义姐古青锋的手上呢,虽然花出去了不少,但暂时要挪个七八十万也不是不可以。
如此加起来,已经足够了。
钱庄收上来的存款,不会堆放在库房里发霉,必定都会通过各种渠道投资借贷出去,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赚取差价。
过得两个月,只要这些存进去的银子用掉了大半,到时放出武氏钱庄入不敷出的流言,再上门提取,只要他们不能立刻交出银子,这流言就等于坐实了一半。
到时候再加一把猛火,必定引起恐慌,存了银子在那钱庄里的人们定然坐不住,一股脑儿都会跑去挤兑,要求拿回自己的银子。
到时候,倒要看看他们武氏钱庄该如何收场!
乔小如犹嫌不够,与卢湛又见了一回独孤豫章,独孤豫章表示很乐意帮这个忙,从独孤家调运了二十万两借给他们,又告诉乔小如这银子只要一存进去,他会托人给武氏钱庄介绍几个大项目,相信银子很快就会从他们钱庄里借贷出去,她这边只管等着收网便是。
乔小如大喜道谢。
转眼到了中秋,这一日,长公主与卢湛、乔小如都要进宫赴宴赏月。
各皇子、以及一些皇亲国戚也会进宫。
在宫里相遇,众人看乔小如的目光果然都有些怪怪的,躲躲闪闪,与身边人交头接耳一看就知道没说什么好话。
与她打招呼的时候,也尽量的离她远一点,笑得疏离。
乔小如对此也很无语,看来那位白夫人真是很卖力的给自己宣传啊。那长春侯也不知是什么眼神,怎么扶正了这么一位夫人。
好在皇后身边负责招呼众人的得脸大宫女待她十分热络恭敬,太子妃也与她一处说话,倒叫旁人收起了几分小觑轻视之心。
梅侧妃也来了,见乔小如与太子妃在一处,眼神不由得沉了两分,心里冷笑不屑:都传成了那样的名声,她倒还有脸进宫!
萧贵妃将梅侧妃的神色尽收眼中,忽的微微一笑。
某宗室夫人忽然笑道:“听外间传言,都说忠信郡王妃蛮横霸道、毫不讲理,今儿见了倒是不觉,可见坊间传言也是不可信的。”
这位宗室夫人原本是想讨好一下太子妃和乔小如,忍不住便开了口。
话音刚落,众人忍不住目光齐刷刷的都朝她望了过来。
太子妃生怕乔小如听了这话尴尬,忙笑道:“六婶说的不错,坊间传言如何信的,我与小如虽说结识不久,倒觉她是个极好相处的。”
众人心里暗暗翻白眼,心道谁不知长公主护太子爷跟护自个的儿子一样?忠信郡王板上钉钉的******,你身为太子妃,忠信郡王妃就算再不好你也不可能说她不好……
想到这个众人心里又有点发酸,真要说起来,这忠信郡王妃还真就是命好啊,一向来霸道的长公主分明不喜欢她,居然碍于郡王也不得不低头,可想而知忠信郡王是下了多大的力气来护她……
乔小如倒没觉得尴尬,只苦笑了笑,有些为难道:“坊间传言着实令人头疼的紧,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也管不着了,只好当个笑话听听了事。毕竟这种事儿也不好去找人理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