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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司少撩开眼皮,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两个美人一眼,两人便觉得口干舌燥,心慌得似乎要跳出来。
“那你家王爷宠你家王妃,又是因为什么呢?”
两人也不知道,只觉得像慕容麒这样英武不凡,雍容华贵的人中之龙,如何会如此痴情于冷清欢?容不得别的女人近身三尺?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仇司少促狭地打量二人:“那你们两人的豆腐用什么点?”
这话带着太过于明显的挑逗意味。两人眸子里遮掩不住的欢喜,笑得花枝乱颤:“仇家主原来嘴巴这么坏,羞死个人了。”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你看慕容麒一本正经的,你们就不敢对他这样放肆。”
“我们也要有那个胆量。听说原来府上的侧妃死得很惨啊。”
仇司少唇角微微勾起,凤蕾玉站在一旁,明显感觉到了他唇畔的凉意。通常,他这样笑,对方都会遭殃。
对面的三娃和四娃却浑然不知,仍旧还在对着他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仇司少冲着两人勾勾手指头:“过来。”
两人立即欢喜地跑过去,一左一右,将凤蕾玉挤到一旁,搔首弄姿,巧笑倩兮。
“惨吗?有多惨?”
两人夸张地表示怜悯:“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撞碑而死,还不惨么?”
仇司少微微探起一点身子,满面含笑,冲着二人凉凉地道:“本少想要告诉你们,日后,你们若是再敢觊觎我家蕾玉的东西,本少会让你们死得比冷清琅更惨!”
两个美人手一僵,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明白过来,仇司少这突然迸发出的凛冽杀气为了什么。
适才不是还打情骂俏,蛮享受么?
仇司少见两人还没有动地儿,再次清冷掀唇:“滚!还用本少送你们一程么?”
两个美人这才明白过来,仇司少话里的含义。
原本觉得,慕容麒可望不可及,倒是还不如这个仇司少看起来风流多情易勾搭。
而且凤蕾玉听说原本不过就是个伺候人的小丫头,抓住机会就爬上主子的床,麻雀变凤凰。
自己比起凤蕾玉一点也不差,完全有机会。
所以借着与凤蕾玉攀交情,两人三番两次往他这里跑,花花手段没少使,谁知道竟然碰壁了。
两人一脸尴尬,拧腰就走。
仇司少在身后又叫住了她们:“慢着。”
两人顿住脚步,又生希翼。
仇司少一字一顿:“忘了说一句,蕾玉的东西你们不能抢,同样,回去告诉那几只葫芦精,清欢喜欢的人你们想也不要想。本少杀人,全凭心情。”
这话分明说得很缓,慢悠悠的,却令二人全都生出一身的冷汗,仓惶而逃。
凤蕾玉守在一旁,局促地咬咬下唇,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
仇司少斜睨了她一眼:“别人觊觎你的男人,你还这样热情地招待,是打算将本少拱手相让么?”
凤蕾玉紧张地摇摇头:“不是。”
“要是换成清欢那娘儿们,早就一手一个拎起来丢出去了。你瞧,她们不敢打慕容麒的主意,就跑来抢你的男人,你就不能有点脾气吗?”
凤蕾玉头低垂下去。
“蕾玉是主子您的女人,可您不是蕾玉一个人的男人。我说过,主子您即便三妻四妾,蕾玉也心甘情愿。”
仇司少冲着她也勾勾手:“过来。”
凤蕾玉脚下蹭蹭,挪到仇司少的跟前。
仇司少抬手捉住她的小嫩手,一个使力,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藤椅失重,前后摇了摇。凤蕾玉无法起身,只有紧紧地贴合在仇司少的怀里。
“本少又不是万能钥匙,只开你这一把锁,你还想将我推给谁?”
凤蕾玉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就像被从天而降的金元宝砸到了脑袋。
“可,可我太笨,不如王妃娘娘聪慧,能干,不如她漂亮,家世好,我一无是处。我不配,主子,你千万不要滋长我的野心,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仇司少喉间低哑轻笑:“控制不住又怎样?兽性大发么?我等着,你可以尽情蹂躏。”
这话将凤蕾玉说了一个大红脸:“都说了,上次我是喝多了。”
“那以后,除非我在你身边,不许你沾染一滴酒。否则一个控制不住,再朝着别人发酒疯怎么办?”
凤蕾玉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啐了一口:“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才不会。”
“那就是早就对本少蓄谋已久了?那次怕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仇司少继续调笑。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凤蕾玉觉得,每一句话都好羞羞,令她入地自容,一张脸火烧火燎,偎在仇司少的怀里,鼻息透过薄薄的锦衣,热乎乎地熨帖着仇司少的胸膛。
仇司少原本喜欢与冷清欢斗嘴,觉得,与她斗,其乐无穷。
但是现在,他发现了新大陆。因为,怀里的小丫头虽说笨嘴拙舌,没有冷清欢那样伶牙俐齿,但是急得面颊通红,被欺负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说不出的甜。
他胸膛起伏,低沉闷笑,抬手抚摸着凤蕾玉缎子一般的细发,在她耳畔低声道:“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凤蕾玉抬起绯红的脸,面上就像开满了白里透红的海棠花,迫不及待地点头:“好啊。”
仇司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儿子就像我一样风流,女儿就像你一样乖巧。”
凤蕾玉摇头:“都像你才好,举世无双,我一辈子引以为傲。”
仇司少摩挲着她秀发的大手使劲儿,摁着她的脑袋就贴上了自己的唇,缠绵悱恻。
另一只手的指尖游弋向下,轻轻地挑开了她的束腰裙带。
暖阳下,凤蕾玉的肌肤闪烁着白瓷一样的细腻光泽。然后逐渐浮起一层胭脂红。
躺椅前后地摇,就像是风浪颠簸里的一艘小船。
杏花瓣飘飘摇摇地从树上落下,落在凤蕾玉如墨的秀发上,还有白皙的后背之上。缤纷如雨。
仇司少喉结上下滑动,将怀里的人越缠越紧,几乎勒得喘不过气起来。
凤蕾玉杏眸迷离,声音断断续续,娇柔无力:“这里......不好!”
仇司少抬脸,只看到头顶的一蓬杏花,白里透粉的花瓣落下,枝头留下黄色的花蕊。已经有嫩绿的叶子冒出来,将花朵取而代之。
怀里的人就像是一杯美酒,越发地香醇醉人。
有什么不好的?
除了冷清欢那个女人喜欢骑在墙头上瞧热闹。
现在的她别说爬墙了,就连下床,慕容麒都要小心翼翼的。
现在,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