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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医生的脸上肥肉一颤,恼怒了。
凌啸天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得出来。
这个马医生,三十左右的年龄。但是在医生里,还太年轻了。
当然,不能以年龄断英雄。
但一看大腹便便的样子,那一双粗壮的手也绝对称不上灵活。从走步的姿态与面色里,凌啸天轻易就能诊断出来,这人经常纵欲,脾肾皆虚。
要是在手术的时候,眼睛花一下,手一抖。
“这场手术,换一位主刀医生吧。”
凌啸天不顾及马医生的脸色,淡然的把话又重复一遍。
作为医生,既然没有好的技术,那么就不要怕被人嫌弃。这就好像是很多演员,没有好的演技,就不要担心被人批评。
“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参与我们医院内部的决定。”
马医生愤道:“我告诉你,这场手术,不仅我不做了,而且在医院里,甚至这座城市里,你就别想找到其他医生能给你做!”
“哦?”
凌啸天眼底冷光一闪。
“你,你是……”
张教授只觉得声音熟悉,再加上好奇,就闻声而来,近距离一看到凌啸天,更加觉得眼熟了。
“你是Ling吧?”张教授突然喊了出来,“我去年在国外的会议上见过您啊!”
认出来以后,张教授的态度也变得谦逊起来了。
如果说医生也有档次的话,当然不是按照职称来评判的。
虽然职称能代表水平,但更多的是行政的等级,而不能完全代表水平。
张教授可以说自己的水平,绝对在国际上也是一流的。
但是Ling,那可是最顶尖的啊!
Ling的年纪不大,一开始有很多人还抱有怀疑,但只要读过一篇他的论文,就能证明了。
名声可以作假,能力,做不了假。
“你是?”
凌啸天迟疑一下,能知道Ling,这一位看来也是个厉害的医生。但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也是,他也参加过不少的医学研究会,那么多人,他哪能都记住,
张教授刚要说话,扫一眼手术室门前的牌子。
“您是有人想要做眼科的手术吧?我是张茂生,在眼外科的水平上还算可以,不如让我来做吧?”
马医生和李院长在一边,听得呆了。
水平一般?
您的水平要是一般,那我们岂不是连入门都不算吗?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李院长瞧了瞧凌啸天,江阳市的权贵里没有这号人吧?
“那就由你来主刀吧。”
凌啸天想了想,答应道。既然是能知道他的人,那水平应该差不了。
特别是张教授,虽然年龄不小,但一双眼睛犀利有神,那一双手也是看上去就稳如磐石。
“我可以进去旁观吧?”凌啸天又问。
不等李院长说话。
张教授又连连答应:“当然可以了!您愿意旁观,这是我的荣幸啊!”
张教授的确是喜欢钱。
但作为医生,最基本的还是手术的能力和医学的知识。能近距离接触Ling,让他兴奋不已。
话音刚落,张教授就带着凌啸天消完毒,套上一次性手术衣就往手术室里走。
“你等我一会儿。”
凌啸天也急着让苏青青早点手术,与苏檬交代一句,就匆忙进去了。
手术室,大门外。
只留着李院长和马医生站在门口,像两根孤独的野草。
锃亮的头顶上,只有倔强的两根毛发,在随着走廊里的清风飘啊飘。
苏檬看着自己男人也进去,她反而安心了很多。好像只要凌啸天在就不会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这样想着,她还是握紧了拳头,在心里祈祷。
“孩子的年龄太小了,如果全麻的话,可能有影响,不知道……”
刚进手术室,张教授就开腔问道,似乎是想看看凌啸天打算怎么处理。
“没事,麻醉方面交给我就好了。”凌啸天说着,边对坐在一边圆凳子上的麻醉师笑了笑。
从衣服的内兜里,随手掏出一个盒子。
“这是?”张教授一见盒子,隐约有了猜想。他过传闻,Ling也很精通中医学。
“普普通通的银针而已。”
凌啸天抽出最细的一根,手法娴熟,几乎是不用寻找穴位般的扎入左侧脖子。
“啊!”麻醉师本来还在看热闹,猜想这个男人是谁。
难道是医院里新来的麻醉师?
紧接着,就猛地站起来。这是麻醉人,还是要带走人啊?
“不愧是Ling!”
张教授也惊了一下,但也注意到,苏青青的呼吸平缓,只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种麻醉的技巧,闻所未闻啊!”
当下,他也不迟疑,站在手术灯下,熟稔的拿起手术器械,操作起来。
只看了几眼,凌啸天就放下了心。虽然张教授和他知道的,最顶级的医生,还是有着一点差距。
但绝对比那个马姓的医生要好太多了。
时间匆匆过去,张教授终于把最后的一步缝合做好,松了一口气。平时,这种缝合的任务,他都是交给助手来做了。
这次是在Ling的注目下,他当然想要做到最好。
所以连最简单的步骤,都亲自的仔细完成了。
“麻烦张教授了。”凌啸天见手术非常成功,也情不自禁的面露笑意。
这两天,他笑的时候比过去五年加在一起都要多。
要是让他的属下见到,怕是会怀疑,这到底是还是不是君主本人了。
“成功了!”
凌啸天迫不及待的走出手术室,对苏檬说道。
苏檬一下子,浑身的力气像泄走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脸上已笑了起来。
太好了!
“让一让,请让一让!”
一名护士从电梯口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本来充当背景的李院长立刻问道。
“急诊来了一位车祸患者,现在内出血不止!还不能确定出血点,恐怕要不行了!”
刚走出来的张教授,也是面色一沉。
医生是见过很多生死,但并不代表医生就能对生死熟视无睹。
突然。
“内出血吗?让我来吧。”凌啸天双手擦着医用酒精膏。
这时候,担架车也从电梯里匆忙的推了出来。
凌啸天往前一窜,侧躺在担架车上,手朝着腹部的大伤口直接插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