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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到名字的长安郡王,忠王,贤王,宁王,纷纷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恍然醒悟之色。 宁王上前一步,朝众人拱拱手道:“本王此次派兵出来,不过是为了百姓江山,为我帝国太子和百姓报仇,求一个安稳盛世,意不在高位,所以,国师大人,若有调兵遣将之处,请国师知会一声,至于
帝位,便交给其他三人吧!”
“宁王您这是甘愿退出啊!”国师挑眉,随即赞道:“多谢国师如此大肚,只是就算您想退出,怕是也会有人不放心的!”说着,国师在其他三位身上看了过去。
长安郡王低头,躲避国师的目光,显然很是心虚。
国师笑了笑,道:“这样吧刚刚你们争吵的时候,本尊想了个方法,这场复国之战中,谁收复的地方多,谁便继承这奉月国至尊之位,如何?”
“谁收复的地方多?这如何算,论土地面积吗?”忠王一愣,随即问道。
“是的,以帝都为中心,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位抽签,不论面积,论城池,谁首付的城池多,谁便是未来国君,如何?”国师望着四人,问道。
“本王同意!”宁王点头,他左右不在意这些,当先同意。
“本王也同意,但是帝都算是谁的?”忠王回答,随即问道,“我们都出去了,谁来守护帝都?”
“帝都谁赢了,边算谁的,你们只管出发,帝都由我亲自来守,别看本尊人少,但各个都是内功高强之辈,诸位放心。”国师目光淡然,明灭晦暗,声音却掷地有声。
“好,就依国师,这帝都,乃奉月国命脉,我们四个,放谁在这里守,大家都不会同意,有国师再次守护,如此甚好!”宁王点点头,颇为赞同的说道。
“其他三位意下如何?”国师眸子划过其他三人,三人面色沉重,随即点点头,道:“同意!”
国师,乃是外姓,且又是空门众人,若非皇上所托,他定然早已离开,远遁红尘,不问红尘俗世,逍遥问道去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此约就定下了,诸位今日起,便可以杀出四方,收复国土。”国师说罢,让弟子拿来文房四宝,写上弄好四个纸条,写上东西南北四门的名字,众人抽取。 长安郡王取北,忠王西面,宁王与贤王两人,一南一东,交相呼应,商议定下,目送几人离开,国师疲累的叹口气,就这么盘膝坐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一个黄色包裹来,这里面放的,正是奉月国的传
国玉玺。
国师拿着传国玉玺,左右看了看,朝身旁的一个弟子挥挥手道:“这个,你拿着,去给轩辕国孔廉生丞相送去,就说,以玉玺为礼,只求为我帝国百姓报仇雪恨!”
“是!”那弟子点头,随即将之揣在怀中,告辞离开。
“师尊,我们本就是要搅得天下大乱,何必让这四个王爷去收复其他地区呢?”国师身后一个弟子,不解的问道。 “我们人手太少,多一个助力就是一个吧,再说,奉月国皇帝一脉虽然没了,但是皇室多年积攒下来的人数众多,这些皇室血脉的人,指不定会来一下复国举动,我们岂不是很被动,还是让他们先自相
残杀的好。”国师笑了笑,手中禅杖躺在地上,那笑容阴厉邪魅,丝毫没有佛家慈悲的模样。
“可是,师尊您什么时候把玉玺拿回来的啊,他们不是送往辽云了吗?”弟子又问。
“是啊,所以说糖公公此人还是很不错的,手脚机敏,胆大心细,而又懂得审时度势,是个做探子的好苗子,也不知道主人都是从哪儿找来的!”国师长叹,说道。
他口中说出主人二字,令人惊叹,以他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却还有主人,不知是何等人物,才配将他收为麾下。
“您故意让脚程最好的决明前去传讯,是不是算好了决明送去信之后,孔丞相会直接进攻!”弟子点头,随即想了想,问道,问完之后,他便了然。 “没错,这是商量好的!”国师点头,随即招呼大家坐下,轻轻道:“这帝都,已经没用,大家不必拼死抵挡,今日辽云军队败走,明日必来进攻,我们只需要稍稍抵抗,然后撤走,与孔丞相汇合,便可
,明白吗?”
“谨遵法旨!”众人齐声回答,国师长呼一口气,身体后仰,躺在地上,喃喃道:“先休息一会儿,明天继续战斗。”
是夜,辽云国皇宫之中,夜夜欢快的卢桢今日依旧睡在宫中,俨然已经将自己当做皇上一般,想睡哪个房间就睡那个房间,他的属下对他更是敬若神明,楚楚恭维与他,属下们也得到一些好处。 万火将熄,深夜卢桢醉酒跌跌撞撞来到贤妃寝宫,贤妃怒,却被直接拉上床,一阵轻诉衷肠之后,贤妃双目出神地望着窗外,那斜月微风,杨花绽放白芒,风来,随风荡漾,看着那飘零四散的杨花,
她不由长叹,杨花,水性杨花,说的不就是她吗。
“贤妃你怎么了?”卢桢酒醒醒一些,问道。
“别叫我贤妃,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贤妃一愣,似乎那个经常称呼自己贤妃的男人已经死了,而自己这个称谓,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如此称呼。 “婕儿,你在生我的气?你是不是怪我睡别人寝宫里?”卢桢笑了笑,并不看贤妃的脸色,而是也看着窗外树上飘荡的杨花,轻哼一声,自嘲笑了笑道:“说起来,当初你被皇帝那厮霸占,我日日看着你
们,看着你曲意逢迎,看着你投怀送抱,看着你用手段勾了他的魂,哈哈哈,我心爱的女人,日日躺在别人怀里,这种滋味,你怕是一辈子也没有尝过吧!”
“呵呵!”贤妃笑了,身体不自觉的距离卢桢远了一些,自己穿上衣服,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忐忑道:“这种滋味,尝过一次,便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我与那些嫔妃偷情,是你同意的,你欠我二十年,我只有这几天,你就受不了了?女人,就是小气!”卢桢见她脸上神色,不由鄙夷轻笑,笑容中还有些显示自己能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