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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天机好似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微微蹙眉,问:“为什么?”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问我,为什么还要去老田家。
对此,我也没隐瞒,直接摸了摸肚皮,就说:“梅少爷啊,我们中午没吃饭,如果晚餐再不吃,我估摸着得饿死在龚老家。”
那梅天机哈哈一笑,“也对,居然忘了你是俗世的普通人。”
说罢,他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是让我带路。
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率先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们来到老田家时,时间差不多是下午五点半的样子,由于还没入秋,五点半的天气,还是有一丝艳阳高照的感觉。
“宫主?”我们一行四人刚到老田家,那老田正好关上房门,看那架势像是要出门。
我笑着走了过去,问他:“要出门?”
他一怔点点头,笑道:“原本是想出门,不过,你们来了,就没必要出去了。”
对此,我自然不会拒绝,直接对他说:“那行,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刚好肚子饿的要死,赶紧让庆嫂给我们准备吃点。”
“好叻!”那老田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给庆嫂打了一个电话。
他对着电话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让庆嫂回来做饭。
挂断电话,他打开房门,然后对我解释道:“宫主,你也知道我们这是镇上,而庆嫂也是这个镇上的人,除了做饭的时间,一般都是在自己家。”
我点点头,一般乡下都这样,说白了,在乡下,谁家没点事,即便是做保姆,家中的琐事还是不少。
当即,我们一行进入房间,大概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庆嫂来了。
又等了约摸一小时的样子,一桌丰盛的晚餐出来。
一顿饭下来,大概吃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我们也没啥话,都是随意的扯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酒足饭饱后,那庆嫂收拾残局,老田则领着我们坐在客厅,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电,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还是挺歉意的。
至少,我是比较满足这种生活。
在老田家待了好几个小时,大概是晚上10点半的样子,那梅天机忽然站起身,对我说:“陈九兄弟,我感觉那陵棺内的薄雾应该差不多了。”
嗯?
我微微一怔,按照我的预算至少需要三天时间,这才过了一天不到,严格来说,只有20个小时左右。
难道梅天机当初拿出来的那葫芦有这么打的威力?
带着这种疑惑,我也没多说,直接点点头,然后朝老田望了过去,告诉他:“老田,麻烦你开车送我们去一趟龚老家。另外,对于这次的事,我希望你别对外说,倘若有人问起来,直接说不知道就行了。”
那老田是生意人,自然懂我这话的意思,点点头,“宫主,你放心,我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嗯了一声,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很快,在老田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几人出了房门,由老田开车,我们几人则坐在后边。
大概开了十五分钟的样子,我们一行几人到达龚老家,老田则直接开车回去了。
我们几人没急着进入龚老家,而是等老田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视线内,我们几人方才进入龚老家。
进入龚老家,我的意思是直奔后面的房子去,毕竟,陵棺放在那。
但,梅天机却说不急,又说:“陈九兄弟,先让梅老过去探探情况。”
嗯?
还让梅老过去打探情况?
这什么意思?
难道…他以为那些人不知道我们来了?
虽说那些人没梅老这般厉害,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来了吧?
要知道先前老田开车时,声音可是挺大的。
当下,我疑惑地盯着梅天机。
他一笑,“放心!”
好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待在房间,那梅老则宛如鬼魅一般离开房间,朝后边走了过去。
房间内,我们三人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那梅天机好似没事人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闭目养神。
我跟步陈言对视一眼,步陈言压低声音问我,“九哥,我们这次过来,会不会有危险?”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不是不敢确定。
说白了,只要梅天机不对我们俩出手,这次之行,肯定没什么危险。
问题在于,我不知道梅天机会不会对我动手。
即便那梅天机把话说的特别好听,甚至说什么一辈子也不会打我的歪主意,但,对于他,我一直保持着几分警惕。
当即,我摇了摇头,笑道:“应该没危险,没看到梅少爷在这么?”
“也对!”那步陈言点点头,低声道:“有梅少爷在,我们俩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虽说他这话说的极低,但却还是能让梅天机听到。
我哪能不懂步陈言耍的这点小心思,他这是在变相的恭维梅天机,也是在另类的在自我保护。
那梅天机是聪明人,立马明白步陈言的言外之意,笑了笑,“放心,有我在,你们不会有危险。”
“要是有危险,怎么办呢?”那步陈言微微抬头,瞥了一眼梅天机,紧接着,又低下头,好似不敢梅天机。
那梅天机好似被他的动作逗乐了,大笑道:“放心吧,有我梅天机在,谁敢有这个胆子,我绝对第一个不放过他。”
那步陈言也没直接说话,而是望了望我,然后朝梅天机望了过去,正与说话,我连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步陈言刚入社会,在交流方面肯定不行,我担心他会得罪梅天机。
哪里晓得,那步陈言朝我打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着梅天机怯怯地说:“要是危险来自你跟你身边的人呢?”
嗯?
我有点懵!
这步陈言居然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难道说,他仅仅是在装胆怯,其实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梅天机显然也没想到步陈言会来这么一句话,紧紧地盯着步陈言,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打歪主意。”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发个誓言呢?”那步陈言一脸迷惘地盯着梅天机,继续道:“要是真心不会打我们的歪主意,发个誓言应该没事吧?”
我特么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步陈言是在变着法,让梅天机立誓。
听吕神医说,玄学界对誓言这东西,看的格外重要。
所以,鲜少有人说什么誓言。
主要是怕誓言应验。
我原本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对梅天机说出来。
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步陈言居然说出这话了。
当即,我假装责备了步陈言几句,大致上是说他不懂做人,然后朝梅天机望了过去,我比较他好奇,他是否真的愿意立誓。
倘若梅天机真的立誓言,不说一直相信他,至少眼前这件事是可以彻底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