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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闵行说:“工作室现在的负责人,怎么了?”
“那你有没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接着问。
他在那头想了想说:“问了,他说有画手去闹事,他们处理不了,让我过去一趟,秋语安,那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话你直说。”
我摇头,意识到他看不到时才说:“就是没事才觉得奇怪,我来的时候什么都处理好了,那个画手也被他们安抚住,我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萧闵行一定是早上忙晕了,所以根本没去多想事中的蹊跷,现在听我说了才马上问:“你现在在哪儿?”
“还在工作室里,而且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问题,你要有空……。”
“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儿等我。”我的话没说话,萧闵行就打断了。
他来的很快,十几分钟后人就跑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看到我后才缓了一口气说:“咱们先把事情理一理,一会儿开个会,还有叶光,如果在这里不太安全的话,暂时就把他接到咱们家里去。”
我把自己过来后,看到的情形,还有叶光和工作人员的话,包括那些他画的画都拿给萧闵行。
他很认真地听,最后问我:“确定这段时间只有苏谦来过吗?”
我向他摇头:“现在我又没在这里,不过工作人员一直照顾着叶光,如果有外人,他应该会注意到吧?”
萧闵行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那些画。
我其实都不太敢往这事上想,如果这段时间叶光只见过苏谦,那他嘴里的那个坏人是不是说的就是他呢?^^$
萧闵行总是说苏谦不怀好意,但我真的没看到过他做什么坏事,反而帮过我很多,对叶光也算可以,况且他以前也常常来看他,都没有这种情况,没理由说最近突然就发现苏谦是坏人吧?
还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萧闵行说:“打电话给那个保姆。”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我们后来请的照顾叶光的那个,马上从手机里翻保姆的电话。
那头响了很久才接起来,这个过程中,萧闵行一直盯着电话看,刚一接通他就示意我放外扩音。
保姆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接到我的电话还有些分不清楚状况,声音也很不善:“谁呀,打电话干啥?”!$*!
我都要报自己的名字了,却看到萧闵行在自己手掌上写了一个字。
随即改口说:“金可。”
那头明显一惊,很快就沉默了下来。
萧闵行在对方没说出别的话之前,已经拉着我出门,直接往龙文原来租住的房子而去。
我们在门口敲了好一阵子都没人开,差不多都以为里面没人了,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气极败坏地传出来:“吵什么吵,大白天的敲什么门,连个好觉都不让睡。”
萧闵行咬牙,我看到他脸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而且手也握成了拳头。
好怕门一开,他就一拳把对方门牙给砸掉,所以伸手握住他的手说:“没事没事,我们先听听她怎么说。”
保姆在里面磨蹭的足够久,我们敲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差点就想回去拿钥匙来开了。
才看到从里面开了一条缝,四十多岁的新请来的保姆,一看到是我们两个在外面,忙着把门全部打开,满脸带笑,连声音都温柔下来,一口一个萧总秋总地叫着,还要去给我们端茶倒水。
萧闵行狠狠瞪她一眼,沉声说:“给我坐下。”
那保姆愣了一下,没敢坐,站在离他两三步远的位置。
这里已经不是当初龙文走的样子了。
不但室内原来的乐器都被搬走,还到处都堆着衣服和垃圾,地面也脏的不行,随处可见都是一块块的黑灰色的沾状物,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和碎渣。
那个女人也往地上看,然后怯着声音说:“昨晚叶光闹到很晚上才睡,我今天太困了,所以才没有早起打扫,我现在就去就把地拖了。”
她说着话,就转身想走掉。
萧闵行站的离她很近,一把就又把她揪了回来,顺势按到就近的椅子里,盯着她问:“这里放的乐器都弄哪儿了?”
龙文走后,我们也来过这里,就是刚开始不放心,所以时不时过来看看新保姆跟叶光相处的怎么样。
不过那时候一切都还好,房间也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没想到才只过去这么点时间,随着我们不来看,这里也跟着变了样子。
保姆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乐器啊?”
萧闵行此时看上去没有一点耐心,一脚踹到椅子腿上,那椅子跟着他的力度往前推了不小的距离,坐在上面的保姆顿时吓的一声惊叫。
意识到萧闵行并非是打她,才急着声音说:“我看那些也没什么用,放在这里碍事,就把它们丢了。”
“丢了?”
萧闵行说着话,又向她走过去,两眼里都是凶光,再加上前面踢椅子的动物,那保姆很快就吓成了一团,抖着声音说:“也,也不是丢了,我一个老乡来看到了喜欢就拿走了。”
“你老乡?金可?”萧闵行瞪着她问。
那保姆连忙点头,缓了口气才结巴着说:“那个,我已经听说她最近出车祸了,正准备这两天去她住的地方看看,把东西拿回来的。”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萧闵行问。
保姆又连连点头。
我一直站在离他们四五步远的距离,从这里可以看到客厅萧闵行跟保姆之间的互动,也可以看到另外几个房间的门口。
这里房间本来是挺大的,当初龙文搬走以后,他那个房间我们就留着没用,叶光也还住在他的房间里,保姆则住在一间客房。
现在三扇门都是开着的,而且龙文的那个房间还传出电视的声音。
我才只往那边走了两步,保姆就慌的过来拉住我说:“秋总,是我错了,我不该开这门的,我现在就把它关起来,我……。”
萧闵行比我动作要快,在她手拉住我的同时,他的手也拽住了对方,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我们拉开,然后示意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