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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表姐就扭住了我的耳朵,问我和沛沛到底干了什么。我“嗷嗷”大叫,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们什么都没干。”又十分委屈地说:“她什么时候进的屋什么时候上了我的,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表姐又说:“你嘴硬是吧,当我傻啊,我和小陈进去,有那么镇定的么?没事一样的装睡,当我看不出来啊?”
我求饶:“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不信你去问沛沛啊!"“能问她还用问你啊?”她近似秃废地坐在沙发上,说:“你可千万不要跟她有事。她守身如玉二十八年,有多么的不容易,为的就是把一个完整的自己献给一个能爱她能娶她的人。”
我说:“表姐,你多虑了。她比我大七八岁那,我肯定不是娶她的人,所以,也不会去惹她。”
表姐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我:“真是太蹊跷了。好了,我也不去费这个脑子想了,该怎样就怎样吧。我睡觉!”
我说:“我也睡觉了!”
表姐也真够瞎操心的,沛沛还守身如玉那,她早就用黄瓜破了处了。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能耐得住寂寞?这么想着,我也就睡了。昨天晚上太过紧张,不但是困,更重要的是压力。如果她们三个有点什么闪失,该如何交代。现在没事了,也就像是石头落地,精神上轻松了好多,同时,也顿感全身一阵阵的疲乏。因此,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上天入地,空中飞行,地上驰骋,不同的女人在我胯下**,各样的仇敌被我横刀削颅。有梦真好,可以发泄不能发泄的,可以实现现实中不能实现的。人如果天天活在梦中该有多好。
我做了一大堆的梦,累的够呛。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还是原来的地方,那门、那窗,都是原来的样子。这时,我想梦毕竟是梦,人还是活在残酷的现实中。
我手机响了一下,一看是沛沛发给我的短信:“喝多了,原谅我。昨晚的事谁都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我问:“昨晚什么事?我咋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
真是小题大做,我是谁啊,会把这种事往外说?再说了,也没有发什么事啊,只不过就是欣赏了你不同凡响的大胸脯一下,用的着这样嘱咐我啊?
我没有了睡意,就起来狠狠地洗了洗脸,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姨妈问我:“虎子,锅里有饭,饿了就吃。”
我答应着:“行。”
姨妈又问我:“你们去参加人家的婚礼,没睡啊?怎么和你表姐都睡得跟猪一样?”
我忙编瞎话:“回来的时候迷路了,钻进了一个大山里,都夜了才找到路。回家的时候都八点多了。又累又困,所以就跟猪一样的睡着了。”
昨天晚上和沛沛的**到现在还刺激着我,我欲罢不能,真想找个地方发泄了。后来一想,还是不要到处乱撞吧,实在憋不住就晚上的时候自己解决了。
外面下雪了,纷纷扬扬的,下得很大。手机上有短信提醒,已经发了暴雪和道路结冰预警。我暗自庆幸,多亏刘成帮我们回来,不然,让大雪把我们堵在那个山沟里,怕是一时会的回不来。那我们时时受到王聪的威胁,怕是难受的要死。
艳艳打来了电话,我赶紧回房间接听。她问我在哪那,说赵彤彤要看雪景,让我马上过去一趟。我知道她这是又想让我抱她了。于是就说:“我倒是很想去,可是,说是道路已经结冰,会有危险的。”
她说:“我表姐说了,她喜欢下雪,喜欢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观赏外面的大雪飘飘,也需要有人陪。你想办法快点来吧。不然,她会不开心的。”
我说:“我也没有办法啊,那就等雪停了再说吧。”
艳艳很气的把电话挂了,我收起手机,心说:我不能因为去抱着你在窗前看雪景冒此风险,车出了问题不好交代,那人要是出了问题可让谁管啊。
于是,我毅然决定不去彤彤家。
我坐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姨妈接到通知,说全体环卫工人停止休息,立即上路清扫大雪。她穿戴整齐要走,我说:“姨妈,我去替你吧?”
姨妈笑着说:“你可替不了我,是要点名的。你去了,人家还以为你是志愿者那。”
姨妈走了以后,我感到有点饿,就去厨房里吃了点饭。出来的时候,见表姐也起来了。她头发蓬乱,穿着厚厚的毛毯一样的睡衣,是那种前面能敞开,系着带子的那种。猛一看就跟医院里的病人一样。
卫间里一阵“哗啦”地水响后,表姐走了出来。我说:“你往外看。”
她一看,就惊喜的去了阳台。我随后也跟了过去。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下这么大的雪,真的跟鹅毛一样。这样大的雪,也只有这些沿海城市有。表姐问:“我妈是不是出去扫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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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说要去替她,她不愿意。”
表姐有些心疼:“这天寒地冻的,真是遭罪,过了年说什么也不让她干了。”
我也说:“就是,这么大年纪了。不过,她不可能愿意。她跟我说过,说等你有了孩子她就不干了。”
“我有了孩子?和谁?总不能一个人就会孩子吧,那不成了妖?”
表姐的电话响了,她说:“你去给我拿过来。这大雪天的,是谁打电话。”
我去她的卧室,把手机给她拿了过来,她一看:“是小陈。”接听以后,小陈在电话里大声的喊:“丽姐,快点出来,我们在雪地里玩那。雪真大,都没过小腿了!”
表姐说:“你们可真是吃饱了撑得。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这兴趣。你们玩吧。”
我说:“表姐,你不去啊,那我去了。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她说:“你就去呗。我可没有那兴致。”
于是,我穿上羽绒服,戴上围巾和手套,就要往外走。忽然,表姐喊住了我:“等等我,我也要去!”
表姐改变主意可是真快,刚才还说没有兴致,现在又要去了。她费了好大一阵子功夫才穿戴整齐的从卧室出来。穿上了皮裤皮靴,外面还穿着盖住膝盖的羽绒服,头上戴了一顶长着两个大耳朵的兔兔帽。她轻轻地剁了一下脚,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