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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君一动未动地任由蔡甜在他脸上动作,当眼前漆黑一片时,勾唇问道,“甜宝,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蔡甜红着脸回答,“是,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但我会害羞嘛,向大爷给点面子咯?”
向阳君将两个枕头一起垫在背后,惬意地靠着,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是别蒙着好,我想看着你……这样,甜宝,我保证,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做得怎样,我都不会笑话你,更不会打扰你。”
蔡甜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得更高一些,“小叔,你猜到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向阳君如实回答,“不知道,很期待。”
蔡甜狡黠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这样,你把你自己的衣服都拖了,或许我会有灵感。”
向阳君嘴角搐了搐,身姿一动未动,道,“你来。”
“懒鬼。”蔡甜嗔骂一声,算是找到了台阶下,毫不含糊地将他从上到下拖个精光。
剥完之后,蔡甜拍了拍手,咬着唇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男人完美的身材,想到即将准备做的事,脸红心跳得傻坐在床上,一时间恍惚地不知道接下去该从何开始,或者直接临阵脫逃地反悔?
“甜宝,你自己怎么不拖?”
“我……”蔡甜正准备回答,却猛地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看不见她有拖没拖,“你怎么知道我没拖?我拖了。”
向阳君满脸不信地朝着她松开双臂,“过来,让我摸摸看。”
坏蛋!蔡甜瞪了他一眼,忽地邪:恶心起,立即下床把自己的围巾给拿了过来,重新爬上了床。
坏笑着将向阳君的双手叠合在一起,蔡甜事先警告道,“不准反抗哦,否则不跟你玩了。”
向阳君乖乖地将双手并拢,“绝不反抗,任你处置。”
蔡甜莞尔,二话不说地拿围巾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好吧,在她的计划里,只有蒙他眼的步骤,根本没有这个步骤。
也就是说,绑他手腕的想法完全是她临时起意,防止她从主动变成被动。
“乖啊,举到头顶。”蔡甜一声令下,向阳君果真像个俘虏似的,再次乖乖地将被绑住的双手举到了头顶,那屈辱的姿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蔡甜拍了拍纷乱的胸口,在向阳君身侧跪下,扑上他的胸口,将嘴往他的俊脸上悄悄地凑去。
起先她是打算吻他的唇的,可生怕一吻就被他抢走了主动权,把她吻得七晕八素地忘记了正事,蔡甜只能遗憾地放弃了他的嘴唇。
蔡甜的吻先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往下,婖过他的脖颈,吮过他的红梅,沿着直线啃过每一寸性:感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茂密的森林边,惊慌失措地喘着气。
女人轻轻柔柔的气息喷在男人完全敞璐的秘密处,向阳君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想干嘛?
“甜宝,你……”
虽然蔡甜忽然一动不动了,但此时此刻,向阳君的身子已经处于僵硬与绷紧状态,声音更是哑极。
在他眼里,蔡甜所要给他兑现的承诺,不过是在暧事上占据主动权,挑豆他,迷惑他,让他不用出力地舒坦一回。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愿意对他做那种事。
当然,他相信,当两人变成老夫老妻之后,她肯定会接受那种夫妻之间的欢愉方式之一,只是,现在,还没到她能够接受的时段。
所以,他并不强求她,也从不提那种过分的要求,现在的他和她,还处于初尝暧事的阶段,能够水汝交融,他已经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去奢望更多?
蔡甜听见向阳君的呼唤,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见他的眼睛仍旧被丝巾紧紧地蒙着,放心地笑了笑。
她想要应他一声,或者安慰他一句,可是狂乱的心仿佛已经跳到了喉咙口,阻止她发出任何可以出声的字眼。
她的双手就放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感受到他异常的紧张与亢奋,而他的这种异常的紧张与亢奋,显然是一种让她继续的期待与昭示。
蔡甜在心里一遍遍地鼓励自己,开解自己:我,要让他快乐,更快乐,最快乐……
她的双手在他绷紧的身上缓缓地移动,最后聚集在早已姿态昂扬的家伙上,一上一下地轻轻捏住。
吁啊吁——
真烫真粗真真真……难以启齿的恐慌感觉。
蔡甜紧咬着唇瓣才没本能地立即松开。
被捏住的刹那,坐躺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前所未有的顶级享受。
默默地,蔡甜俯身,凝视三秒之后,勇敢与那她曾经厌恶恐惧过的可怖家伙亲吻,尽力用唇舌跟它小心翼翼地嬉戏起来。
那些片子里的镜头时而跳进她的脑海,时而闪身而去,鼓励她探索独属于自己的经历。
男人的闷哼声从急促到稳定,从稳定到急促,从轻声到重声,从重声到轻声,间或毫无规律地杂糅在一起,无一不是在显现着他的致命欢喜。
谁都没有再说话,向阳君在丝巾的遮掩下闭上眼尽情地享受,被绑住的双手以歇斯底里的力道举至最高,蔡甜红着脸坚持卖力地学习、体会、感悟、进步。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将精华喷涌而出。
在男人低吼出声的刹那,蔡甜被他吓了一跳,松口的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袭击,精华有些落在她的手上,有些落在他的腿上,有些落在床褥上。
蔡甜绯红着脸,庆幸不已地咬着唇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继而,跪在他的腿边,准备将床褥与他的腿擦拭干净。
向阳君神清气爽地保持坐躺的姿势,半饷才沉声启口,“甜宝,可以松绑了没?”
蔡甜本想说可以的,但抬头觉得他这副样子千年难遇,就坏坏地改口道,“还没,再等一会儿。”
“还想来?还有?”向阳君兴奋地问。
蔡甜白他一眼,“你贪心不贪心啦?刚才还不够我表达诚意?”
“足够。等会儿就跟你来个礼尚往来。”
“不必了,向大爷,奴家心甘情愿,不用报答。”
“赶紧给我松绑。”向阳君明明可以自行松绑,但似乎是懒上了,一动不想动,神色慵懒地坐躺着,即使看不见蔡甜,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模样与动作。
此时此刻,他生出一种死而无憾的情结。
是了,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喔,等会儿,我擦干净。”
蔡甜恋恋不舍地从向阳君发散着柔和之光的俊脸上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擦拭起来。
擦完床褥之后,蔡甜就将纸巾探向了他的腿。
蓦地,蔡甜的手顿住了,眸光被向阳君左腿内侧的一个疤痕吸引。
胡乱地将精华擦掉,蔡甜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那个疤痕摸过去,紧张地闭上眼感受它的形状。
哪怕心里有千万个声音在呼啸着喊不可能,但事实却很残忍,她触碰道的那块硬疤,形状像一个月牙!
月牙!
蔡甜像是触电一样地缩回手,脑袋里回荡起陆清清曾经说过的话。
“我交待,我跟发发他爸只是发生了一夜晴而已,但很遗憾,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更不知他是什么人,但是,他的这个地方,有个硬疤一样的东西,我摸过。”
“难道要我公布他身上的隐私,说他的左大腿根部,有块凸出来的硬疤?摸着像一个月牙?”
蔡甜的记忆在飞速地后退,再后退,那些敏感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却是以惨痛的方式涌上心头。
她想到在认识他之前,陆清清说向阳君经常去发发面馆吃面……
她想到有一次向阳君主动要求帮她抱发发时,那时,他看着发发时的专注眼神特别怪异,像是强忍着某种喜不自禁的情绪……
她想到向阳君还出手阔绰地帮陆清清父亲还清了六百多万的债务,还督促陆父再也不能染指赌博……
她想到向阳君排遣四个神秘的黑衣人守候在发发面馆附近,保护陆清清一家人……
她想到当她求他寻找陆清清的那个男人时,他一口回绝的无情……
一个荒唐的设想从蔡甜的脑袋里不切实际地蹦了出来:两年前,向阳君陆清清在f国的海滩发生了一夜晴,可是,因为他不爱陆清清,所以不愿意娶他,更不愿意承认发发是他的孩子,只是,因为他心里对他们母子有亏欠,所以才会偶尔去看看她们,给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难道那个被她骂过千万遍的负心汉、王八蛋就是向阳君吗?
不!不会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向阳君不是那样的男人!绝对不是!
可是,为什么他的左腿内侧会有一个月牙疤痕?
不是在右腿,不是在小腿,不是在大腿外侧,偏偏跟陆清清描述过的是同一个地方?
她真的无法相信这种敏感至极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