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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郭胖子好似看出我们的难堪,拉了拉我们,说:“九哥,虽说我不干八仙了,但是,你跟结巴永远是我兄弟,先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我罢了罢手,说:“不用了,我先带结巴去看看陈天男,不知他跟他媳妇怎样了,过几天还需要找长毛,让他看看结巴的手,你好好开公司,闲暇的时候,我们聚一聚,喝几杯。”
说完,我在他肩膀拍了拍,沉声道:“胖子,无论将来怎样,我们都是兄弟。”
他点了点头,眼角有些湿润,说:“九哥,我…我…我对不起你,说好一起当八仙,我…我…”
他还想说什么,我连忙打住他的话,说:“兄弟之间交的是情,不是职业,说起来,我还怕你当了老板,不认我这当八仙的兄弟了。”
“你跟结巴哥永远是我郭耀祖的兄弟!”郭胖子有些生气,语气也有几分不满。
“行啦,你的性子我明白!”我笑了笑,朝不远处的汽车站,指了指,说:“快回去吧,你父母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他没有说话,重重地抱了我跟结巴一下,转身朝汽车站走了去。
看着他的身影,我心里有些不舍,这段时间,无论哪场丧事,郭胖子都跟在我身边,一下子少了这个活宝,不难受才怪,我喊了一声胖子,说:“遇事别跟人斗狠、斗凶,和气生财。”
他停下身型,扭过头,冲我笑了笑,说:“九哥,你真像我爸!”
“操!”
玛德,好不容易对这死胖子有些不舍,居然给老子来这么一句,当真是恨不得走上去踹几脚。
那郭胖子嬉笑一声,扭过身子,朝前面走去,大概走了七八步,他再次停下身型,朝我喊了一句话,“九哥,小心点乔伊丝,在太行山的时候,旧棺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是乔伊丝的生辰八字。”
说完,那郭胖子不知是怕我揍他,还是怎么回事,撒开步伐跑了,留下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待他走后,我愣了很久,旧棺内有乔伊丝的生辰八字,难道我身上中的情蛊是乔伊丝下的?
当即,我掏出手机给乔伊丝打了一个电话,玛德,居然是提示关机。
“九哥,那次可不是单纯的下蛊,还有破坏老英雄丧事的嫌疑,乔伊丝应该不是那种破坏丧事的人吧?”结巴拉了我一下,说。
说实话,我心里没底,要说乔伊丝对我下情蛊倒有几分可能,若说他破坏老英雄的丧事,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毕竟,我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她的性子,我明白的很,虽说有点泼辣,但,绝对不会做出这事。
可,郭胖子临走的那句话,明显不是开玩笑,玛德,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连打了乔伊丝七八个电话,次次提示关机,差点让我抓狂,好在这时,有个电话插了进来,是陌生的号码。
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句,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坑声。
我心情本来就有些烦躁,被这电话一弄,更烦躁了,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再不说话,挂电话了。”
“九…九…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陌生,好像很苍老,又好像很稚嫩,令人难以分辨。
“你哪位?”我问。
“苏…苏…苏…”电话那头说。
一听这话,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苏梦珂,你是苏梦珂对不对?”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不过,我却能听到一阵细微的哭泣传来,应该是苏梦珂没错。
玛德,我在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光顾着回衡阳,居然忘了去看苏梦珂,当即,连忙说:“梦珂,你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不…我…我…”她说话好似很艰难,只是说了两个字就猛地咳嗽起来,旁边传来一道低声的责备声,“小姐,你快点,等会让老爷看到您跟陈九联系,他又要怪我。”
一听这话,我大致上明白,苏梦珂应该被她父母接了回去,至于为什么不能跟我联系,我不是很清楚,正准备开口说话,电话传来一阵忙音,挂了。
我顺着那号码拨了过来,只响了了一下,又被挂断,紧接着,我手机响了了起来,是短信,内容很简单,qq:647xxxx。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拿手机登了一下q,加那组数字为好友,令我纠结的是,那q号居然要回答一个问题才能加好友,它的问题是,我最爱的人是谁?
苏梦珂最爱的人是谁?难道是我?我自恋的想了一下,试探性地输入陈九两个字,结果令我有些失望,回答错误。
那结巴好似现我的失望,轻声道:“九哥,你输入陈八仙试试。”
唯今之计,也没别的办法,我又输入陈八仙三个字,居然对了,我连忙点开那qq号码,查了一下那qq的资料,网名是苏苏,湖南,湘西,18岁。
没错,应该是苏梦珂的qq号码,我心头舒出一口气,只要有她的qq,以后联系应该会方便一些。
随后,我在qq上翻了一下好友,只有十来个人,在线的只有三四个,全是高中同学,我特意看了看程小程的qq,她头像是灰色的,网名还是那个bsp; 呼,不知道她怎样了。
我心情有些沮丧,领着结巴在火车站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打算直接去找陈天男。想起过年那会扑了几次空,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令我崩溃的是,陈天男的手机也是关机。
玛德,今天一个个都关机,真特么日了狗了,什么事都挤着一块来。
随后,我给杨言那个长毛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好在他电话是通的,不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社会隔离了。
那杨言一听我们回衡阳了,就说他赶时间,明天来找我。对此,我真心不怎么回答他,要说让他来衡阳吧,我自己都没地方住,所以,我直接让他去东兴镇替结巴看看手。
他好像很忙,说了一句好,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们匆匆地吃了一顿饭,在衡阳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搭乘汽车回了东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