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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小夜市,有好多卖东西的。卖衣服的,卖日用品的,五花八门。在一个小摊前,我停了下来。我发现这人在卖耗子药。我一问,那人说是一块钱一包。
表姐拍了我的头一下,问:“你干嘛,问这个干什么?”
我回答:“不干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在这大城市里,还有卖这玩意的,谁家需要啊?”说着,我就站起来继续向树林走去。
到了小树林,表姐又奇怪的问我:“不就是一个小树林吗,有什么新奇玩意?”
我说:“别急,看看再说。你作为公司的员工,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吧。这里有最真的爱,最纯的情,更有最原始的冲动和缠绵。我是带你来开开眼界的,你不愿意咱就撤。”
她听了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吧。”
中秋的夜晚,已有了些凉意。只听树林里有阵阵的风儿吹过,那些树叶就“哗哗啦啦”地响动起来,仿佛在弹奏着世上最著名的爱情交响曲,悦耳而又让人们的心儿躁动。
往里走去,一对对的男女青年呈现在眼前,搂着的,抱着的,都衣衫不整,肆无忌惮。有的已经开始了野战。来这里的人不会顾及什么,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表姐一看,生气了:“你这个混蛋,带我到这种地方干什么?你安的什么心?”
我说:“不愿意在这里逛就走啊,至于生气么!”
“走,回家再跟你算账!”她急匆匆的往外走,竟然比我走的都快,跑到了我的前头。
出了树林,表姐早已是气喘吁吁了。她跺着脚说:“这里太乱了,你的心比这里还肮脏!”然后,就又加快了脚步。
我看着她的背影,婀娜而又飘逸,就追了上去。
在树林外面,好多还没有对象的男青年都聚在这里,他们一来是饱饱眼馋,二来是期望有一次艳遇什么的。三三两两的瞎转悠着。
我听到表姐喊了一声,心想不好,就跑了过去。可是,并没有见到她的人。我不禁吓出了一身大汗,在这种地方,如果表姐出现个什么意外,可如何向她交代啊。
我四处找着,喊着,可是,就是没有她的影子。正在我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一下子从一棵大树后头跳到了我的面前。我大惊:“你玩什么游戏啊,都快急死我了!”
“我要惩罚你!谁叫你心里这么肮脏!”她看着我,双手卡在腰间,胸前的高耸一起一伏的,嘴里喘出的气都呼在了我的脸上,热辣辣的。
我说:“不能玩消失,我害怕。走吧。”
“我累了,走不动了。”她嘟着嘴,俏皮的说。
我说:“这里又没有出粗车,怎么办?走吧,很快就到家了。”
“不行,你背我!”
僵持了好一会,他就是不走,非让我背着她。没有办法,我只好蹲了下身子,背起了她。她趴在我的背上,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格格”地笑了。
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背起来就走。她很舒适的说:“嗯,就这样。”
她的高耸紧贴在我的身上,手心的感觉也是相当的好,我故意随着脚步大幅度的颤动着,让她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很快,我的心里就痒的不行了。是那种酸溜溜、甜蜜蜜的痒。
走到小区的广场,姨妈给表姐打来了电话,说刚才有两个人来家里找过她,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胳膊上有纹身,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要她注意点。由于她的头就放在我的肩膀上,电话内容我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赶紧说:“快点放我下来。不知道是谁在找我的麻烦。”
我思来想去,周健已经答应不再找表姐的麻烦,我们的交易也没有完成,不会是他。最大的疑点就是王聪找的人。他收了表姐的客户,他知道表姐不会咽下这口气,他一定认为是她找人在“太平洋宾馆”打的他。再一个就是周键的父亲发话了,要撤他这个销售部长,他听到了什么风声。
看来,表姐还在危险之中,都怪她长得太漂亮,都是红颜惹的祸。走到楼梯口,果然看见有两辆车停在这里。我刚要喊表姐不要上楼。可她已经“蹬蹬“的进了楼道。我只好也跑了进去。接着,就听到了身后开车门的声音。
“呼啦”一声,车上下来的人追了上来。他们没有喊叫、没有喧哗,只听见脚步“嚓嚓喳”的动静。看来,他们比较谨慎小心,怕惊动到居民。免得有人打电话报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赶上表姐,拉着她就往上跑。可是,从上边下来的人却截住了我们。他们前后夹击,怕我们喊叫,先塞我们嘴上一团东西,然后,两个人架着我们的胳膊就塞进了车里。紧接着,就把我们的手机给没收了。
表姐还在蹬着腿从嘴里发着“呜呜”地叫声,我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反而还会激起他们的愤怒,受一些皮肉之苦。于是,我用脚踢了她的腿一下,示意她不要做无用的挣扎。她用白色的眼珠斜看了我一下,就真的不再动了。
走了好长时间,车停下了。他们用黑布蒙住我们的眼,然后推我们下了车。
这时,我听到了大海的波涛声,也闻到了大海里独有的咸腥味,更感受到了海风的凉爽。我知道,这是在离大海不远的一个地方。
他们推着我和表姐,一会儿拐弯,一会儿上楼,终于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里。并把眼罩给摘了下来。
我努力的睁开眼,慢慢地打量着这房间里的一切。只见房间的周遭全都摆满了沙发,是那种有厚厚海绵的连体椅。中间是一个宽大的场地。此时,我和表姐就站在这个场地里。表姐紧挨着我,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害怕恐惧到了极点。
我也是害怕。不知道是何人把我和表姐掳来,更不知道他们要把我们怎样?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可是在表姐的面前还需要镇定自若,否则的话,她会更加惊慌的。于是,我对表姐说:“不怕,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一切有我那!”
她更紧的依附着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房门。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打着,以此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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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