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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怡岚在山野家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慕昭南的意思。
她冷静了下：“德宗是我的人，不是外人，对你没任何影响。”
“我不允许。”慕昭南每一个字都说的再清晰不过。
“你”杨怡岚有些恼，“不要忘记，你是我的特助，我才是你的直接上司，你没权利命令我，能下达命令的人只有我而非是你。”
杨怡岚强调了一下。
慕昭南对于杨怡岚的威胁倒是没所谓的态度：“那很简单，我也可以选择拒绝和山野夫人合作。”
“你”
“毕竟现在山野夫人心里很明白，能主动找上当年强奸你的人合作，必然就是没有退路可以走了，难道不是吗？而山野夫人边上除了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慕昭南一点都不客气的戳穿了杨怡岚：“一个区区的德宗，帮不了你什么事，我不喜欢我边上有我所不熟悉的人。”
言下之意，慕昭南也没后退的意思。
杨怡岚深呼吸。
她知道慕昭南做的出甩走走人的事情，而以他的能力，让慕家重新站起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是多了山野家的扶持，慕家起来的更快。他想从山野家找到证据更容易而已。
但是就算没她，慕昭南也做的到。
他只要把杨怡岚放出去，杨怡岚撑不住的时候，一切自然就鱼死网破了，他想拿到的东西也是照旧可以拿到的。
所以现在被动的人是杨怡岚，而非是慕昭南。
何况，慕昭南已经出来了，杨怡岚不可能再把慕昭南送回监狱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杨怡岚的手心攥成了拳头：“我知道了。”
“很好。”慕昭南似笑非笑的。
好似在这一场博弈里，慕昭南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个人，而非是杨怡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