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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易松看紫檀,紫檀一想,从屋顶小心的扔了一粒小石子下去,带着力度正将嘉善光着有脑袋打个正着。
那么一小粒根本不疼,众人眼力全在阿娜身上也没人注意,嘉善看那粒石子,又抬头看看屋顶,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掉下来的,不然哪里能正砸中他。是屋顶上那两位不高兴了,他们是要让阿娜名声也毁尽?
嘉善想明白了石子的意思,对嘤嘤哭泣的阿娜不客气道:“她胡说,她可不是弱女子,她比我们还狠。在我之前,已经不是处女,她用身体换富贵,还肖想宝物。
为了得到宝物,勾引我让我故意强她,然后嫁祸给吕易松。一是图吕易松的家世,二是想从那行人身上得到宝物。她甚至想设计迷惑封龙霄,可是封龙霄太难接近,这才退而求其次。
刚才她又想勾引我,本来好好的,可是她一听我与活佛没有得到宝物,所以又反悔了,一转眼就诬蔑我强她,你们可不要被骗。”
众人听得震惊,阿娜还有其他男人?还想勾引封龙霄?还想要得到宝物?
阿树脸色铁青,冲着阿娜吼道:“不要哭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阿娜妈妈脑中晕炫,“不会的,我家阿娜那么乖,阿娜你快说话啊,告诉他们这无耻的喇嘛在说假话!”
嘉善:“凭你们家的条件,她怎么买的起那么好的衣服和化妆品,她一双鞋子比你们所有人的都贵,这都是她傍男人傍过来的。”
为了让紫檀一行满意,嘉善是豁出去说了,当然也是气阿娜将全部责任推给他。
阿娜只是哭,越哭越伤心,哭的撕心裂肺,但说是不说话。
室内一人大声道:“你们看她不说话,看来嘉善说的都是真的。原来阿娜是这种女人,早给阿树戴了绿帽子,还装的圣洁样儿,现在又用哭来博取同情,那么美的脸怎么那么深的心计,看了真恶心。”
挤进来的姜静馨姐妹看到这阿娜还在哭,姜静馨皱眉道:“这个女人太会装,如果她真那么委屈,为什么还让她父母每天上吕易松住的地方闹?她父母都瘦了一大圈,可你们看她,活的越来越红润了。”
姜静媛帮声道:“最可恶的是被她一引导,我们村里村外所有人都误会了吕易松,如果不是吕易松会功夫,现在就被阿树被人打死了。不仅利用自己父母,还利用别人家父母,累的阿树一家都变成事非不分之人,我真看不出来她有多委屈。”
众人被这几人一说,心里转变了些,听这哭声也厌烦起来。如果真是无辜,为什么只是哭不辩解?
再看看屋里的东西,想想阿娜平日用度穿戴,确实要比他们好的多。可阿娜也没做事,阿娜父母那点钱过过日子还得,要买这些贵东西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们是真的被误导了。
“我们差点被骗了,我就是漂亮的女人没几个人,你们就是不信。”
“连自己的爸妈都利用,这女人也太狠了。”
“不知道她有多少个男人,真放贱。”
“···”
阿娜爸爸气的看阿娜,“你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说话啊~”
易松在屋顶看屋里众人开始议论,这是好事,但阿娜就是不开口,活像被人逼迫一样,这可怎么办?“紫檀快想想办法,这朵大莲白太能作了。”
紫檀看的也着急,阿娜的眼泪是留不完还是怎么回事,非要哭到别人心软才罢休吗?“好吧,既然她不主动交待还想着蒙混过去,不能客气了,她要哭,让她哭个够。”
紫檀凝出两根冰针向下打去,冰针透过被子正中阿娜右左双肩。冰针透明速度又快,除去嘉善与静馨几人,其他人根本看不清。
正哭着的阿娜惨叫一声:“啊~好痛~”眼泪瞬间落的更欢,这次是真眼泪。
因肩膀疼痛带着两条手臂无力,拉着的被子松下去不少,又露出一大片雪白皮肤来,看的众人又一次眼直。
姜静媛眨了眨眼,姜静馨对着妹妹摇头,示意当作不知。
嘉善心知肚名,但他知道阿娜是惹怒了叶紫檀,这时候他不能乱说话。
紫檀还没完,又是两根打进阿娜左右膝盖。
阿娜再次惨叫:“啊,我的腿好痛啊~救命啊~”又疼又麻还冰冷,她觉得血液都停流了,好痛苦。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紫檀又一个强风扫过,盖在阿娜身上的被子全部吹开···
阿娜奶白身体再次暴力众人眼前,这次因阿娜手脚麻木无力拉不了被子,让众人更加清楚直观。此时已经挤进更多人,所有人尤其是男人再次眼突直愣,又有两人流了鼻血。
阿娜妈妈吓坏,忙跑去将女儿被子拉好,发现女儿脸色发白冷汗直流,“阿娜你怎么样啊,你别吓妈妈啊?”
有人大声叫道:“太过份了,我们都没动她,她怎么可能会痛?装的苍白无力又不拉被子,这是故意勾引我们让我们怜惜她。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有女朋友,我是才不受她勾引。阿树,这是你的女人,你快管管。”
易松在上头暗骂,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你哪来的女朋友?
不错,这多次发话的男人叫包翰君,正是大叔手下之一。名字不好记,大叔易松都叫他包子,派来搅水的。
包子穿着藏服,虽不是村里人,但能拉进村民好感。他学方言很厉害,能复制出各种方言特征,所以现在说话加打扮,几乎就是个藏族人,只是不是这村里的人。每每说话,都能引起众人赞同。
阿树怒道:“我她跟没关系,已经退婚了,这种女人谁要给拿去。”
阿树妈骂道:“对,这女人跟我们家无关,就这样的女人想进我们家门,她也配?我们是正经人家,好女孩有的是,这个不要脸自愿做破鞋的人,我们家要不起。”
阿树爸也气:“害我们天天去别人家闹,人家好脾气没打死我们,原来都是她挑唆的。哎,家门不幸,以后我们两家断绝关系,见到我们,你们最好绕着,要不我生气了打上来你们可别怪我,哼!”
想到儿子堂堂一大男人,未婚妻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阿树父母心头别提多遭。
众人估计也想到这一层,对阿娜更加鄙夷起来。
有妇女见自己男人盯着阿娜移不开眼,当场推打男人:“看什么看,小心得眼病。狐狸精小小年纪到处勾引人,呸,什么下贱的东西?”说着硬拉着她老公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骂,外头挤不进来的人更加心急想看看里面情形。
阿娜父母最无奈,女儿不说话岂不是默认?他们想反驳,可是发现一个字都不占理。
阿娜妈妈流着眼泪:“阿娜,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啊,妈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说话啊~”
阿娜看着一众人鄙夷私语,看到嘉善还严厉等着她承认,再看一眼屋顶,她是看不见什么,但她身体的疼痛一定是叶紫檀他们一行人搞的鬼。她跟了那男人那么久,自然知道叶紫檀一伙的能耐,要让被子吹开太容易了。
现下如果她不说,叶紫檀一行人与嘉善是不会放过她了。阿娜咬咬牙,终于收了眼泪,冷着脸开口道:
“好吧,事已至此,我就老实告诉你们。不错,我是跟了别的男人。阿树算什么,没脑子没本事还没钱,他在村里是不错,一出去,不堪一击,我要的东西他根本给不了。”
阿树气的发抖:“你~”如果不是不打女人,他想揍死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