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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炸事件过后的一星期,基本上澜清和陆博言的生活回归平静。
虽然这个时候澜清还是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但是并不妨碍她和陆博言,生活在一块。
大爆炸事件发生的那一天,也就是陆博言带着她回家的时候,路上陆博言和她说了许许多多。
等回到家,两个人都梳洗了身上的狼狈之后,陆博言拉着澜清坐到沙发上,很有耐心的和澜清以前的事情。
而对于澜清的所有问题,包括和格里森有关的,只要陆博言知道,都会回答她。
当然当中也包括格里森,一直以来对澜清所做的各种恶劣行径。
虽然在L城的时候,见过陆博言,但是澜清发现,和所见到的陆博言和先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
而陆博言也和她解释这其中的原因。
听完陆博言说了之后,澜清将信将疑,竟然还可以这样操作。
听陆博言说完之后自己以前的事情,澜清对于自己也算有进一步的了解。
这样一来,她对儿子还有陆博言,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陌生感。
尤其是对儿子,澜清觉得有一种天生的自来熟,就像她对着小菲儿一样。
说起小菲儿陆博言还跟澜清说了以前,澜清准备给女儿取的名字。
不过澜清似乎是因为失去记忆,对于陆静好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反倒比较喜欢小菲儿。
而且综合陆博言所说的,以前发生的事情,还有对于女儿的名字的寓意。
澜清觉得,取名是叫静好,寓意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什么的。
可是事实上,却并没有什么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情况发生,反而是在怀了女儿之后,越发的动荡。
所以这些都是虚的。
澜清觉得名字这东西叫的顺口就好,于是,她便想着给女儿改名字。
陆博言问她:“那你觉得要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澜清并没有那么快回答,只是扭头看着趴在地毯上的小菲儿,还有儿子小正熙,好半天才说:
“我是比较喜欢小菲儿这个小名字,感觉像个小飞侠,既然儿子叫做陆正熙,那女儿……就叫……陆双双!”
说着,澜清扭头看着陆博言问,“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陆双双,
要是想要寓意的话,也可以有的,寓意我们儿女双全,好事成双,你觉得呢?”
闻言,陆博言眼前一亮,“这个名字挺好的,就这个更实在一点,的确是儿女双全!”
澜清咧嘴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名叫做陆双双,小名就叫她小菲儿!”
“好!”
……
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让澜清熟悉很多事情,包括,自己并没有任何印象的父母亲,还有,哥哥妹妹。
还有她最最要好的朋友,方圆。
这一个星期过去,澜清渐渐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也很清晰的感受到家人以及朋友对自己的关爱。
当中,让她感受最明显的就是陆博言对自己的宠爱。
澜清是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很好。
同时,澜清因为看之前自己写下的日记,多多少少有了解到自己和陆博言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竟然是自己先暗恋的陆博言,澜清觉得这不太科学。
可是看日记上面的笔记,还有那些略微泛黄的本子,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
只是现在失去了记忆,对于陆博言,澜清是抱着一种重新认识他的念头再接触。
这种接触,仅限于发乎情,止乎礼。
说白了就是……只给陆博言亲一亲,抱一抱,但就是没有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陆博言似乎也并不着急,虽然有好几次,他已经表现出那样的意图。
而澜清也清楚。
可是每到关键时刻,澜清却总是忍不住推拒。
推多两次了,澜清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她现在可是陆博言的妻子呢。
而且她是看过两个人的结婚证的,上面印着钢印的结婚证照片,绝对做不了假。
既然她是陆博言的正牌妻子,这之间做一些亲密的举动自然是免不了。
但问题是,澜清因为失去记忆之前的恐怖记忆,导致心里有阴影,抗拒这种太过于亲密的举动。
尤其是见到男人脱衣服,她就更害怕。
这天晚上,当陆博言又表现出,想要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
澜清趁着陆博言的小火苗刚冒起来,很直接的给陆博言泼了一盆冷水,试图浇灭他的小火苗。
“我大姨妈来了,这几天休假哦。”
陆博言最开始是哭笑不得,后来看澜清的讪讪的表情,一个猛扑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手动检查了一番,
然后就知道澜清在说谎。
而澜清因为谎言被戳破,顿时,小脸通红心虚的闪躲着陆博言的目光。
看她这样子,陆博言有些无奈,但略微松开他一些,沉声问: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抗拒这种事?”
澜清眨巴着眼睛,一幅求放过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害怕,不想。”
“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原因的。”陆博言语气笃定的回应,没等澜清回话,他又说:
“你失去记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吗?还有当你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起一些,让你恐慌的画面?”
澜清仔细想了想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面闪过的第一个画面好像是,
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头破血流,面目狰狞的瞪着我,甚至血淋淋的手撕扯我的衣服,
后来我问格里森,格里森说是他一个属下,对我见色起意,想要对我强来,所以才会导致我有这样的心理阴影。”
陆博言点了点头,说有所思了,一会儿又问,“格里森有没有对你做过这种事?”
听到这个问题,澜清莫名的心虚,她讪讪的点头,
“有……不过我一样很害怕,他见到我害怕就不强迫我了,说我这个是心病。”
陆博言应了一声,没再说话,默默的把澜清抱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
过了好半天,陆博言才说,“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适应,咱们慢慢来。”
澜清闷闷的应了一声,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很不好意思,讷讷问:
“那个……你……没能那个……会难受么?”