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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手?
听着这名字,我有种耳熟的感觉,好似在哪听过这名字,但一时之间,压根想不起来。
那温雪见我没说话,就问我:“九哥哥,你认识我师兄?”
我摇了摇头,忙说:“不认识。”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怪异道:“不可能吖,我师兄在这一行名头挺大的,一般跟尸体打交道的职业,都应该听过这名字啊,我跟高佬聊天时,他好像也知道我师兄。”
我笑了笑,这个还真不好解释,毕竟,以前的我,一心只想着干好八仙,对于外人很少去打听,也鲜少去了解这一行的人。
于我而言,干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也没心情在扯那刘一手,就问她:“那停尸后来处理的?”
温雪听我这么一问,皱了皱眉头,轻声道:“还能怎么办,我师兄就去找了我哥,我哥当时出了一个主意,说是直接用硫酸加一些化学药品,可,主家不同意,最后没办法,只能把那停尸给土葬了。”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温雪,疑惑道:“土葬?”
她嗯了一声,说:“是啊,土葬了,你也知道我们那边的风俗,土葬受管制比较严重,但还是半夜偷偷摸摸地把停尸拉到乡下,找了一块风水还算可以的地方,把那停尸给土葬了。”
说着,她好似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问我:“九哥哥,你知道那停尸土葬后,发生了什么吗?说出来,你绝对不信。”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就问她:“发生什么了?”
她瞥了我一眼,正欲开口,房门被人推开了,一名女服务员端着几样早点走了进来,先是将早点摆在桌面,又是给我们整了一套茶具摆在桌面。
按照这酒店的规矩,每个房间会配上一名专业斟茶的服务员,由于我们俩要说一些事,我也没让那服务员留下来,就对她说:“那啥,不好意思,能不能先请你出去。”
也不晓得那服务员咋回事,居然对我来了一句,“先生,真的抱歉了,我们酒店的规矩是每个包厢都有一名斟茶员,我…我…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啊?”我疑惑地盯着她,这服务员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相颇为清纯,或许是刚上班没多久的缘故,她说话时声音有些打颤,要是没没猜错,应该是初中刚毕业便出来工作了。
她颤着声,说:“我们酒店规定,每个包厢都有一名斟茶员,我…我…我要是出去,会扣钱的。”
好吧,我也是醉了,这什么破茶楼居然还有这规矩。
说实话,我本来想跟继续跟这服务员唠叨几句,毕竟,我想跟温雪继续聊停尸的事,但,温雪在边上说,说是出门在外,干一份工作不容易,便把那服务员留了下来。
对此,我只好深叹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便闷着头跟温雪随意的吃了一些早点。
由于我一直记着停尸的事,也没啥心情多吃,大概吃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就朝温雪问了一句,“温雪,那停尸…。”
不待我说完,温雪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很明显,有外人在,不好细说。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那服务员一听到停尸二字,也不晓得咋回事,竟然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就问我:“大哥,你说的停尸是不是在家里放了很久的尸体?”
我诧异地盯着这服务员瞅了一眼,疑惑道:“你小小年纪也知道停尸?”
她嗯了一声,轻声道:“我家以前有停尸。”
这话一出,不但我懵了,就连温雪也懵了,两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服务员。
那服务员见我们俩盯着她,面色微微一怔,颤音道:“哥哥,姐姐,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摇头,“没有啊!”
说着,我怪异地看了看她,继续道:“你家以前真有停尸?”
“真有!”她好似有些急了,忙说:“我家那停尸是我爷爷,在家停放了两年,今年清明节才搬出去的。”
这下,我彻底信了她的话。
按照我的意思是,继续询问几句,毕竟,对于停尸的信息,我知之甚少,迫切需要知道一些关于停尸的消息。
可,那温雪却不这么想,她仅仅是趁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别问。
说实话,我心中郁闷的很,好不容易碰到个家里有停尸的,怎么就让问呢!
这种想法,在我脑子一闪即逝。
旋即,一个问题冒了出来,那便是为什么那么多服务员,偏偏让我们遇到一个懂停尸的服务员了?
这不对啊!
按说停尸这东西在世间鲜少见到才对,知道停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难道我们运气好到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懂停尸。
心念至此,我盯着那服务员看了一会儿,也没说话,心里则开始对她的来意有些不解了。
温雪显然是考虑这个,也盯着那服务员。
那服务员被我们这一盯,就问我:“大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对了,这早点多少钱?”
那服务员抬头扫了桌面一眼,面露差异,说:“大哥,你们还没吃什么啊!”
我笑了笑,又说:“我们已经饱了,帮我们算算多少钱,我们有点事得走了。”
那服务员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双眼一直盯着桌面的早点,直到我又说了一声多少钱,那服务员才回过神来,拿起单子大致上算了一下,说:“178快。”
贵!
这是我脑子的第一想法,倘若是平常,我或许会追问一下为什么这般贵,但现在,我显然没那个心情,就说:“行!”
说话间,我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朝那服务员递了过去。
就在我掏出人民币的一瞬间,那服务员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人民币,颤音道:“大哥,我们茶楼不受这种钱。”
听着这话,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那服务员阴恻恻地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