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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村长听我们这么一问,微微一怔,也不说话,径直朝前头走了过去。
我心中当真是万分好奇,立马跟了上去,那梨花妹想跟上来,我朝她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等我们走的稍微远点,你再跟过来。
那梨花妹朝我做了一个OK的动作。
见此,我松出一口气,跟着林村长约摸走了三四步的样子,他陡然停了下来,在我身上看了看,说:“小兄弟,有些地方只有男人能去,女人却不能去,有些地方只有女人能去,男人却不能去,若是强行要去,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完这话,我大致上明白他意思了,他这是暗示我,他要带我去的地方,只有男人能去,一旦梨花妹跟了过去,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这话,就觉得他这话有点言过其实了,不过,考虑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还是选择相信,毕竟,这东西,万一是真的,可就没后悔药了。
当下,我立马朝梨花妹说:“你在这等林叔!”
“为什么啊?”她柳眉微蹙,朝我问了一句。
我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就说:“相信我。”
她神色一萎,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话,这让我怪不好意思的,毕竟,就这样把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扔在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就大致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要说梨花妹这人倒也挺容易满足的,我仅仅是跟她说了几句好话,她立马同意下来。
见她同意了,我也没再说话,便跟着林村长朝深山处走了过去。
刚进山,我立马察觉到这深山好似有点异样,原因在于,一般深山内长年被树木挡住了阳光,其深山内的气温肯定比外面要低不少,甚至会有阴冷。
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不但没有什么阴冷感,相反,还有股炙热感,比外面的气温起码要高了五度左右。
那林村长应该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脚步,扭头瞥了我一眼,笑道:“小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一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声道:“叔,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他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径直朝前头走了过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就这样的,他在前头走,我在后面跟着,约摸走了半小时的样子,我们已经走到深山的最里面,在这个位置有三间茅草屋,门口的位置,倒挂着一柄砍柴用的镰刀。
“这是?”我朝林村长问了一句。
他微微一笑,说:“小兄弟,你直接走过去就行了,你要的东西在左边那间房子,记住一点,切莫因为好奇去另外两间茅草屋。”
我要的东西?
我要了什么东西?
怎么感觉这话莫名其妙的,就问他:“叔,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啊!”
他笑了笑,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我想追上去问,但已经到了这里,再加上出自对林村长的信任,我强压心中的疑惑,抬步朝那茅草屋走了进去。
刚到茅草屋边上,我没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的位置,瞄了一下眼前的三间茅草屋,从外观来看,这三间茅草屋没啥差别,简直是如出一辙,每一间房子的门口都倒挂了一柄镰刀,一双竹拖鞋。
左边那间?
我嘀咕一句,脚下朝左边那间茅草屋走了过去,在走了三步的样子,我陡然停了下来,不对,不对,这三间茅草屋不对。
当下,我再次抬头盯着茅草屋看了一会儿,也不晓得为什么,我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却是说不出来。
“林村长应该不会害我!”
我暗道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径直推开门,正准备进去,让我没想到的是,那门刚被我推开,从里面弹出来一块木牌,约摸三指大,二指宽,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进门请换鞋。”
一看到这五个字,我特么哭笑不得,也没多想,立马脱掉鞋子,换上门口的竹拖鞋,朝房里走了进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刚进房子,我的眼神便被一道身影给吸引了,严格来说是被一名男人的身影给吸引了,从背影来看,有几分熟悉,但我不敢确定,试探性问了一句,“哪位?”
“陈九,不记得我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扭过头。
我懵了,玛德,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跟王木阳去商量什么大事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还有就是以他的年龄,不应该住这种茅草屋才对啊!
“怎么?真不认识我了?”那洛东川笑了笑,走到我边上,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特么真心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就在昨天,那谢雨欣说让我转告洛东川,让洛东川别躲了,没想到今天就给我遇到这家伙了。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
洛东川怎么会在这?
当下,我连忙朝他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
他笑了笑,也不说话,再次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是让我跟他走。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便跟着他朝左边的茶几走了过去,又在他对面坐了下去。
那洛东川见我坐下,冲我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微笑太特么诡异,好似算计着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我再也摁耐不住了,朝他问了一句。
他笑道:“陈九,你如此耐不住性子,将来怎么干大事?”
我擦,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玛德,我本以为走了那么多路,应该是有啥好东西,我在路上也曾想过林村长领我过来的地方应该跟林巧儿有关。
在看到这茅草屋,我立马明白应该跟林巧儿没关,但我心头另一个想法又冒了出来,师傅。
对,我怀疑过这茅草屋内会是我师傅,毕竟,这种茅草屋多数都是一些老人居住。
谁曾想到,进来后,居然看到了洛东川,这特么就好比挑西瓜,极有卖相,打开一看,里面是白的,个中落差感,估计只有当时人知道。
我冷哼一声,压根不想理他,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打他,特想。
那洛东川见我没说话,他笑了笑,不缓不慢地掏出茶具,洗了洗,又泡了一壶茶,给我倒了一杯,笑道:“陈九,茶是好东西,来,喝一杯!”
我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没心情喝茶!”
“师傅的茶也不喝?”他一边捣鼓着手头上的茶具,一边淡声道。
“师傅的茶?”我呼吸一紧,忙问:“你意思是师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