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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结巴走后,我在那乞丐身上摸索了一会儿,现,她身子冷的很,四肢已经停下抽搐,稍微有些僵硬,这是快死的征兆,心中有些急。
说实话,干了这么长时间的八仙,只懂得埋人,哪有懂什么救人,只能蹲在一旁干着急。
好在那女人好像挺有经验的,一手摁在那乞丐膻中穴,一手捏住那乞丐的鼻子,沉声道:“压胸!”
我微微一愣,说:“让我压胸?”
她皱了皱眉头,不喜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俩人,你不压,难道我来压?”
听她这么一说,我尴尬的要命,长这么大,除了碰过程小程的小手,其她女性,别说手,就连衣服都没碰过,一时之间,愣在那,压也不是,不压也不是。
“快啊!傻愣着干吗啊!”她催促一句,“再不压,等你朋友把那些东西拿来,这位大婶已经死了,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我咬了咬牙,玛德,压就压,当即伸手朝那乞丐胸口压了下去,一连压了七八下,那乞丐的呼吸好像快了一些,气息也强了一些。
一见这情况,我面色一喜,双手摁了下去,死劲的压了几下,还真别说,这效果挺好的,那乞丐的脸色立马缓了过来,一双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嘴里说了一大通听不懂的话。
“她说什么?”我问那女人!
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听不懂,就让我继续压那乞丐的胸口,说是帮助她调节呼吸。
说实话,对这些东西我压根不懂,只好听从她的吩咐继续压了几下。
大概这样压了三十来下,结巴走了过来,将清香、蜡烛递给我,就说:“九哥,现在咋办?”
我说:“听天由命!”
说着,我让结巴跟那女人压住乞丐的四肢,又将三柱清香插在乞丐的脚下,再将蜡烛插在乞丐右侧,而我则站在乞丐的左侧,跪了下去,朝着乞丐磕了三个头,嘴里说了一大堆好话,又承诺一定好好办理沈军的丧事。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大概说了七八分钟,那乞丐莫名其妙的就好了,更为重要的是,那乞丐好了以后,说了一句令我寒颤的话,她诡异的笑了笑,说:“陈八仙。”
一听这话,我连忙问她:“大婶,你怎么知道我叫陈八仙?”
令我纳闷的是,那乞丐喊了一声陈八仙后,竟然陷入疯癫的状态,好似那一句,陈八仙根本不是她讲的一般。
这令我差点抓狂了,沈军死时,也喊了一句陈八仙,现在这乞丐也是这样。玛德,到底怎么回事,要说这乞丐认识我,绝对没有可能,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她,再者说,这乞丐疯疯癫癫的,怎么可能清晰的吐出一句,陈八仙。
我晃了晃了那乞丐的身子,急道:“大婶,你到是说话啊,你怎么知道我叫陈八仙。”
一连问了七八声,那乞丐压根不理我,只顾坐在地面嘿嘿傻笑,反倒是那女人,见我有些失态,一把抓住我手臂,有点痛,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见到这大婶刚好么,你这样摇晃她,是不是要害死她。”
听着这话,我冷静下来,瞥了一眼那乞丐,又瞥了一眼那女人,语气不善地说:“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这一切太巧合了,沈军刚死没多久,这女人跟乞丐就来了,要说她们跟沈军之间没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那女人沉默一会儿,从乞丐脖子上扯出一条红色的绳子,那绳子上吊着一块纸牌,用塑料包了起来。
“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
她没有说话,朝那牌子瞥了一眼,意思是让我自己看。
玛德,什么破女人,仗着几分姿色,连话也懒得说,踏马的,我也没有理她,就朝那牌子瞧了一眼,上面记载着两个地址,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地址是长沙某小区,另一地址正是遛马村,那电话号码好像在哪见过。
“她叫什么名字?”我朝那女人问了一句。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便将那乞丐扶了起来朝村内走了过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愣了一下,刚才那电话号码真心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结巴推了我一下,说:“九哥,人都走远了,还看啥!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哪有那么多事,赶紧收拾一下,把衣服去烧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让我想揍他的话,他说:“有异性没人性,也不看看自己光着膀子,美女能搭理你才怪!”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现刚才一直光着膀子,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就让他赶紧把衣服烧了,别再闹啥幺蛾子。
随后,结巴提着衣服去烧,我则朝堂屋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来到堂屋前,正好见着那女人愣在门口,不可思议的看着堂屋,说:“你…你…你们太不尊重死者了,怎么可以在死者的丧事上行如此龌蹉之事。”
一听这话,我愣了愣一会儿,这倒不是她误会我们在堂屋那啥,而是她前面那句不尊重死者,正是这句话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女人长的越漂亮,对一些脏的东西越是看不顺眼,甚至会厌恶,令我想不到的,她竟然会说出尊重死者这话。
当即,我连忙走了过去,有必要跟她解释一番,毕竟,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就说:“这位姑娘,你误会了,丧事出现一些怪事,需要脱影,不然会闹出人命案!”
她楞了一下,扭过头瞥了我一眼,好奇问:“什么怪事?”
我苦笑一声,将先前的事跟她说了一下。她听后,好奇地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沉声道:“我信你的话,只是,你们这样为死者办丧事,不怕再出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说:“万事有利就有弊,这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