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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尽于此,林序要再不喝,她也只能将他打晕,强行灌下去了。
林序看着梁妙的双眼,百种情绪来回纠缠,最终汇成轻轻一声叹息。
仰头,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怎么样怎么样?”
梁妙眼疾手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一片麦芽糖,充满期待的盯着林序的脸猛看。
林序平静如水,并没有什么被苦到的表情。
“我忘了告诉你这个药引是从郑柳儿的药里分来的,我想尽办法才去除掉里面的毒性,至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梁妙讪笑着抬起手,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打着哈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小姐让我喝的,便是毒药也甘之如饴。”
林序将水囊随手掷在一旁,也不知是不是有些晕,踉踉跄跄往榻上走去。
梁妙忙上前小心扶着。
“看你说的,我哪能害你呢不是?”
替他压好被角,梁妙随手贴了贴林序的脑门,没什么特别的温度,这才松了口气。
“你放心吧,无碍的,我今晚就守在这里,你安心睡上一觉,等明天想起来什么了,咱们再说。”
药汁里,她加了一些助眠的成分在里面,为的就是林序能在绝对无防备的心境下,完全接受药物作用,从而更多的回忆起往事。
林序不语,只抓着梁妙的手,用她不懂的目光深深回望着。
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扇,像极了蝴蝶的翅膀。
被这样好看的模样蛊惑,梁妙伸出食指想要触碰一下,却被林序反手捉住,一起握在胸口。
“天亮了你还会在的,对吗?”
困意来袭,林序的眼神逐渐迷离,声音也变得略微沙哑。
好听的有些过分。
梁妙心中漏跳一拍,面上一热,想要将手抽离,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再看林序,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梁妙推了推他,呼吸均匀,没有反应。
呼
也不知为何,她长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一夜无眠。
天快亮时,梁妙实在支撑不住,在确定了林序没问题之后,靠在床边沉沉睡去。
梦里仍旧是冰火交织,尖叫不断。
梁妙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之上,耳畔偏偏传来温声细语,好听的不似正常模样。
她回头,一双凤眸近在咫尺,狭长而勾人,星光闪烁。
与此同时,脚下刀尖尽数断裂,梁妙猛然下坠,掉进一片冰冷刺骨的液体之中
“啊!”
她猛然坐起身,惊的双眼圆睁。
一摸额头,全是汗水。
“林序?”
发觉自己正躺在林序的榻上,梁妙一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在屋里屋外来来回回找了一大圈。
没人。
“林序?!”
这小子,该不会恢复了记忆,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梁妙心里囧囧的,又打开衣柜抽屉翻找许久,直到确定林序是真的走了,这才脱力一般坐回榻上。
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有点空。
没良心的臭小子,昨夜还信誓旦旦的宣称不想离开她,这会儿倒是走的干干净净。
呸!
骂骂咧咧的回到庆国公府,玉竹正站在大门外,翘首以待。
看见梁妙一脸不爽的走来,忙小心翼翼凑上前,小声道:“小姐,查到了,明天晚上庆香春的花魁大赛,人在二楼天字一号包厢。”
说完,从袖中递过来一块玉质小牌,上面写着“天二”两字。
梁妙眨眨眼,有些无奈,“我说,你要害怕被别人听见,应该等我回了屋关上门说,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这丫头怎么想的。”
说是这样说,仍旧谨慎的将玉牌收进怀中。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激动,”玉竹吐了吐舌头,转身一溜烟儿跑进府里。
“没大没小”
梁妙抿着唇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庆香春是京城里有名的花楼。
想当年袁天辰出征时,郑柳儿流离失所,就曾在庆香春挂名弹过琵琶。
只是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出挑,反倒衬得郑柳儿逊色了许多。
没有红,自然也少了日后的闲言碎语,倒是一件好事。
梁妙换上一身玉白男装,轻摇着扇子,一派风流模样。
刚走到庆香春门口,就被眼尖的老鸨给拖住了。
“哎呀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儿!来我们庆香春看看啊,保您满意!!”
老鸨身上的脂粉味浓而不腻,闻上去竟能使人微微沉醉。
一看就是下了功夫,有些生意头脑的。
随着老鸨的这一声吆喝,门外站着的一名紫衣姑娘婷婷袅袅的走来,挽上梁妙的胳膊便咯咯咯轻声笑起来。
清脆又不失可爱,直听的人心旷神怡
梁妙“刷”的合上折扇,轻轻挑起姑娘下巴,笑眯眯点头,“不错,本少爷很喜欢,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白之之”
姑娘倚着梁妙,柔若无骨,呵气如兰。
“就你了,”梁妙侵身揽上白之之的纤腰,从怀中掏出玉牌来在老鸨眼前一晃。
“呀!!原来是贵客!!”
天字房可是很难预定的,尤其是像今夜这样,一年一度的花魁之夜,来人非富即贵,一定不能得罪了。
“之之啊,快带公子去房间歇息,”老鸨脸都快笑出一朵花了,一边吩咐白之之,一边进到店中吩咐跑堂小厮:“去沏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给公子送到天字二号。”
一通忙碌,梁妙拥着白之之坐下时,面前的茶点是应有尽有。
只是可惜了庆香春的大厨。
毕竟来这里花钱的,可不是为了一口茶点。
梁妙自然也不是。
她轻抚白之之细嫩的脸颊,笑的那叫一个开怀:“来,给爷唱一曲十八m。”
“公子坏”白之之含羞婉转,媚眼如丝,“奴家不会唱。”
“不会唱?”梁妙挑眉,揽着佳人的手臂突然一紧,“不会唱也好,来,给爷香一口。”
那神情,那动作,活脱脱一个色中饿鬼。
偏偏她生的好看,身形又高挑,再用易容术掩去一些明显的女性特征,怎么看怎么都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语调,不同的人做出来就是不一样。
白之之粉颊通红,人已经毫无抵抗力的软在梁妙怀中。
梁妙贴上佳人耳鬓,轻轻厮磨,“乖,告诉爷,天字一号伺候着的姑娘,你认识吗?”
作者题外话:有没有人看呀晚上要不要加更呀没有人作者菌就囤囤稿啊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