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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秦涟漪只觉得自己的心乱了!
当演唱会结束,白廷信开车把她送回小区单元楼下的时候,她满脑子还都是之前白廷信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唱的那首歌。
像他这样的人,去专门学唱歌,是为了……她吗?
“你怀孕的事儿,你可以和柏雨来说,却不愿意对你父母说吗?”白廷信的声音,打破着车内的这份平静。
“啊!”秦涟漪猛然回过神来,“我和柏雨来说,只是觉得我该和他交代一下,免得到时候真的拖累了别人的感情。”
他的视线沉沉的盯着她,“你倒是很会为柏雨来着想,那么我呢,你对我,又有什么样的交代呢?”
秦涟漪迟疑了一下道,“白廷信,我不想自己的婚姻,只是为了孩子而和另一个男人结合,如果婚姻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倒宁可像卓姐一样,成为个单亲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
顿了一顿,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似地道,“况且,这个孩子,我的确是没想好要不要留下来。”
如果一旦真的留着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那么他和她之间,就永远都牵扯不清了吧。
这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一辈子的羁绊,也许到最后,受伤最深的,反而是孩子。
白廷信的眸子越发的深沉,“所以你终究是不信,我爱你,是吗?”
“我信。”她道,“只是我也信,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事业再起冲突的话,那么被放弃的,也一定是我。”
说完这句话,秦涟漪打开了车门,走下车,“对了,那些快递,你派人来拿走吧,我并不需要那些。”
“如果你不要的话,那么扔了就是。”白廷信淡淡的道,“秦涟漪,我只和你说最后一次,不要太快做什么决定,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就好!”
说完这话,白廷信的车子直接开走了,秦涟漪看着站在原地,眼中尽是疑惑。
什么叫再给他一点时间呢?他说的话,她根本就听不明白。
五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吗?还要怎么样的时间呢?!
难道再多一些时间,他们之间的问题,就能真正解决吗?他们难道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秦涟漪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那平坦的腹部,只是,她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给得了太多的时间。
对她来说,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的成长着,而她,要尽快做出决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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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然的手部手术,虽然一切顺利,但是一周内,手指几乎不能怎么动,因此,她倒是又当了一周的“废人”。
吃饭喝水,就连上洗手间,都是要人帮忙的。
而易瑾离则是直接把办公场地移到了她的病房中,白天她醒着的时候,他会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照顾着她。
“感觉我现在好像没有你,好像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似的。”凌依然道。
“依赖着我不好吗?我倒是希望你可以更加的依赖我。”易瑾离道。
“你就不怕我越来越依赖你,将来成为你的累赘吗?”她打趣儿道。
他的眼帘微微一扬,看着她道,“依然,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累赘,你是我的命。”
她的心蓦地一跳,这个男人,是这么认真地在爱着她,五年前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
她挪动着身子,走下了床。
“怎么了?是想喝水还是想要上洗手间?”他问着,站起身子,快步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没什么,就是……呃,突然好想要碰碰你。”凌依然道,她的手上,如今虽然绷带已经去掉,只是在手术的创口处每天涂抹一些去疤痕的药膏,不过手指却依然没办法使,每天也需要用轻微的电流刺激着手部的神经。
“那么你想碰哪里呢?脸吗?”易瑾离说着,轻轻的执起着凌依然的手,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那微凉的脸颊,碰触着她带着一丝暖意的手指,而他的脸颊,温柔地摩擦着她的掌心。
她总是让他觉得温暖。
真正依赖着的那个人,其实是他呵!
易瑾离把凌依然的手,再慢慢的沿着他的下颚,再来到了他的脖颈、他的锁骨,最后他一只手解开着衣扣,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带着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来到了心脏的位置。
凌依然的脸不由地一红,她这会儿的手虽然不能怎么动,但是不代表没有触感,手心中,是他肌肤的温度,仿佛还能感觉到他心跳的震动。
“我全部都是你的,你想要碰什么地方都可以。”他低喃着道。
她只有种想要喷鼻血的冲动,他难道不知道他说这话,有多引人遐想吗?
“你……还想碰哪儿呢?”他的声音,清冷的音色,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沙哑,就仿佛在不断地蛊惑着人心。
凌依然只觉得身子仿佛在发热,身体中似有着某种欲念,在被他轻易的勾引起来。
“阿瑾……”她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媚眼如丝,“依然,你想要碰我吗?”
“想。”这个字,就这样自然的从她的口中吐出。
下一刻,他打横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那张偌大的病床上。
白色的床单上,她显得格外的纤瘦,那双受伤的手,让她又有着一种楚楚动人的柔弱。
易瑾离轻轻地吻上了凌依然的额头,“依然,我爱你。”
“我爱你,就如同你爱我这般。”凌依然道。
易瑾离轻敛了一下眸子,她可知道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呢,她……真的能如他一般那样的深吗?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即使现在这般,其实他也该知足了,只要她是爱他的,就算她的爱,没有他的深,那也没关系!
他的手指,温柔地解开着她身上套着的病服,身体覆了上去……
一番温存,凌依然只觉得身子快散架了,等完事儿之后,才开始尴尬了起来,这病房,只怕任谁都能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吧,还有她身上的这些痕迹,虽然有病服套着,但是脖颈处多少还是能瞧见一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