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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军听我这么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说:“陈宫主,暂时…我…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我敢肯定的是,这次紫荆冰棺,那人一定会出现。”
嗯?
好耳熟的话。
等等!
戴研帆好似说过这话。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找戴研帆带路时,她曾提过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帮她杀一个人。
我问她是谁,她告诉我,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仅仅是告诉我,这次紫荆冰棺那人会出现。
当即,我下意识瞥了一下魏军,他跟戴研帆说了同样的话,而这次盗取紫荆冰棺只有我跟王木阳,难道他们要杀的人是王木阳?
不可能啊!
他们俩人跟王木阳压根就没什么交际,怎么可能会想着杀王木阳呢?
等等!
难道这次盗取紫荆冰棺还有一伙人?
“魏村长,是不是还有人想要盗紫荆冰棺?”我紧接着他,问。
他嗯了一声,愁容满面道:“我们巍村世世代代守着坤陵,并不是为了防止外来者,而是防止另一个村子。”
“哪个村子?”我忙问。
他沉声道:“那个村子叫魏村。”
“巍村?”我皱眉问。
他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们村子叫巍村,那个村子叫魏村,原本我们两个村子是一个村子来的,同样叫魏村。但后来因为坤陵的原因,两伙人发生分歧了,我们巍村一直主张世世代守着坤陵,另一些村民主张盗了坤陵,免得子孙后代受苦受累,正因为这种分歧,两伙人打了起来,各方都死了不少人,到最后魏村的人带着一些村民离开了,并许下了毒誓,大凡离开之人的子嗣,誓要盗走紫荆冰棺。”
说到这里,那魏军深叹一口气,“那一次,我们两个村子,死了近百人,而活下来的村民,不少亲人都死在那次打斗中,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五百年,那笔仇恨至今还没消失。”
听着他的话,我能理解那一部分离开的村民。说白了,这世上有几人能为一个祖训坚持上千年,坚持不下去也是正常的很。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群人既然离开了,为什么又会许下那么奇怪的誓言?
不过,仔细一想,或许他们当时是愤于死了那么多村民,这才想要跟巍村的村民作对。
可,如此以来,虽说从那个祖训中跳了出去,但又跳进另一个祖训当中。
深呼一口气,我平静了一下情绪,就问他:“你们既然知道那村子的存在,为什么没想着过去和解?”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老一辈的人思想守旧,迂腐,宁可站着饿死,也不会跪着求口饭吃,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和解,而现在我们思想变得灵活了一些,想要去和解,却找不到他们人了。”
“找不到他们人?”我忙问。
他点头道:“是啊,找不到了,大概是民国时期,他们村子遭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听说是全村人死光,但真相是什么,我们谁也不清楚。”
说到这里,那魏军面露悲切之意,继续道:“也不知道魏村是否还有村民活着,如果他们村还有人活着,这次势必会出现在坤陵。”
这下,我更加不明白了,就在刚才,他让我杀一个人,意思很明显就是杀魏村的人,而现在又露出一股悲切之意。
嗯?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做了那啥,却还想立牌坊?
那魏军好似察觉到我神色有些不对劲,朝我望了过来,解释道:“陈宫主,你可能对我有所误会,我要杀的那人,可能是魏村的,也可能不是魏村的。而是近十年来,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一直骚扰着坤陵,甚至不惜从我们村子绑走小孩,只为了从我们嘴里打听坤陵的事。”
说到这里,他脸色一凝,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厉声道:“近十年时间下来,我们村子失踪的小孩有九个,妇人十三个,这是活生生的二十二条人命,倘若不报此仇,我魏军枉为一村之长。”
或许是他的声音过大,魏婉晴等人悉数朝这边望了过去。
“爸,你没事吧?”那魏婉晴的声音传了过来。
魏军朝她罢了罢手,然后朝我望了过来,问我:“陈宫主,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
我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主要是在考虑一个问题,这魏军身手挺好的吖,为什么非得找我帮忙?
倘若以他的身手不能解决那人,以我的身手估摸着更悬。
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会拒绝,就说:“这样吧,我尽自己最大的全力帮你,如若实在帮不了,那我只能说句抱歉了。”
“好,有陈宫主这句话,我也算是放心了。”那魏军点头道,继而道:“陈宫主,剩下的四个机关,我带着你们朝前走,能完美的避开那些机关。不过,剩下的七个字就得靠你们自己。”
说着,他顿了顿,“对了,陈宫主,我有个猜测,剩下的七个字,或许并不需要拆字,而是一句完整的话。”
“完整的话?”我眉头一皱,忙问:“何以见得?”
他重重点头,“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到时候陈宫主可以斟酌一番。”
我嗯了一声,就问他:“如今的气场被魏姑娘破坏了,你确定你还能完美的避开那些机关?”
他一笑,“陈宫主,这就是你小瞧我了,我们村子守护坤陵一千多年,不敢说将坤陵研究透彻了,至少也懂一些东西。另外,陈宫主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巍村的村民正是当年建坤陵的工人,按照高宗的圣旨,我们这群人都是要被处死的,是李淳风前辈心生怜悯之情,我们的祖先才活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大致上明白了坤陵的一些东西,就说:“如此说来,魏村长应该知道一些密道之类的东西吧?”
那魏村微微一笑,“不错,我祖上当年正是负责修建密道,而他老家将其中一条密道口口相传下来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密道是否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