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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迷乱
“啊”身后又传来赵馨平的尖叫声。
“又怎么了？”柳如枫不得不转身道。
“脚痛”赵馨平委屈地点着脚说。柳如枫才意识到，她光着脚丫踩在沙石之上。他无奈地还是把她抱起放在岸边的石块上，拿来鞋子准备给她穿上。他看着那双鞋子，早就开了无数小口子，上面沾满污秽的泥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真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抬起她的脚准备给她穿鞋子，才发现这双脚早就被磨得满是血泡，他索性放下鞋子说道：“脚都这样了。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抱你回去。”他把衣服递给她。
“你刚才是在看我吗？”赵馨平突然问道。此时的她只披着一件披风，聊胜于无。倔强的眼睛看着柳如枫。
柳如枫根本不敢把眼神停留在她身上，他就像一个做贼被发现的小偷，心虚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敢看我？”赵馨平突然站起来，踩到柳如枫的脚上仰着头看着他。
柳如枫动弹不得，他一动踩在他脚上的赵馨平就要摔倒，他只能憋着气和赵馨平就这样挨着，连喘气都不敢大动作，一低头她的胴体就一览无余，他连忙别过眼睛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没想到，他一转头的动作，让赵馨平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赵馨平不自觉地想去抓住柳如枫，柳如枫也想去抱住赵馨平，一阵电光火石，两人都摔倒在地。所幸，赵馨平摔在了柳如枫身上。
两人以奇怪而暧昧的姿势摔在地上。赵馨平身上的披风盖在两人身上，而柳如枫的手正搭在赵馨平的腰上，赵馨平的脸近在咫尺，最重要的是她的唇，她的唇正覆在他的唇上。温润的触感，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鼻翼间交换着。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
彼此的心脏剧烈跳动，再寂静的夜里格外分明。赵馨平感到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却忘了她的唇此时正覆在柳如枫之上。柳如枫被赵馨平这一动作一勾，脑袋早就不受控制，不自觉地向前探索。唇舌之间的共舞，空气中弥漫着意乱情迷的味道。
“阿嚏”又是一个喷嚏，把意乱情迷的两人叫醒。两人都面色酡红，喘着粗气。赵馨平身上冰凉的触感，及时将柳如枫迷乱的理智拉回现实。再这样下去，她非着凉不可。柳如枫一个翻身将赵馨平抱起，裹在身前，往营帐走去。
赵馨平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她还沉静在刚才的迷乱中，脑子一片混乱。
回到营帐内，柳如枫把赵馨平放在榻上，替她盖好被子。沉了沉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说道：“你早点休息吧。”
“那你呢？”赵馨平小声地问道。
“我去马勇帐内休息，有你在，我没法好好休息。”柳如枫说道。
“可是为什么呢？......”赵馨平不明白。
柳如枫没有回答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