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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彩云,她倒是想出来和乔小如套套近乎。可惜她既然进了那院子,再想出来就不容易了。
莫氏冷冷几句“林嫂子好歹是个年轻寡妇家,况且跟我主人家又不是亲戚朋友,这要是万一惹出点儿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对双方都不好。林嫂子还是耐烦些吧!”
将她说的哑口无言,也不好再向莫氏提什么。
没了碍眼的,卢杏儿巴不得,听说那白大娘母女就要离开了,更乐得开怀。
想起一事,卢杏儿便顺口向乔小如笑道:“对了,那个纪连瑾,没想到跟小西竟然是认识的人呢!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乔小如十分意外,诧异道:“什么?我不会听错了吧?”
“当然没有,”卢杏儿拍手笑道:“我方才无意中看见他们两个在拉拉扯扯的说话,我只当是纪连瑾在欺负小西,谁知问起来才知道不是,是他们两个故人相见呢!”
卢杏儿又笑道:“真正是芝麻掉进针眼里,巧得不能再巧了!纪连瑾的病以前就是小西的爷爷诊治过的。看小西的样子,似乎对纪连瑾的病颇有几分把握呢!”
乔小如就更意外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她并没有跟家里人说纪连瑾得的是绝症,对旁人只说是来治病的,对卢杏儿多说了两句,说他病得很是严重。
但纪连瑾都那么笃定了,可见病情绝对是非常非常严重的,小西才多大的年纪?即便尽得他爷爷的真传,难道真的有把握治好纪连瑾?
当然,对于乔小如来说,自然乐意相信这是真的。
晚饭的时候,纪连瑾是与龙小西一块儿来的。
纪连瑾整个人脸上神采飞扬,带着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乔小如就是觉得他整个人精神气儿都不一样了,就连眼睛都更加明亮了几分。
透着那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喜气。
“乔娘子,幸亏我跟着你们回家了,哈哈哈哈,这下子说不定我有救了!”
纪连瑾迫不及待,笑吟吟向乔小如说了自己与龙小西祖孙俩的渊源。
原来三年前龙小西的祖父替他诊断过,他其实也算是久病成医了,对药理医理也有几分了解。
当时就直觉的觉得龙老大夫的诊治很对症。
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的病没有让龙老大夫继续诊治,而是换了一位所谓的名医。
当时的内情他含糊掠过,没有跟乔小如等细说,那是因为涉及到家中内部利益之争勾心斗角。
当时不觉,如今想来,必定是那位继母做的好手脚,请来了所谓的名医,排挤走了龙老大夫。
她做的隐秘,自己当时满心烦躁全为病情,许多事情也没有心思去细想,自然更愿意相信名医,而不是名不见经传的龙老大夫。
如今细想来,谁知那位名医有没有被继母收买过?
不想兜兜转转,他的病最终还是落到龙老大夫传人手中。
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什么是生机?这就是生机!
“我相信龙老大夫的传人不会有错,小西大夫说有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纪连瑾道。
况且,除了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他也别无他法可想了不是吗?
龙小西笑笑,道:“当年爷爷还说他活不过三年,没想到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想,我有把握可以试一试。”
纪连瑾摸摸鼻子:这话真是不好听,多不吉利啊……
别看他一副生死由命满不在乎的态度,那是因为心里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除了心灰意冷的等死还能做什么?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心里又重新生出了希望,点燃了求生的意志,再听到那些“不吉利”的话,心里自然会忌讳几分。
乔小如笑道:“那最好不过,若能治好了他,也是一场功德,既如此,”
乔小如便向纪连瑾笑道:“一事不烦二主,人多了做主反而不知道该听谁的,我便先不替你请那位周老大夫回来了。”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纪连瑾点头。
晚饭的时候,龙小西和纪连瑾一起吃。
据龙小西说,纪连瑾的病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名目,如果一定要安上一个名目的话,不妨叫富贵病,说白了就是有钱折腾出来的病。
他身体底子本来比常人就虚弱三分,但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只要按照正常的吃饭睡觉也没什么影响,如果锻炼锻炼的话,慢慢的身体就会变得强壮起来。
可是,或许就是因为这几分虚弱,并且他推测,他少年时肯定病了一场较为严重的,自那时起,便开始不要钱的各种珍贵珍稀药丸药汁药膏的大吃特吃。
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越是珍贵珍稀的药其独特性越明显越强,像他那种不按症状一通乱吃的吃法,虽然后来那一场病是好了,但是身体其实受损比原先更加严重。
自那之后,三天两头生病便不足为奇了。
而越生病就越乱吃药,再加上他运气挺不好的,遇上的大夫们也是胡乱给他开药,如此在各种药性的折腾下,他的身体便一天天更加衰弱下去。
到了如今,这副身体已经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了。
只要再来一股强风,就能将生命之火吹灭。
所以他的病根并不是别的,而是在于身体的机能和本源被毁得太厉害,身体血脉不生,经脉不畅,各种器官功能衰弱的厉害。
最要紧的便是固本培元,慢慢的用妥当的法子将被损害严重的身体一点一点修补回来,将身体内残余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药性——其实已经成毒性引出体外,时日长了,自然便能好转。
据龙小西说,顶多一个月,他的身体就会有所改善。
而他若再不开始治疗的话,最最多三个月,便是身体所能支撑的极限了。
纪连瑾吓出一身的冷汗,连连点头表示什么都听龙小西的。
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心里,早已冰冷如坠冰窖,翻滚着滔天的愤怒。
恨只恨他亲娘去世的早,这位好继母若不是忌惮他外祖家的权势,恐怕早有更激烈的手段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