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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坐下以后,说:“我看你也挺忙的,咱们就长话短说,你们重新开业以后,还需要那些姑娘吗?”
我说:“当然需要。早就想请你的,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你的方式。”
王队说:“还以为你们改头换面不需要了那。我手下的姑娘都等着那,说你们这里有人气,生意好。”
我说:“那就说说你们的规矩。”
原来,王队这些人是不要工资的,他们就是靠着客人的小费、推销酒水的提成,还有就是陪吃陪喝陪睡挣钱了。人员全部由王队领导和管理,她是从姑娘们的收入里收取费用来养活自己。歌厅只是这么一个场所而已。她说了,姑娘们也不容易,你们也就不要收他们的管理费了。其实,歌厅也不吃亏,会吸引更多的客人来消费。
我对她说:“我们是明令禁止淫嫖娼的。”
王队笑着说:“我带着姑娘们南征北战,进过好多个酒店,哪有什么淫活动?可是如果她们跟客人有私下的交易,那是谁也管不了的。再说,好多客人也是冲这个来的,毕竟有人需要。”
王队也说,这些天有好多大学生都跟她,说是要找兼职。她们陪客人跳舞、唱歌,还是很有特色的。反正要把你们歌厅经营的赚钱,少不了她们。客人的需求是不一样的。
我说:“那就这样定了,今天晚上你们就来吧,第一天开业,也不能太冷清了。但是,她们来了以后,不准去前台乱走动的。”
“这个你放心,我们也是有规矩的。”说完,她高高兴兴地走了。
送走她,我再去客厅吃饭的时候,那些不喝酒的人早就吃完了。都三三两两的或站或坐的休息。冯军他们还在喝,我走过去问:“喝够了没有?”
冯军没回答我,却问:“王队是不是要带兰兰她们来啊?”
“你就知道关心这个。好了,还是快点吃饭吧。”冯军给我倒上了一杯白酒,我几口就喊干了,然后,拿起馒头就开始吃。
他们也就不好意思再喝了,都把酒杯拿到了一边。
吃完饭,我就回办公室了。因为刚泡的那壶茶我还没有来的及喝那。我坐在沙发上,把脚放在茶几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开业走向了正轨,往后就不会这么忙了。这两天都特么的晕头转向,脚不沾地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五点多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带什么的,就想去前台看看。开业第一天,不求客人爆满,但是,也得有人来玩来吃饭才行啊。门口摆着醒目的大牌子:“开业优惠,八五折。”这个牌子应该是有吸引力的。
大厅里,音响在放着轻柔的音乐,各岗位人员早已各就各位,做好了迎接客人的准备。这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进来了。表姐也打电话来,说要招待客户,给他们准备一个房间。我赶紧去前台,让她们把六号房间留出来。原来的时候,表姐爱去十六号,现在给他们个六号,也是一顺百顺的意思。
我转了一遍,感觉还行,到处都井井有条的。当我走到厨房的时候,魏雪松向我打了个招呼,我也跟他招了一下手。我想着等抽出时间,找他喝一盅,毕竟是从公司食堂里把人家挖来的,应该好好对待他。
晚上八点的时候,歌厅开始热闹起来。三十多个包间全满了,大厅里还有差不多一百多人。四周站了好多王队带来的美女在随着音乐翩翩,个个都青春靓丽,不时地有被请进去陪跳的。王队那里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好多房间都有找她要小姐陪酒、陪唱、陪舞的。她说:“有好多回家过年还没有赶回来的,我都打了电话,明天开始姑娘们就会多起来的。”
当我走出大厅的时候,忽然,我看见在墙角的小桌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他的对面是位长发的时髦美女。此时,他们交头接耳的在做着一些**的动作。我已经走了过去,可是,因为这人面熟,我就又走了回来,然后远远地看着他们。
终于,在一阵热烈的彩灯闪过之后,我认出了他。他是表姐的男友扬浩南。
这小子真特么的胆大,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歌厅里有我在负责?他也不知道表姐她们也在这里吃饭?这可是有点狭路相逢的意思。我想用手机拍下他们,可是,那个角落里黑乎乎的,根本就照不出图像。
我一下来了精神,立即去了门口的保安室,把一个正盯着视频的保安推在一旁,开始从晚上七点往后看监控视频。
表姐他们是七点多一点来的,而这个杨浩南是七点半搂着一个女孩进来的。他没有开车,好像是溜达着来的。我顿时窃喜,表姐啊表姐,你也有今天。我看你怎么哭都来不及了。这个杨浩南我一看就是个花心大罗卜,跟他握手的时候,他的手掌肥厚,细嫩的像个女人,我就断定他不是只有表姐一个。因为我从一本相书上知道,手掌细嫩的男人对女人不专一。
当时,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我也不敢跟表姐说,即使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而且还会骂我是胡说八道。因为她正沉溺在幸福里,认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我把监控里的画面复制到了手机里,然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保安室,心里是一阵一阵的痛快。
我想去六号包间把表姐喊出来,让她抓个现行,可是,又怕表姐的脾气上来,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如果再在这里发疯撒泼,岂不是太丢人显眼了。于是,我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和狂喜,决定她们陪客户吃完饭后,送她回家。然后,再让她看视频。
我想像着她看了视频的样子,一定是先是大骂,嚷着要跟扬浩南算账,然后就是大哭,她会扑在我的怀里大哭不止。然后,我就安慰她,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又进了大厅,想看看他又在做什么动作。可是,角落里已经没有了人。于是,我就坐在一个地方,仔细的在跳舞的人群中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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