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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被陈宇用一块手帕,一小瓶催吐药,就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加上几分钟前一刀刺穿矮子的脑袋,所有人都被陈宇的狠给吓傻了。
独眼龙在角落里甚至有些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真正的老大。要不然落在陈宇手里,可遭老罪了。
小胡子呕吐的过程中,陈宇的针尖全程没有离开过他的喉咙,等他吐完,陈宇轻声道:“还想再试试吗?或者说,我挟持你离开,咱们慢慢玩?”
“不不不,我错了,放过我吧!”小胡子当时就怂了,马上求饶。人就是贱,不给点苦头尝尝,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能做到宁死不屈。
陈宇逼问道:“那还不快说,冥婆到底在哪儿?”
“我说,我说!”与其被这么折磨,小胡子宁愿干脆利落地死在前来复仇的杀手手里。于是他毫不犹豫,直接说出了冥婆的藏身之处。
和陈宇一战,冥婆重伤后逃回魔都,直接来了这里。交代了一下任务失败,自己打算隐姓埋名一段时间才离开。
由于冥婆当了一辈子杀手,和小胡子打过许多年交道,知道小胡子这人机灵狡诈,信得过,所以也没太顾忌,直接告诉了小胡子自己的藏身之处。
“真的?”陈宇银针一顶,好似马上要刺穿小胡子的喉咙。
小胡子苦着脸道:“我哪里敢撒谎,千真万确!”
“别的杀手藏身处我不知道,但冥婆和我是多年的交情了,不会有假!”
“很好。”陈宇伏在小胡子耳边,淡淡道:“你活了。”
“呼!”小胡子长长松了口气,有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可是很快,他又高兴不起来了。在这这么多手下面前,出卖与自己联络的杀手,这些手下全都能信得过吗?小胡子可不敢保证。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完了。
就算不是在陈宇手里,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迟早被愤怒的杀手们干掉。
“带我从密道出去,我就放了你!”陈宇眯着眼睛威胁道。
“好好好,这边走。”小胡子心中叫苦不迭,先出卖了冥婆,又暴露了密道,自己这个老大,恐怕一天之内,就在手下们眼中失去了公信力。
陈宇无视持枪在后面紧紧跟随的众人,一路挟持小胡子离开密道。
走出密道,是两条街外的一处下水道,陈宇站在街上,一脚将小胡子踹了回去。盖好井盖,陈宇露出坏笑,绕到停车的地方,上车疾驰离去。
天色渐暗,但还没有彻底变黑,街上有不少行人。因为陈宇从进入小胡子的地盘,到挟持小胡子全身而退,总共没用上多少时间。
陈宇片刻不停,来到了小胡子交代的冥婆的藏身处。
出人意料,那不是什么阴暗潮湿的小屋,也不是蜿蜒转折的地下密室,冥婆的藏身之处,竟然是一家破旧的裁缝店。
陈宇瞄着裁缝店上的招牌,冷笑道:“好一个大隐隐于市!”
停下车,陈宇站在裁缝铺前,叫住一个经过的行人,打听冥婆的情况。
路人操着一口浓重的魔都口音,有些可怜地讲述道:“哎呦,我跟侬讲哦,这家裁缝店的老人家可是很可怜的呦!”
“她无儿无女,没啥收入来源,就靠这一家几十年的老裁缝店,靠给人家缝补破衣服,用那点微薄的收入为生。我们邻里街坊,为了帮助她,家里衣服和被褥破了,都不自己缝补,都来找她帮忙!”
“就是这样,她还三天两头地关掉店铺,不知干什么去!”
陈宇笑道:“那她三天两头关掉店铺,究竟干什么去了呢?”
这位路人比较话痨,叹息道:“还能是什么,老人家上年纪了,身体不好,肯定是经常去医院治病,调养身体啊!”
陈宇笑意更浓,问道:“那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关店?”
“是啊,你怎么知道?”路人一脸好奇。
陈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谢过路人,示意路人可以走了。
“可怜的裁缝老太婆?”陈宇自言自语道:“我呸!”
“她三天两头不在店里,可不是去医院治病了。这老东西身体好的很,不在店里的时间,就是她领任务杀人去了!”
“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老东西,可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说着,陈宇有些疑惑。“身为魔都杀手榜排行第三十名的高手,冥婆出手一次要价不菲,她明明应该很有钱才对,为什么要过苦日子,给人缝补呢?”
“莫非……杀人纯粹是她的业余爱好?”
陈宇不禁一阵恶寒,这世道,真是什么样的变钛都有。
紧接着,陈宇又是一阵惊悚。“一个冥婆,隐藏的尚且如此天衣无缝,几十年没有被人察觉出破绽,那其他的杀手呢?”
杀手们‘工作’之余,都有自己的正当身份,甚至不怕去公安局补拍身份证照片。因为他们往往出手狠辣,不留活口,警局只知道他们存在,不知道他们的样貌,以及更为详细的资料。
陈宇大胆地推测。“一些心理阴暗的变钛杀手,可能就隐藏在人们的身边。白天和你家长里短的攀谈,晚上接到任务,会毫不犹豫出手杀你全家!”
胡思乱想了半天,陈宇摇摇头,终于决定进去。
这么长时间没进去,倒不是他害怕一个受伤的冥婆,还是因为他发现里面还有找冥婆缝补的客人,本来想等客人离开后再动手。
陈宇还是有点善念的,不想让那名顾客的世界观崩塌,发现街坊邻里照顾多年的老太婆,竟然是个出手动辄伤人性命的冷血杀手。
可惜那名顾客运气太差,悟性也不够。陈宇等了一会儿还不出来,那干脆直接闯入,让那家伙的世界观崩塌去好了。
陈宇指缝捏着银针,推开门走入了裁缝店中,看见了一架老式的缝纫机前,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婆,正在费力地缝补一件衣服。
在老太婆身边的凳子上,坐着一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十分礼貌地同老太婆交谈。两个人是多年街坊,关系看起来很不错。
只不过,陈宇的到来,会打破缝纫店内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