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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他说糊涂了,而且心里想着这事反正也不成了,就不太在意,安静地开车。
萧闵行也没再说,一直到进了家门,他像是不经意似地问我:“你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我把车子倒进车库,两人没下车,就着车里的光看他的脸。
“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问。
他摇头,然后说:“不是跟你说了一杯嘛,你不会觉得我萧闵行一杯酒就醉吧?”
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是听他说话,还有断断续续的样子,总是觉得他像喝醉一样,有点古怪。
而他此时却把我的手拉过去,看着我的眼睛说:“那家伙叫我离婚,娶他女儿。”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看着眼前的萧闵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为了做生意,叫别人离婚去娶他女儿?他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他的闲话?
这真是够奇葩的了,不但奇葩,还特么有些变态。
萧闵行自己也很奇怪,我不知道过去是否也会遇到这样的事,但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甚至没跟我说过他在应酬时遇到的任何问题,今天怎么会特意把这事提起来讲呢?
“你见过他女儿了?”这是我想到的能问他的话。
萧闵行看着我点点头,然后说:“他今晚跟我谈事的时候,就把女儿一起带来了。”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揪着他的衣服问:“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萧闵行的眼神都变了,阴郁地看着我问:“做什么?我能对她做什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自己感觉也是一片混乱,明明我去找他的时候,两个人还好好的,这怎么突然之间话题就绕到了一个女人身上,而且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
他已经推开门从另一侧下去,然后站着等我时说:“我就是跟你说有这么一个事而已,我要是真想跟他们发生点什么,还会告诉你吗?那生意不是也成了,对不对?”
道理是这样,可是正如他说的话,过去也有女人想靠着他,可是他都能打扫干净,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方已经退下了,为什么偏偏这一位,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却单独拎出来跟我说呢。
这天晚上我的精神状态一点也不好,随便吃了点饭,连萧哲也不想陪了,直接上楼。
但是也不睡着,自己在卧室里坐了很久,胡思乱想,把过去和现在萧闵行的状态都滤了一遍,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这天晚上他也进来很晚,差不多十一点多才回到卧室,并且直接洗澡睡觉,只是抱了抱我,没再做别的。
嗅着他呼吸的热气,我心里五味杂陈,这特么刚想好好对他呢,就出现了野花,听萧闵行的意思,还是一个很有实力的野花,那会不会因为他不跟对方结亲,那人就刻意针对他呢?
萧闵行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人,平时那些客户,就算是很牛,也会对他很尊重,毕竟他是真的有实力,而那些人说白了都是为了赚钱而已。
能逼着他喝酒的人我都没见过,今天还是头一个,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就更是难以预料了。
胡乱地想了一晚上,到天亮起床时,两只眼睛涩的一点也不想睁开,而且头也很疼。
萧闵行照例比我起的早,坐在床头把扶起来问:“你怎么了,眼圈都黑了,脸色也不怎么好?”
我差点都想说自己不去上班了,干脆在家里睡一觉算了。
但是想到叶光还在工作室,如果我不过去,他在那里无依无靠的,就算是同事能照顾他,但是他心理上还是孤单的。
勉强爬起来说:“没事,可能是睡眠不好吧。”
他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先起身说:“那你要不要上午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不用了,反正我上班也很轻松,大不了在那儿睡一觉。”
两个人下楼吃饭,萧哲早就起来了,有王姐抱着,大概是昨天晚上没跟我玩够,所以一大早看到我,就嚷嚷着要抱,而且极力想从王姐身上窜下来。
他现在能吃能睡,整天又到处爬,而且不但在楼下爬,还能上楼,用王姐的话说,已经管不了他了。
这么整天锻炼,身体也越来越结实,发起脾气,或者用力挣扎的时候,还真的难以收拾。
我忙着把他从王姐身上抱过来,萧哲本来挣扎哭闹的样子,瞬间就停了,把小脑袋往我身上一靠,“咿呀咿呀”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萧闵行就过来捏着他脸说:“淘气,没看到妈妈没休息好吗?来,我抱你。”
萧哲就用手抓他,一边还把自己的小脸也挣脱出来,然后手把我的脖子搂的死紧,一点也不放松。
萧闵行试了几次都没把他扒下来,最后只能放弃。
饭后我们一起去上班,萧哲就焉焉地爬在王姐身上,虽然没有追着我们的意思,但那个小表情里还是充满了委屈。
我跟萧闵行说:“我都想把他也带着去上班了,你看小家伙在家里可怜的,一大天也不见咱们两个。”
萧闵行直接说:“要是把他带上,不得把两个保姆也带上,那还上什么班,不如在家里看孩子。”
提起这个,我也有点小火,瞪他一眼说:“不是你说要养着我们嘛,现在孩子还这么小,就让我出去上班,你这像做大老板的人嘛,简直是黑心。”
萧闵行眼神古怪,看了半天才说:“你咋没掉鳄鱼泪呢,还黑心?你知道什么叫黑心吗?再说了我也没说要养你们啊,人总得自力更生嘛。”
我现在跟这家伙是连话也说不下去了,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而他自己是一个积极的,努力的拯救我们的大神。
他歪头看了看我的脸,才又把声音放软一点说:“秋语安,我不想把你养成一个无用的人,如果那样,将来万一有人跟你竞争,你就只能是输掉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