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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回去的话,那么你妈咪真的会死!”
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的某种意思在警告着安宸羽必须回去,他想遵从,可是却又害怕遵从。
许久过后,他轻轻的说道:“拜托爹地你帮我好好的照顾妈咪吧!只要我把事情办好了,那么我当即就会回来的。”
“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真的能够把这些钱都挣到吗?” 第一次,在与安宸羽的对话中,至宸几乎是用了吼出来的,他看着安宸羽,冷冷的说道:“你总是认为只要有我在温凉的身边,我就能够照顾她,可是你知道
吗?
温凉需要的不是我的照顾,她想要的是她儿子给她的照顾!如今傅御风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你这样子离开,你说得好听,明年回来,可你想过吗?
若是你明年也有事情,暂时不能回来,或者说永远都不能回来,那么温凉岂不是会因为你而哭死了吗?”
冷冷的说完了这些话以后,至宸看着安宸羽,尽力的保持着自己内心最后一点点的平静。
然后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虽然只是五六岁,可是你的心里,你的想法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成熟的,但是你想过吗?
这些年来,若是你没有在温凉的身边,她是怎么活下去的呢?她可是把你当成了她的生命,可你却把她看得一文不值。
甚至是你还想毁了她,尽管那是无意识的,可是那伤害多大你知道吗?”
惭愧的低下自己的头,安宸羽用那极轻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在妈咪的心中,我就是那唯一,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妈咪这个样子!
若是我刚刚不那么说的话,那么你认为妈咪会有可能让你出来找我吗?我敢保证,若是你现在可以把我带回去的话,那么妈咪肯定是会选择出来的。
再一次的摇头,只见至宸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淡淡的说道:“想当初,年少气盛,认为只要是我喜欢的,那么我就算是死也必须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我要让她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就算她恨死了我,想要杀了我,我也要留她下来!可如今,当再次回首,我发现其实我已经忘记了这一切了。
对我来说,如今只要温凉是快乐的,那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愿意成全的,而且只要是她让我办的,那么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也都会去办!”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安宸羽缓缓的说道:“你错了!”
话音刚落,便立即勾起了至宸的好奇心,他不解的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地方错了吗?” 抬起头,看着至宸那迫切知道答案的眼神,安宸羽轻轻的说道:“其实在妈咪的心里,一直都有着你存在的位置!在新西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她提起你,我问
她会不会嫁给你。
那时候她淡淡一笑,然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和至宸在一起,我真的不想伤害到他,一点都不想!他在我的心中,就是你的爹地!’
若不是有妈咪这句话,那么我也是不会这般的勉强说你一定要当我的爹地。要带我回去可以,要让我不离开你们可以,要让我解散‘血色樱花’也可以。
只不过我希望前提是你和妈咪先结婚,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妈咪为了某个男人而受伤了!”
静静的听完了安宸羽的话,至宸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牵起那软绵绵的小手,在那阳光的余晖中慢慢的远去,直至消失的那一刻......
整洁的房间中,温金玉苍白着脸色躺在傅易阳的怀中,嘴角微微浮起淡淡一笑,然后说道:“泽瀚和沐卉他们已经回来了没有?” 听了这个问题,傅易阳的脸上突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先前和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说暂时还不能找到那个人,可是他们
会尽快回来的,让我们放心,相信他们!”
淡淡一笑以后,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伤感,她轻轻的说道:“其实也可能是泽瀚和沐卉他们都找不到医生,没有办法,只能来诓骗我们吧!”
“温金玉!”抬起头看着傅易阳那紧张的脸色,温金玉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放心吧!不管他们能不能把他带来,我都不会生气的。
况且我的毒蛊又不是普通的人就能够帮我拿出来的,就算真的拿出来了,那也十分有可能我还是会死的啊!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要抱有希望呢?” 如此伤感的温金玉让傅易阳看完以后心中不觉得萌生了一种痛,他摸了摸温金玉的头发,然后轻轻的说道:“傻瓜,放心,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不
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他紧紧的把温金玉抱在怀中,那力道似乎是要永远都禁锢住她一般,注意到傅易阳力道的突然加重,温金玉轻轻的问道:“其实你也是在害怕失去我的
,对不对?” 轻轻的摇了摇头以后,力道微微的松了松些,傅易阳轻轻的说道:“我不会害怕的,因为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
见到傅易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温金玉的心如针扎一般的难受,她用力的回抱着傅易阳,眼中尽是数不尽的泪水。
“傅易阳,我们把人带来了,来了!” 伴随着泽瀚声音的响起,他和沐卉带着一个身穿苗族衣服的老人站在门口,见到傅易阳和温金玉抱在一起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成为尴尬,随后立马冲进去
,把他们掰开了!
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那门外的人,温金玉重新坐回了床上,而傅易阳也赶紧站了起来,走到老人的身旁,轻轻的问道:“请问您是不是苗族的解蛊师傅呢?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老人的声音较为洪亮还是怎样,他大声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每个会下蛊的人都是解蛊师傅,你别这样子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