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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欢只能没话找话:“上次在相府,见到二嫂给清瑶安排的婆子了,一看就是利落人,可见你对我这三妹很是用心。”
皓王妃微微叹气:“三弟妹说这话可羞煞我了。那个婆子前几日,刚刚被我打发了。”
“为什么?清瑶说她伺候得很细致周到。”
“前几日,清瑶身子不太舒坦,我过去探望的时候,从她枕头里,竟然发现了一包麝香粉。虽说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手脚,但是这个婆子照顾得不够细心是真的。我一气之下就给远远地打发了。现在还觉得心有愧疚,恼恨自己识人不清。”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一个皓王府里,除了冷清瑶就是皓王妃,能有谁会做这样的手脚呢?假如是皓王妃,她又何必多此一举,而且自断一臂?
清欢心里一动,抬脸瞅一眼冷清瑶,清瑶面色泛红,低垂下头去,没吱声。
清欢也是心虚,不敢继续追究下去,只叹气道:“家大业大,就难免人多手杂,这事情还多亏了你发现得早,清瑶有你照顾着,是她的福气。”
这件事情就这样翻过去了。
清欢留饭,皓王妃也不留,说一会儿话就要告辞。
她也没有机会与冷清瑶单独说话。而且,就最近这些时日,自己再登皓王府的门,貌似也不合适。
临出门的时候,小云澈下学,跟出笼的鸟似的,飞了回来,与几人正好迎个对面。
清欢喝住他,让他与皓王妃行礼。
皓王妃忙制止:“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冷清瑶就上前一步,搀扶住了要磕头的云澈,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云澈长了一岁,个子又高了。”
这话云澈最爱听:“三姨娘不仅漂亮,说话也好听。”
把冷清瑶给高兴坏了:“这小嘴多讨人喜欢。”
顺手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纯金打制的长命锁,塞进云澈手心里:“姨娘送给云澈的,长命百岁,顺便也让姨娘沾沾你的福气。”
清欢还没有发话呢,小云澈先道谢:“谢谢姨娘。”
清欢无奈地摇头:“谁都知道你是个小财迷。”
三人笑笑,皓王妃便与冷清瑶出了王府,上了马车回去了。
宫里。
皇帝老爷子对于漠北前来的二寸钉,礼遇有加,绝口未提他们与二皇叔相互勾结,交易枪支一事。对于麒王妃被绑架一事,也似乎是忘到了脑袋后面。
再看慕容麒,站在一旁,竟然也对漠北使臣客客气气。这完全就不是麒王爷的脾气啊?
这爷俩真奇怪。就算是他漠北现在有厉害的武器,咱长安泱泱大国,兵强马壮的,也不至于这样怕事吧?
还以为,今天朝堂之上,会有一场唇枪舌战呢。这一片平和,究竟是表象,还是皇上真正的态度?
大臣们全都不吭声了。
皇帝老爷子跟慕容麒两人现在是“各怀鬼胎”,每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不动声色罢了。
老爷子坐在龙椅上,玩的是帝王心术,看事情自然与别人立场与心胸眼光不同。
一条小命,简单,直接“咔嚓”了就是。
但是老爷子不屑,一条命算什么?就是为了解气吗?他要的,是将一个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就比如说那扎一诺,当初下蛊令灵婆刺杀自己,这罪过在长安足够她死上八回。但是老爷子一挥手,直接不计前嫌,给抹了。
而且,还将她嫁给了轩王做侧妃。
老爷子运筹帷幄,文武百官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漠北人,皇帝老爷子也的确是像冷清欢所猜测的,盯上了鲁大人。
他说过,假如鲁大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就绝对不会留着他的性命,让他返回南诏。
前提,就是是否能为自己所用。
假如这样的人才留在长安,长安矿藏丰富,能工巧匠也多,一年之内就能给铁骑卫全部配备上最精良,威力最大的武器。逐鹿中原,谁与争锋?
所以老爷子对于先前鲁大人的两宗罪过绝口不提。对于谙达王子以礼相待。问候完了漠北王,又问候漠北王后,十分和蔼可亲。
他这态度倒是更把谙达王子给整蒙了,瞅着龙椅上的笑面虎,心里直打鼓。
不等老爷兴师问罪,自己先主动提起二皇叔一事来了,反正证人已死,有恃无恐。
“听闻贵国二王爷有谋反之心,私下里锻造兵器,抢劫白银,却将这些事情推到了我的身上。我父王特命小王前来长安,解释此事,免得两国为此交恶,再生战乱。”
“谙达王子认为这是误会?”皇帝老爷子沉声道。
谙达王子彬彬有礼道:“枪支与震天雷的确是鲁大人制造的不假,可是我们从未与贵国二皇叔有什么私下里的交易。怎么可能将我们的武器交给贵国的人,换取什么所谓的白银呢?我漠北可能不及长安富庶,但是还不差这点银子。枪支武器与白银,孰轻孰重,我们还是掂量得清楚。”
这一点,同样是慕容麒与清欢百思不得其解的。唯一的可能,或许是漠北想要资助二皇叔造反,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帝老爷子“呵呵”一笑,并未开口反驳,自然有大臣出声诘问。
“给漠北王的问罪书里,有鲁大人派往我长安行事的士兵的认罪书,上面详细供述了这场交易的整个经过,相信谙达王子应当亲眼看过。
漠北的确不差这点银两,可惜,谙达王子你需要。漠北王不愿意听从你的建议,扩大兵器生产规模,再加上你自己的野心勃勃,所以你很需要这笔银两,私下里锻造枪支不是吗?”
“荒唐,绝无此事!我从未派人前来长安,又何来的认罪书?小王希望能亲自面见这位自称我漠北下属的证人,与他当面对证!”
长安朝臣立即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皇帝微微一笑:“很不幸,这位证人在几天以前,被人灭口了。”
谙达王子不无惋惜:“是谁这样胆大包天,竟然能够在重重防守之下,杀了这么重要的人证?”
“岂止如此,鲁大人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长安王朝的麒王妃,一个小小的天牢,又算什么?”
谙达王子更加吃惊:“您说鲁大人绑架麒王妃?怎么可能?他一直与小王在一起!”
早就知道,鲁大人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长安,肯定要有准备,这是打算耍赖?
慕容麒仍旧没吭声,也并未有多么吃惊。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