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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条件有限,我没有给你做开腹手术切除部分体内器官,只是破坏了卵巢功能。你以后不会再有癸水困扰,后期我会继续给你用药,调整你体内激素水平,逐渐没有后顾之忧,恢复你做男人的资本。希望还是要有的。”
转身去药箱里倒腾半天,取出一包药来交给他,并且叮嘱了用法及用量。这才询问:“接掌大典可顺利?”
仇司少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该杀的杀,该剐的剐,谁还敢不服气?只可惜,那么风光的接掌大典,你这个压寨夫人竟然没有参加,一睹我的风采。”
冷清欢瞥一眼他明显有点消瘦的脸,也知道,怎么可能一帆风顺?他运筹帷幄,殚精竭虑,还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心力。
嗯,这个仇司少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他不想说,冷清欢自然也不多问。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
她鄙夷地弯弯唇:“送个谢礼都拿木头滥竽充数的人,也好意思调戏我?像你这样小气的家伙,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姑娘嫁给你。”
“慕容麒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还有人哭着喊着赖着不走,我为什么不可以?媳妇儿这么大度,一看就对慕容麒那家伙没感觉。”
媳妇儿两字很扎耳朵,可是冷清欢压根就没有心情纠正,只忧愁地叹口气。
“我倒是想生气啊,可是有用吗?”
“当然有用啊!”仇司少一本正经:“只要你下命令,我立即宰了她给你解气,一句话的事情。”
这话说得真霸气,简直就是中国好闺蜜。
“她好歹也是个郡主,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就问你杀,还是不杀?给个痛快话。杀人这种小事,对我仇司少而言,就跟嗑瓜子一样简单。”
“你觉得是你手里的剑快还是男人变心的速度快?你今天帮我杀了锦虞,明天还会有冷清琅,杀不完的。”冷清欢有点沮丧。
再说,慕容麒不跟你拼命吗?
仇司少撇嘴:“看来我选择当男人还是对了,你们这妇人之仁,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那不再简单不过?你的小刀片那么厉害,直接咔嚓一下,割了慕容麒,不就万事大吉了吗?这世上谁会争着抢着给太监当老婆。”
冷清欢冲着他一挑大拇指:“牛批!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阴损。日后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免得不小心再得罪了你,被你惦记上。”
仇司少敛了嬉笑:“我刚接掌仇家和藏剑阁,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能再在上京城耽搁了。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见不到我,记得想我。”
“给你配的药只是半个月的疗程,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这要看你的魅力了。若是想念的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可能得了空闲就回来找你了。若是时间长,你也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守身如玉,你也别勾三搭四的,老实一点啊。”
冷清欢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经,主动忽略:“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仇司少站起身,指指自己的脸:“亲我一口我就走。”
冷清欢深吸一口气,然后做足了架势:“我数到三,你若是不走,我可喊人了。”
“别啊!”仇司少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在她脸前晃了晃:“定情信物还没有送你呢。等你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就跟摸我是一样的。”
冷清欢嗤之以鼻:“谁稀罕。”
仇司少作势要往袖子里塞:“不稀罕就罢了,武林中人人人艳羡的藏剑令,竟然有人有眼无珠。”
还没有塞进袖口,就被冷清欢给截胡了,一把夺了去:“很值钱吗?”
仇司少懒洋洋地道:“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拿着这枚藏剑令,到我仇家字号的鸿宾酒楼寻当家大掌柜,就能联系藏剑阁,阁里会调派弟兄听你号令。”
这特么的可真是宝贝呢。谁若是不要是傻子。
玉佩流水一样进了冷清欢的袖子:“那我就勉强笑纳了。不用归还吧?”
“说不准,若是哪天我变心了,另有新欢,我媳妇小气不拉几的,不喜欢我跟别的老女人纠缠不清,我会跟你一刀两断的。”
冷清欢轻巧地“嘁”了一声:“滚!”
仇司少足尖一点,一道红衣稍纵即逝,便从后窗消失在了屋脊之上。
这身手匀我一半多好。
冷清欢扒着窗户有点艳羡。
仇司少又用脚尖勾着屋檐,一个倒挂金钩,像蝙蝠一般翻下身来,抱肩笑眯眯地望着冷清欢:“舍不得?”
冷清欢没想到他去而复返,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你好大的胆子,小心被府里侍卫瞧见,赶紧走!”
“忘了跟你说,送了一份大礼给你,记得查收。”
“什么大礼?”
人已经又没有了踪影。
莫名其妙。
知秋连续服用了几粒凝香丸,吃完之后便眼巴巴地盼着方品之再次登门。可是望眼欲穿也不见他的影儿,又不好去冷清琅跟前去问。
原先时,冷清琅对她非打即骂,十分厌憎。随着时间长了,慕容麒又对她爱答不理,冷清琅肚子里的火也就逐渐消了,照往常那样喊她在跟前伺候,不过呼来喝去的,没有什么好气。
知秋在冷清琅跟前守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说话时旁敲侧击地提醒。但是冷清琅似乎是在故意装糊涂一般,总是说着说着便打岔,说起别的事情来。
知秋又害怕引起冷清琅的疑心,不敢故意去提。
有时候,冷清琅也丝毫不避忌她,当着她的面服用凝香丸。知秋瞧着,就像是心里有猫抓一般,十分地痒,满脸贪馋,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这种情绪在心里积压得久了,终于在有一日爆发出来。
她正在做事情的时候,就突然一阵心慌,浑身乏力。然后“噌噌”地冒汗,瞬间大汗淋漓。她曾经有过低血糖的毛病,还只当做是上次那毛病发作了,可是缓了半天仍旧还是难受,扶着墙根捱进自己的房间。
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受劲儿排山倒海一般袭了过来,浑身犹如蚂蚁啃噬一般难受,又疼又痒,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